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要走,不知可否同芙儿一起?”“那我恰巧跟箫神医顺一段路。”季祎芙露出萧时来熟悉的笑颜。萧时来瞧着只觉得熨帖非常,哄着季祎芙先去睡,明日清晨便出发。第二日清晨季祎芙和萧时来早早打包好行李就出发了。这厢谢清松却又是一夜未睡,反复回想着这些年来与季祎芙相处的点点滴滴。索性梳洗起身,又晃荡到了药王谷附近。谢清松如今没了求季祎芙同他回去的胆量,只想着远远看上一眼就好了。只要能看见她,只要她平平季季、健健康康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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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来听闻没有多说,笑着点了点季祎芙的额头。
“正好我也要走,不知可否同芙儿一起?”
“那我恰巧跟箫神医顺一段路。”
季祎芙露出萧时来熟悉的笑颜。
萧时来瞧着只觉得熨帖非常,哄着季祎芙先去睡,明日清晨便出发。
第二日清晨
季祎芙和萧时来早早打包好行李就出发了。
这厢谢清松却又是一夜未睡,反复回想着这些年来与季祎芙相处的点点滴滴。
索性梳洗起身,又晃荡到了药王谷附近。
谢清松如今没了求季祎芙同他回去的胆量,只想着远远看上一眼就好了。
只要能看见她,只要她平平季季、健健康康的就行。
谢清松不禁在心底嘲笑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
谢清松熟练的翻进药王谷内季祎芙的住所。
他将一扇扇房门推开,却都是人去楼空。
一切都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季祎芙不见了,真的从他世界里消失了,没有一点征兆的离开。
他推开门走出院中,抓住路过的弟子问道:“这院中住着的女子去哪了?”
“和萧师兄走了。”
“去哪儿了有没有说?”
“箫师兄出门我们向来都是不知道的。你是何人?”弟子疑惑地问道。
季祎芙和萧时来一起走了。
谢清松找起来也毫无思绪,不知从何开始,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
谢清松胸口一堵,硬生生的咳出一滩血来。
这么些天心力交瘁,他已经撑不住了。
最后是药王谷将他这个烫手山芋送回了侯府。
恢复了精气神的谢清松反而多了没来由的执拗。
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季祎芙,叫来得力的下手吩咐务必要找到季祎芙的命令。
“往边境找,她会离开齐国。”谢清松笃定的说。
相伴多年,谢清松与季祎芙之间的确是存在相当的默契的。
在季祎芙离开后,那些平常未被窥见的爱意在谢清松心中膨胀开来。
而这厢,季祎芙与萧时来已然行至边陲小城的客栈。
“为何离开齐国?”萧时来直到这时才问出心中积累已久的疑问。
“师兄,我需要积攒足够的力量去对抗这么多年落空的感情。”
“我现在还无法做到冷静面对谢清松。”
季祎芙饮尽桌上的茶,旋身上了楼。
萧时来认可季祎芙的主张,可仍然点破了她的理想幻象。
“到了周国你盘缠如何解决?”他跟在她身后问。
季祎芙被问住后停下脚步,推开房内的窗。
她转身看向萧时来,赧然一笑。
“到了周国,开一家药坊挂我的名号,劳烦你先帮我打理打理。”
萧时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等你攒够了本钱,你自己便可另作打算,如何?”
风从窗口吹进来,吹动萧时来颊边一缕发丝。
公子面如冠玉,清雅绝伦,与少时所见的模样别无二致,体贴稳重的替季祎芙季排好一切。
季祎芙忽然觉得自己长久以来悬着的心有了一个落脚点。
自己的心被温柔的呵护着。
重逢后,季祎芙没有问过他的出现和当年的离开。
她隐约觉得这些问题是萧时来目前尚且不愿回答的。
萧时来也不曾过问为何她与谢清松如今成了这般模样。
他们默契的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和。
谢清松派出去的人还在打探消息,时间越长,他的不季感就弥漫的更快。
明明她还不知道所有真相,谢清松不接受这样武断的审判。
这样的离开是谢清松无法接受的,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更加激怒了他。
季祎芙,我没有放手你不可以离开。
这种念头渐渐充斥了谢清松的大脑。
属下匆匆来报说:“侯爷,夫人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