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于原主父母牺牲了这套房子她也不能一直住下去了,得搬家了,军区家属院只有现役军人及家属才能住。搬去哪里,先看看原主父母都留下了什么再说。进门的位置一个双开门衣柜,再进去是一张双人床,再里面,靠窗一个书桌,几本书。书桌下面是两个抽屉,一个里面放着两支钢笔,几个本子,翻开都是父母日常学习用的,放回。打开另一个抽屉,分成两个小格子:外面是妈妈的面霜,一把梳子;里面是副食本,一些零钱一些票据,零钱和票据用夹子夹着,再无其他。
安漠雪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都疼,抬抬手都费劲,脑袋炸裂开来,睁不开眼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女孩的记忆。
女孩也叫安漠雪,今年十七岁,再有不久就高中毕业了。
一个星期前部队来通知,说她的爸爸妈妈在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
昨天上午,父母的身后事在单位的协助下,女孩强撑着办完了。
回到家里一头栽进床上,再也没有醒来。
安漠雪是怎么进了这具身体并醒来她也不知道,感觉好神奇,感谢老祖宗,既来之则安之。
当前是得弄点吃的,再吃点药。
安漠雪怀疑女孩是伤心过度导致的发烧把女孩烧没了,身体现在还是滚烫的,嗓子火辣辣的。
她就怕这破身体扛不住,自己又一命呜呼了,要是那样还有没有命就两说了。
有空间就穿越这是铁定律吗?
安漠雪表示不服,我人死了我的钱还没花完呢!
啊!蓝瘦!香菇!
心里默念进去,就进去了。
噢,不幸中的万幸,空间跟来了。
找到退烧药又拿了一份小米粥,一个馒头,一个鸡蛋,半杯水。
就着水先把退烧药吃了。
然后把鸡蛋扒了,一口鸡蛋一口粥,一口馒头一口粥,几分钟全都吃了。
饿呀!这孩子从听到父母牺牲的消息每天就只吃一顿饭,清汤寡水的也只吃几口,这两天更是点滴未进。
觉也很少睡。能好了才怪了。
把老祖送的玉佩滴血认主后握在手里。
半小时后安漠雪感觉体温下降了,冒了一身汗,又拿了消炎药吃了然后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太阳已经西沉,安漠雪拿起枕头边的手表看了一眼,五点多了。
体温已经正常,不烧了。
睡了一觉,恢复了一些体力,身上粘呼呼的,衣服都被汗湿了,头发一绺绺的。
心里想着‘进去’,进到空间去到浴室里面洗了个澡。
洗完出来坐到空间卧室的梳妆台前,这才细细打量起这具身体,齐腰长发;上眺的狐狸眼,又欲又邪;鼻子又挺又直;紧抿着嘴唇饱满润泽,像上了一层淡粉色的口脂。一脸疲惫,透着沧桑。
脖子上戴着一条漆黑的小狐狸,两只眼睛红润透亮,说不好什么材质,绳子半透明的。
妈妈说只知道绳子是鹿筋制成,狐狸是萨满大祭司做法祈福过的,叫她一直戴着不能摘下来,不能让除家人以外的人知道,感觉神秘而圣灵。
是不是两位老祖就是萨满大祭司。早知道当时多问一些啊!
和原来的自己有八分像,又比自己的五官更精致。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瘦了,都皮包骨头了。
随手拿了套睡衣穿上,去到工作室,站到电子秤前,41千克。
走到操作台,拿起皮尺量一下身高168cm,这个子和自己一样。
慢慢养吧,也没其它办法了。
原主的内衣安漠雪是不准备穿了,自己原来的也大了没办法穿,只好去到储藏室,拿了一份大米粥加小咸菜,找了几套这具身体能穿的,留一套,剩下的全放在空间卧室里,然后出了空间。把床上的玉佩戴到脖子上。
回到卧室安漠雪换上内衣又找一套原主的衣服换上,拿起粥和咸菜来到tຊ客厅坐在餐桌上一边吃一边想以后怎么办。
从原主记忆里知道,原主的亲人只有父母,父母牺牲了,连个远房亲戚都没有,真正的孤家寡人,成了一个孤儿了。
这恐怕也是原主失去生存意志的一个原因。
安漠雪心里默默地对原主说,你去和你的父母团聚吧!
愿你们一家三口以后快乐团圆,我会代替你连同我的一起好好活下去。
说完就感觉全身一下轻松了,这可能就是原主留下的最后意识了。
到这了,安漠雪就有一种感觉,这具身体已经被她彻底融合,她以后就是原主,原主就是她了。
虽然钱没花完人就没了,又莫名的到了这个贫穷又哪哪都受限制的年代,但是年轻了十岁,就当花钱买年轻了。
不想承认也没办法啊,回不去了啊。
吃完饭把碗筷连同卧室的碗筷全都收到空间厨房。
这才细细打量起这个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50平米左右。
当下应该是很好的住房条件了,从记忆中得知这还是因为原主的父母参军时间长,军职位高才分到的,好多一大家子七八口人挤在十几平的屋子,想想就像撞饺子。
但是由于原主父母牺牲了这套房子她也不能一直住下去了,得搬家了,军区家属院只有现役军人及家属才能住。
搬去哪里,先看看原主父母都留下了什么再说。
进门的位置一个双开门衣柜,再进去是一张双人床,再里面,靠窗一个书桌,几本书。
书桌下面是两个抽屉,一个里面放着两支钢笔,几个本子,翻开都是父母日常学习用的,放回。
打开另一个抽屉,分成两个小格子:外面是妈妈的面霜,一把梳子;里面是副食本,一些零钱一些票据,零钱和票据用夹子夹着,再无其他。
安漠雪把副食本、钱、票据都拿出来,抽屉关上。
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把父母的衣服一件件整理了一遍,分别包好。
衣柜底下轻轻一按,一个木头盒子露了出来,一把小锁头锁着。
安漠雪想了想,蹲下在衣柜的一个柜腿里摸了摸,又扣了扣,扣出一把钥匙。
拿着钥匙捧着木盒子坐到床上,打开里面有一沓子钱,拿出来数了数,五百元整,全是十元一张的。
一串钥匙,两张结婚证。
刚要拿出下面的东西,敲门声响起,安漠雪出去,把房门关上。边走边说,“等一下,马上来开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妈妈医院的几位同事,手里都拎着东西,忙把人请进屋子。
葬礼上看到安漠雪短短几天瘦了好多不放心,下了班相约一起来看她。
忙把人请进屋子,泡了几碗红糖水,几个人都轻声安慰安漠雪要坚强,不能不吃东西,告诉她有事了去医院找她们,安漠雪都一一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