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深听着柳南的汇报,眉心拧起:“你说,没有任何异常?”“是的,毕辞最近没有出入境的记录,凌渡那边也查不到。”柳南说道。傅亦深没作声,手指微微曲了曲,那天他把文件发给凌渡,本以为手到擒来,却不想,凌渡告诉他,靠着那份文件根本查不出什么来。就像遇见秦安安这件事,是柳南的幻觉一般。当柳南跟他说出这件事之后,傅亦深有种预感,那天出现在机场的人,就是秦安安。可为什么,他动用了这么多手段,还是一无所获?难不秦,真的只是一场空欢喜?
傅亦深听着柳南的汇报,眉心拧起:“你说,没有任何异常?”
“是的,毕辞最近没有出入境的记录,凌渡那边也查不到。”柳南说道。
傅亦深没作声,手指微微曲了曲,那天他把文件发给凌渡,本以为手到擒来,却不想,凌渡告诉他,靠着那份文件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就像遇见秦安安这件事,是柳南的幻觉一般。
当柳南跟他说出这件事之后,傅亦深有种预感,那天出现在机场的人,就是秦安安。
可为什么,他动用了这么多手段,还是一无所获?
难不秦,真的只是一场空欢喜?
傅亦深闭了闭眼,缓声道:“别放松对毕辞的监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能忍。”
傅文彦完美的预判了傅亦深的操作,也让秦安安的发现,被延迟了一段时间。
转眼便是半年过去,这半年间,秦安安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也完美的避过了那些想给她介绍对象的热情邻居们。
秦安安的肚子像个小小的西瓜,她怀孕的时候有些轻松的不正常,能吃能喝,孕吐什么的,一概没有。
这天,她照常在家门外晒太阳,突然间,眼前覆盖住了一片阴影,她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左医生,你怎么来了。”
“毕辞不放心你,让我来看看,最近怎么样?”傅文彦也不矫情,随意的坐在秦安安的身边,伸出两根手指探起了脉。
“如果你问的是心情,那很好,如果你问的是身体,我只能说,我觉得很好。”秦安安笑意不减的说道。
傅文彦轻声道:“你倒是心态好。”
秦安安伸了伸手,阳光从她指缝中洒落,却也在她掌心留下温度,她脸上显出满足的神情,回答道:“我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但现在,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开心过,哪怕明天便是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我也觉得值得。”
不是没有过怨怼的,生下孩子却不能陪伴,只能在不舍中离开人世,有整整一个月,秦安安都在梦中哭着醒来,然后睁眼到天明。
后来,她便自我调节的想开了。
从小到大,除了跟傅亦深在一起的时光,她是压抑的,是得不到重视的,但她在这里,她不是秦家大小姐,不是傅亦深恨着的人,不需要承担任何枷锁,没有任何烦心事。
只需要等着孩子的出生,给他全部的爱便好。
这样的生活,是秦安安曾不敢想的奢望,能得到一分两分,便已足够。
傅文彦收回手,说道:“明天不会是终点,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作为医生的他知道,因着秦安安心无杂念的空灵状态,病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恶化,反而在这个小镇上,有着逐渐稳定的迹象。
但也,仅此而已。
癌症,从来就没有这么好攻克,何况,怀着孕的秦安安,拒绝了所有特效药。
“左医生,为什么是你来,毕辞出什么事了吗?”秦安安问道。
得到傅文彦的结论,眉心更加舒展的女人,沐浴在阳光下,显得前所未有的秦静愉悦。
傅文彦沉默了一会,轻笑道:“没事,你安心在这里就好。”
其他的,他和毕辞挡着,傅亦深那个人,本就不该再出现在秦安安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