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珩眸色一怔,似乎是想起来,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我会告诉你的。”许南枝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拧了眉,原本准备送他回他府中。可才扶起他,却听他张口说:“我不能回府,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踪迹。”那就是要偷偷替他治伤了。这进程她熟。毕竟第一次,他同样是如此要求她的。那时她将他藏在许府养了大半个月的伤,待他伤好后,只留了一封感谢信就消失无影无踪。后来再见面。就是他买下了她隔壁的府邸,以段景珩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了。
抬眼看去,此刻的段景珩神色冷厉,与之前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是许南枝第二次见到他这般模样。
心猛地提起。
她颤声开口:“是我,我是许南枝。”
“我知道。”
段景珩语气低沉,带着冷意,手中的剑却未松动分毫:“你不是听见了梁清焱说的了吗?我在盛京的身份都是假的,你还信我?”
许南枝沉默下来。
过了片刻,她轻声笑了下:“可我从来就没信过你所提的身份。”
“你忘了吗?第一次见面时,你出现的时机便不巧,寻常人家哪里会那么容易被人追杀?”
抵着她脖颈处的利刃终究还是松了下来。
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段景珩头靠在门板上,忽地又扯出一抹笑来:“所以,你还是会救我的对吧?”
他笑起来很好看。
即便此刻浑身带着血迹,也依旧很好看。
许南枝看着他,也不禁笑了出来:“这次,我再救你,你应该要回答当初的那个答案了吧?”
提及这个。
段景珩眸色一怔,似乎是想起来,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我会告诉你的。”
许南枝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拧了眉,原本准备送他回他府中。
可才扶起他,却听他张口说:“我不能回府,也不能让人知道我的踪迹。”
那就是要偷偷替他治伤了。
这进程她熟。
毕竟第一次,他同样是如此要求她的。
那时她将他藏在许府养了大半个月的伤,待他伤好后,只留了一封感谢信就消失无影无踪。
后来再见面。
就是他买下了她隔壁的府邸,以段景珩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了。
原本一开始许南枝还以为要与他装不认识。
可他却主动跟她说了话,借着要还她人情的理由,一步步与她相交熟悉。
只是对于他真正的身份,他向来只字未提。
许南枝虽有过好奇,却也从不多问。
两人就保持着表面的朋友之交。
真正熟悉,是在许南枝决定开盛春楼的时候,当时她为了开酒楼,受了不少挫折,有次还险些受了同行的打砸,是段景珩帮了她。
再后来,段景珩又替她为酒楼解决了不少麻烦,于是两人也就渐渐成了很好的伙伴。
有时候许南枝几乎要忘了他们之间的初见。
毕竟之后的这段时间,段景珩就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富家公子,吃喝玩乐,无忧无虑。
直到今日这事,他又一次以她陌生的模样出现。
许南枝最终将他带回了许府。
将他放置在床榻之上,替他上药之时。
段景珩环顾周遭笑了笑:“这里倒是久违了。”
这些时日,他虽经常来许府,却也没理由要进府中卧房留宿,自然也就不曾进来看过这曾经待过的地方。
许南枝低头替他包扎伤口,不为所动。
她平静开口道:“这次过后,你要全权赔偿我盛春楼的损失,还要赔偿我停业几日的营收。”
“好。”段景珩笑。
许南枝又道:“除此之外,这些医药费你也要付清楚,我不白救你。”
“行。”
段景珩一一应下。
等处理完伤口,段景珩已经熟睡过去。
许南枝看了他一眼,端着血水离开。
见她出来。
院子里的管事上前来,看了她屋内一眼,随即将一封信交给她。
“小姐,这是贵妃娘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