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非白几乎是闻声而动,飞快的消失在医院的楼道里。重症监护室。战北望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监护室仍在昏迷中的人,眼里满是悲伤。宋惜惜浑身插满了管子,胸前还埋着一个硕大的仪器。她现在只能靠着那台机器,才能勉强续着一口气。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战北望回过头,看见了狼狈不堪的宴非白。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这两天见到的他,与之前的他大相庭径。战北望的眼神一垂,掩住了心中的想法。宴非白的目光越过了战北望,直直的落在了里面的宋惜惜身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医院。
当宴非白赶到手术室时,里面已经人去楼空。
他呆呆的怔在门前,脑袋一片空白。
为什么人不见了?她去哪了?难道……?
人人称赞宴非白是个天才,有着最强逻辑,和渊博的知识。
可在此时,逻辑与知识全部溃散,融进漫天的消毒水气味里。
只余失去宋惜惜的恐惧,将他紧紧的裹着,无法呼吸。
“你是昨天那个一氧化碳中毒患者的家属吗?”
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宴非白出众的长相,她昨天一下就记住了。
宴非白缓缓的扭过脖子,转头看她。
他看见护士的嘴巴张张合合,声音带着嗡鸣砸在他的耳膜上。
“那个患者已经转移到重症监护室了,你可以……”
宴非白几乎是闻声而动,飞快的消失在医院的楼道里。
重症监护室。
战北望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监护室仍在昏迷中的人,眼里满是悲伤。
宋惜惜浑身插满了管子,胸前还埋着一个硕大的仪器。
她现在只能靠着那台机器,才能勉强续着一口气。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战北望回过头,看见了狼狈不堪的宴非白。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件。
这两天见到的他,与之前的他大相庭径。
战北望的眼神一垂,掩住了心中的想法。
宴非白的目光越过了战北望,直直的落在了里面的宋惜惜身上,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他怔怔的往前走了两步,想要离宋惜惜近一点,战北望却挡在了他的面前。
“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走了么?”
宴非白没有看他,声音故作镇定,却是藏不住的发着抖。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她,为什么要走?”
战北望望着他通红的眼眶,语气没了之前的强硬。
“她现在的状况,医生都说生死听天命。你又何必执着与过去呢?”
宴非白看着那巨大的白色机器,稍有不慎,它就会成为宋惜惜的墓棺。
他望了良久,
“我们的事不是一句放下就可以过去的,”
“在我还没有原谅她之前,她不可以死。”
战北望看着宴非白离开的背影,又转身望着昏迷的宋惜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宴非白回到家,便打开了手机,搜索了有关宋惜惜的消息。
结果入眼的都是那些不堪入目的词汇,他才堪堪滑了几条评论,呼吸就忍不住变得粗重起来。
他想起了剧院里,那触目惊心的红字。
宴非白不敢细想,宋惜惜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压力。
每天还能摆着一副笑脸来练舞,柔声指导他人的动作,仿佛被中伤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怎么可以装作若无其事!?
宴非白闭上了眼睛,鼻头忽的一涩。
他心疼了。
此时此刻,宴非白彻底明白了,他还爱宋惜惜
摈弃了自己的尊严与骄傲,甘愿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