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声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停止了,我才下令打开祠堂。微光倾斜进去,胡氏被抬了出来。她目光呆滞,十指指尖都划伤了,流出了鲜血。我走上前,问她:“是不是你和薛奉岐用计害我流产?”胡氏浑身抽搐着,嘴里喃喃道:“是我,是我,我错了……”我看着此情此景,笑了。我拿出一份昭罪书,诱导式说着:“不想再受苦,就按下这个手印吧。”当初,她想用刑让小竹认下罪名,现在我就让她还回来。胡氏颤抖着手,按下了手印。我转目看向佛堂上,菩萨眉眼细长,满目慈悲,像极了太后。
随着祠堂的砖头越叠越高,胡氏的身影也渐渐消失。
不一会,里面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声。
又过了片刻。
里头传来跑动的声音,和破风箱一样“赫赫”地喘息声。
一炷香之后。
祠堂内忽然发出不死人类的惨叫声。
接着是指甲挠门的声音,咯吱咯吱地挠的人心头发慌。
这叫声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停止了,我才下令打开祠堂。
微光倾斜进去,胡氏被抬了出来。
她目光呆滞,十指指尖都划伤了,流出了鲜血。
我走上前,问她:“是不是你和薛奉岐用计害我流产?”
胡氏浑身抽搐着,嘴里喃喃道:“是我,是我,我错了……”
我看着此情此景,笑了。
我拿出一份昭罪书,诱导式说着:“不想再受苦,就按下这个手印吧。”
当初,她想用刑让小竹认下罪名,现在我就让她还回来。
胡氏颤抖着手,按下了手印。
我转目看向佛堂上,菩萨眉眼细长,满目慈悲,像极了太后。
那就让他们一直相伴吧。
想必菩萨也是乐意的,我想着笑了一下,举起认罪书扬声道:“胡氏残害我腹中的孩子,但本公主一向宽宏大量,便不取你的性命了,以后你便每日来祠堂诵经祈福吧。”
胡氏听到这句话,呆滞的眼睛动了动。
接着全身颤抖不已,眼里惊恐万分,竟不知从来的力气,爬起来狠狠撞向了假山。
顿时,她便没了气息。
我叹了一句:“可惜了。”
看她那般波澜不惊,我还以为能坚持很久呢。
我挥了挥手,命令道:“胡氏自知罪孽深重,自尽身亡,将人抬给宁王,下葬安置吧。”
虽然楚国并入了夏国,但因为世家间错综复杂,避免反扑,许多人都没动。
自然,这里头也有薛奉岐。
毕竟杀人,也是需要一个理由的。
一个可以服众的理由。
你害我的腹中骨肉,我只是让你诵经祈福而已,我多么的大度是不是?
而你自知罪孽深重,自尽身亡,这便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我没有跟着去看,想必薛奉岐也是痛不欲生。
慢慢来,一切还没有结束呢。
……
三日后。
宁王府发丧,寻人前来吊唁。
但世家们哪敢与他们接触,纷纷闭门不出。
我到宁王府时,便瞧着府内格外冷清。
一旁的梁子卿啧啧两声:“人啊,都是趋利避害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
这两年,这小子缠我缠的死紧。
当初,我还以为他是个傻傻呆呆的少年。
却不想,内里比谁都黑,用刑逼供一把好手,许多阴私手段我都是从他那听来的。
我问他:“为何教我这些,不怕我对你印象不好吗?”
梁子卿摇了摇头,还是那副单蠢的模样:“不怕,公主就是太心善了,才会被薛奉岐欺负成这样,我得多教教你保护好自己。”
他说的没错。
我以前被保护的太好了,只会舞枪弄棒,却没去了解这种宅院之事。
导致我在宁王府,一度被人陷害算计。
许芝芝不就是用这些阴私手段,让我落得如此地步吗?
如果我不是公主,怕是早就被她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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