|沈璃福身行礼,“兄长。”“这么晚了,找我有事?进来说吧。”沈北岐侧开身,沈璃却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她微微抬眼,看向书房中的梨木榻,那晚她与他在此厮磨,记忆中凌乱的点点滴滴在此刻却格外清晰。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声,尽管身处黑暗之中,她仍旧不敢睁开眼。手触摸到他滚烫结实的胸膛,每一次的起伏,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与热度。一幅幅画面在沈璃眼前飞快闪现,她脸颊一片滚烫,急忙背过身来
沈璃福身行礼,“兄长。”
“这么晚了,找我有事?进来说吧。”
沈北岐侧开身,沈璃却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
她微微抬眼,看向书房中的梨木榻,那晚她与他在此厮磨,记忆中凌乱的点点滴滴在此刻却格外清晰。
耳畔是粗重的喘息声,尽管身处黑暗之中,她仍旧不敢睁开眼。
手触摸到他滚烫结实的胸膛,每一次的起伏,都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与热度。
一幅幅画面在沈璃眼前飞快闪现,她脸颊一片滚烫,急忙背过身来。
“我们不如…就…就在外面说吧。”
沈北岐一怔。
她连进这间书房的勇气都没有,可想而知,那一夜究竟对她造成了怎样的伤害。
其实在得知那一夜与他发生关系的是沈璃之后,他也曾细细回想过,脑海中拼凑不全的模糊碎片。
很多细节他都忘了,只记得在药力与酒劲的双重冲击下,他并未怜惜她,折腾了她很久。
沈北岐心中再次泛起浓烈的自责,沉吟片刻后低声道,“好。”
沈北岐自书房出来,想了片刻,又将书房门关上。
廊下挂着两只昏黄的灯笼,足以看清两人的五官轮廓,却看不清她脸上升起的赧然。
“兄长,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何事?”
“紫鸢的弟弟因调戏良妇,被京兆尹府抓了起来,关在地牢里,我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
沈北岐听明白了,“你想救他?”
她微微点头,“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朦胧灯光之下,沈北岐俊逸的五官愈发迷人,他垂眸盯着她,眼神中似是有些不满。
沈璃心头一紧,认为是自己多事令沈北岐心生不悦,脱口而出道,“若是麻烦的话就……”
“不麻烦!”
沈北岐出声打断她,又补充一句,“你的事,从来都不是麻烦。”
说完,他忍不住自嘲般笑了笑,随即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阿璃,你长大了。”
以前她有事,从来都不会这般拐弯抹角,瞻前顾后的来求他。
沈璃沉默片刻,遂开口道,“兄长,你也长大了,不是吗?”
沈北岐默然。
两人并排而站,沈北岐抬眸,看向天边的一轮弯月。
沈璃侧眸,看着身侧隽秀颀长的青年。
他看着月亮,她看着她心中的月亮。
等到他大婚之后,她这个义妹更要避嫌,也不知还能不能再像此刻这般,静静站在他身侧。
“兄长。”
“嗯?”
“你知道,我刺绣手艺挺好的吧?”
沈北岐回眸看向她,点点头,“知道。”
“我为你量一下尺寸吧。”
“你要为我做衣服?”沈北岐笑笑,桃花眼微微上挑,眸中似有星河流转。
沈璃颔首,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润一些,
“兄长大婚在即,妹妹想亲手缝制一件喜袍,送给兄长,感谢兄长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关爱与呵护。”
沈璃这么一提醒,沈北岐倒是想起来,他的确是快要大婚了。
沈家与韩家已过了纳彩,下一步便是互换庚帖,纳征,成婚。
母亲的意思是,他已经老大不小了,芷嫣的婚事也快要办了。
他作为兄长,自然不能落在妹妹后头,一切从速,争取在一个月之内,将新娘子娶进门。
不知为何,他心口坠的厉害,总觉那里空了一块,没着没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