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栩,出来,上将派的人过来了。”宋京窈不知道钟临栩发什么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将自己反锁在屋内,不肯出门。现在宋京窈知道了,这人就是想赖在自己家,不肯离开。宋京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钟临栩,不要让我更厌恶你。”她刚说完,门便被打开了。宋京窈错愕的看着钟临栩,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钟临栩却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她甚至还看见了他鬓边生出的白发。宋京窈别过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快走吧。”钟临栩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动作。
宋京窈的话唤醒了钟临栩深处的记忆。
十三年前,宋京窈和钟临栩在一起的第二年。
那日是钟临栩的生日,宋京窈特意做了一桌饭菜。
其中有一道菜,就是虾。
钟临栩看见虾就像是看见病毒一般,二话不说,就将那盘虾倒进了垃圾桶。
宋京窈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钟临栩已经转身离开。
当时的宋京窈难过了整整一天。
她想不明白,只不过是一盘虾,钟临栩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
等她第二日去寻钟临栩时,他却告诉她。
“以后都不要再做虾了,我不喜欢。”
当时的宋京窈信了,可后来她才知道。
哪是钟临栩不爱虾,而是韩溪对虾过敏,从不吃虾。
她作为韩溪的替身,自然也要和韩溪一样。
宋京窈看着面前面色惨白的钟临栩,眼中的冷漠如有实质。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
宋京窈以为他会反驳,又或者道歉。
没想到这人竟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这举动不仅让宋京窈感到震惊,许庭深也为之一怔。
宋京窈喃喃道:“你,疯了吗?”
钟临栩认真的看着她:“既然是我犯下的错,我当然要赎罪。”
闻言,宋京窈只觉得他是真的疯了。
当然,宋京窈也不会开口劝阻,毕竟这确实是他欠她的。
他欠了她整整十年,不过是一巴掌而已,又怎么比得了她十年的苦痛。
桌上的气氛逐渐沉默看,谁也不再开口说话。
第二日早上,天初晓,屋门便被敲响。
一声又一声敲门声仿佛是审判来临前的倒计时。
“钟临栩,出来,上将派的人过来了。”
宋京窈不知道钟临栩发什么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将自己反锁在屋内,不肯出门。
现在宋京窈知道了,这人就是想赖在自己家,不肯离开。
宋京窈怎么可能让他如愿:“钟临栩,不要让我更厌恶你。”
她刚说完,门便被打开了。
宋京窈错愕的看着钟临栩,不过是一晚上的时间,钟临栩却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她甚至还看见了他鬓边生出的白发。
宋京窈别过眼,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你,快走吧。”
钟临栩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动作。
他心中酸涩不已,从前的宋京窈绝对不会这样忽视自己。
宋京窈将钟临栩推出了门,她以为钟临栩和接送的人会就此离开时。
接送的人却来拦住了她进屋的脚步。
宋京窈瞬间警惕,甚至摆出了防御的姿势:“你们要做什么?”
接送的人哭笑不得道:“宋顾问,上将让我们接您一起回去,前线需要您研制自己。”
见他没有坏心思,宋京窈暗自松了口气。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还是钟临栩的下属。”
接送的人将自己的光脑调了出来,点开了上将的联系方式。
上将的虚影瞬间出现在宋京窈眼前。
“京窈啊,这次还要麻烦你回前线一趟,你别怕,接送你和钟临栩回来的人,是信得过的人。”
既然上将都发话了,宋京窈tຊ自然没有反驳的机会。
她只能无奈答应:“上将,麻烦您下次早点告诉我,好让我做个准备。”
宋京窈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埋怨。
她不是不愿意回前线,只是回去得太过突然了,她连东西都没有准备好,只能和许庭深匆匆道别。
“京窈,记得想我。”
许庭深紧紧拥着宋京窈,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宋京窈也舍不得和许庭深就此分开,她道:“那你要和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