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眼眶微微泛红,随后努力镇定情绪,又自信笑着看我:“师哥,就凭咱们这交情,柳如烟她死定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怎么了?为什么咱们有交情,柳如烟就死定了?”徐念很自豪:“我回国后,圈里人脉可好了,柳氏集团一家独大太久,现在因为柳如烟的事股价下跌,谁不想往上面踩一脚,还让自己成为下一个TOP1?”“我已经联合别的公司一块打压柳氏集团,制造舆论,柳如烟现在估计不仅被外界舆论折磨疯了,还要被柳家内部责难疯了。”
但随后又笑着看向我:“只有师哥你不嫌弃,愿意跟我说话。”
我鼓励她:“在我看来,心灵美更加重要,就像我很感激你曾经在大学帮我,以及在宴会上帮我列举温曳罪证。”
徐念眼眶微微泛红,随后努力镇定情绪,又自信笑着看我:“师哥,就凭咱们这交情,柳如烟她死定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怎么了?为什么咱们有交情,柳如烟就死定了?”
徐念很自豪:“我回国后,圈里人脉可好了,柳氏集团一家独大太久,现在因为柳如烟的事股价下跌,谁不想往上面踩一脚,还让自己成为下一个TOP1?”
“我已经联合别的公司一块打压柳氏集团,制造舆论,柳如烟现在估计不仅被外界舆论折磨疯了,还要被柳家内部责难疯了。”
我微笑:“那就多谢了。”
其实舆论和联合打压这些事,我都是准备自己来做的,不然也不会这五年努力恢复钢琴师身份,还通过教学生和那些上流阶级大人物打好关系。
但现在徐念能够帮我做,自然为我省了不少事,我内心是很感激的。
吃完饭,站在餐厅外面,夜色已深。
徐念的司机已然开车来。
我准备等徐念上车,跟她告别后,就自己打车回去。
哪知她突然侧过头问我:“师哥,心灵美真的最重要吗?”
我坚定点头:“那是自然。”
徐念突然苦笑:“其实我今天不止涂了裸色口红,我还抹了素颜霜。我的眉毛精心画了,睫毛精心卷了,腮红甚至都打了。化妆的每一个步骤我都做了,可最后所要求得的结果却是‘素颜感’,师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相矛盾了?”
我告诉她:“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最重要。”
有时候我也会感慨,当一个女人太不容易了。
一个男人可以不修边幅很邋遢,甚至胖到两百斤,但这个男人可能还是别人口中的‘大男孩’。
但如果一个女人胖了,丑了,周围人就会投来各种鄙夷的视线。
突然,徐念从包里拿出了什么。
我看到,她抽出一个一次性干面巾,然后用小瓶子往上面倒液体,打湿干面巾。
随后往脸上一擦,顿时,一层素颜霜就被擦掉,连带着画了内眼线的眼睛也变得晕染了。
“师哥,这样的我,还好看吗?”
我震惊,她居然是当着我的面卸妆?
可是月色下,她的脸依旧美丽动人。
我告诉她,语气用我最真诚的赞美:“徐念,你不化妆也很好看。并且我坚信,你的心灵和你的外表一样美丽。”
她眼里泛起泪花:“谢谢你,师哥。我最自卑的时候,只有你安慰我,我才能支撑着自己走到现在。”
她随后上车,开窗跟我挥手告别,随后坐车离去。
车上,徐念看着默默想着——
师哥,我还是很喜欢你啊。
这一次,我应该有资格去追你了吧?
……
我打车回到家,睡了个好觉。
起来的时候,看到新闻:“知名歌手温曳将因为包庇吸毒一事面临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