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惠还是和萧允承走散了。徐温年说查到了关于叶安璃下落的线索,萧允承便和他一起走了。萧允承让展九送她回去,可她却不想回到那个不属于她的地方。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远,一棵大榆树又粗又高的立在湖边,上面缠满了红色的布条。展九告诉她,那是邺城百姓的祈祷,祈求心事顺利,亲人平安。温惠站在树下,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她怔怔的望着湖上飘着的花灯,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但那笑容却是苦涩居多。温惠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骤然间失了神。
徐温年话落,温惠心中浮起的欣喜顿时落了下去。
她看着地上变了样的花灯,默默起身离开。
可下一刻,萧允承的话又让她的心再次生出了波动。
“本王说了,她就是叶安璃,是本王十里红妆迎入王府的结发妻子!”
手被人紧紧握起,温惠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徐温年盯着二人紧握的双手,厉声质问:“你就不怕璃儿回来会伤心吗?”
萧允承眉色一僵,不过片刻又恢复平静。
“璃儿如果真的回来了,本王自会和她解释。”
……
温惠还是和萧允承走散了。
徐温年说查到了关于叶安璃下落的线索,萧允承便和他一起走了。
萧允承让展九送她回去,可她却不想回到那个不属于她的地方。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远,一棵大榆树又粗又高的立在湖边,上面缠满了红色的布条。
展九告诉她,那是邺城百姓的祈祷,祈求心事顺利,亲人平安。
温惠站在树下,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她怔怔的望着湖上飘着的花灯,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但那笑容却是苦涩居多。
温惠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骤然间失了神。
玉佩是昨日夜间,萧允承塞在她手里的,萧允承说这是他母妃留给未来儿媳妇的见面礼。
昨日她还因为这句话内心激动过,可此刻却只觉得万般讽刺。
叶安璃才是他的王妃,这枚玉佩并不属于她。
温惠看着玉佩,万千思绪涌入脑海,她和他,终究什么也不是。
转身就要离去,眼前忽然闪过什么,她下意识伸手去接,一枚莹白剔透的玉佩正好落入她的右手里。
她愣愣的看着右手上那枚玉佩,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这枚玉佩和萧允承给她的,无论是样式还是成色几乎是如出一辙,宛如一对双生玉佩。
展九看着温惠手上的两枚玉佩,指着右边那只惊惶出声:“这不是王妃的那枚玉佩吗?”
温惠整个人如遭电击,静静的愣在那里。
她几度张嘴,半晌才发出声音:“你是说,叶安璃……?”
展九脸色一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她不敢直视温惠的眼睛,低低道:“舒妃娘娘逝世前,留给王爷一对双生玉佩。”
“婚后,王爷便将那么玉佩……给了叶王妃。”
展九声音越说越小,但温惠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温惠半启了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她茫然的看向他处,面色苍白。
双手不断收紧,攥着的玉佩一点点割着她的心,像是要将撕裂一般。
突然,温惠猛地抬头在周围四处扫视,像是在寻找什么。
展九不明所以,忙问道:“王妃,你在找什么?”
温惠将右手的玉佩摆在展九面前,说道:“这枚玉佩是突然掉落的,是不是意味着,她刚刚就在附近。”
展九一愣,瞬间明白了温惠口中的‘她’是谁。
她也跟着抬头四处寻找,可却什么也没找到。
人群散去,温惠突然不敢回到王府,她怕萧允承已经找到了叶安璃,怕自己孤身一人无处依靠……
手背上蓦然被覆上一层温暖,一只手将她紧紧的牵住。
温惠身形一僵,抬眼望去,萧允承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
所有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两行清泪忽然落下。
萧允承抬手擦去温惠脸上的泪,声音清冽温柔。
“别哭了,本王这不是来接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