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酥肉，蒋轶津又拌了个凉菜。火锅在中央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贺汀渔起身给他们倒饮料：“今天就不喝酒了，都开车了，咱们就喝点苹果汁吧。”“苹果汁。”关珊晴喝了一口：“还挺应景的。”“是啊，”简笙附和她：“今天是平安夜嘛。”“嗯，不只有苹果汁噢。”贺汀渔往火锅里涮菜：“蒋队长给咱们包平安果啦。”“哎呀，那可真是沾嫂子的光了。”荣启嬉皮笑脸：“平常哪有这好事。”蒋轶津无语的白他一眼：“你喜欢，一会那些苹果你全拿走。”
荣启一听见三个人聊天，也从厨房钻出来：“嫂子，介绍介绍我啊！别把我忘了。”
“切，”关珊晴白他一眼：“女孩子的友谊你也要凑热闹。”
“关珊晴！”荣启张牙舞爪：“你说谁凑热闹呢。”
“谁接话我就说谁。”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贺汀渔眼皮跳了跳。
这怎么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她疑惑：“晴晴，你和荣副队之前认识啊？”
“不认识。”关珊晴摇头：“刚才才认识的。”
贺汀渔更惊讶了。
原来真的有人刚认识就能熟络起来。
她去冰箱端来水果放到茶几上，又给他们找了一堆零食：“你们吃，我去厨房帮帮蒋轶津。”
将三个人安顿好，贺汀渔一溜烟跑进了厨房。
蒋轶津正在水池边洗菜。
看见贺汀渔进来了，他微微仰头：“怎么不出去和他们玩？我一个人做饭就够了。”
“帮帮你。”贺汀渔踮脚亲了下他的侧脸：“我可不忍心压榨我老公做苦力，还是和你一起备菜吧。”
“我不累。”蒋轶津也侧身吻她，手上的动作没停：“去玩吧，没事的。”
贺汀渔摇头，她从柜子里拿来围裙套在身上：“帮我系一下后边的带子？”
“好。”蒋轶津擦干手走到她身后，他垂着眼将带子系了个蝴蝶结。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呢？”贺汀渔环顾四周，她看见旁边还有整块的猪肉：“帮你切点肉好了。”
“肉放着我来吧，小心伤到手。”蒋轶津推着她让她去水池边：“你洗点青菜就够了。”
“那好吧。”贺汀渔专心洗菜：“不过家里不是有猪肉卷嘛，干嘛还要切猪肉啊。”
“给你炸小酥肉。”蒋轶津改刀的速度很快，他去冰箱里拿鸡蛋：“前两天你不就说想吃吗？配火锅刚刚好。”
“是嘛，我什么时候说的。”贺汀渔挠了挠头发，说过的话她自己都没放在心上：“我忘记了。”
蒋轶津笑着点火：“反正有我记得就够了，厨房油烟大，你弄好就出去玩吧。”
“好，知道啦。”贺汀渔把菜都放进盘子里，她眨眼：“我可以叫荣副队帮我端火锅吗？”
“当然。”蒋轶津空出一只手揉了下她的脑袋：“叫他去吧。”
贺汀渔立马探头看向客厅：“荣启！”
荣启他们三个人正在斗地主，听见贺汀渔的呼喊，他头都没抬：“怎么了嫂子？”
“快来帮我端个火锅，马上开饭了。”
“等我，打完这把就来。”边说着，荣启直接把一把牌甩到茶几上，气势十足：“六七八九十顺子！我跑了。”
关珊晴和简笙对视一眼，两个人一脸不可置信。
“不是，你这手气也太好了吧！把把叫地主，把把能跑？”
荣启洋洋得意：“别小看我，我就是牌不好也一样狠，人送外号扑克王。”
关珊晴：“……”
简笙：“……”
两个人无语的站起身，把桌面收拾干净后，也一起帮着去厨房端碗筷了。
除了小酥肉，蒋轶津又拌了个凉菜。
火锅在中央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贺汀渔起身给他们倒饮料：“今天就不喝酒了，都开车了，咱们就喝点苹果汁吧。”
“苹果汁。”关珊晴喝了一口：“还挺应景的。”
“是啊，”简笙附和她：“今天是平安夜嘛。”
“嗯，不只有苹果汁噢。”贺汀渔往火锅里涮菜：“蒋队长给咱们包平安果啦。”
“哎呀，那可真是沾嫂子的光了。”荣启嬉皮笑脸：“平常哪有这好事。”
蒋轶津无语的白他一眼：“你喜欢，一会那些苹果你全拿走。”
荣启还真不客气，他点头：“行，吃不了我兜着走。”
一桌人瞬间哄堂大笑。
蒋轶津给贺汀渔夹菜，看似随意的问：“一会吃完饭，你们都直接回家吗？”
“是啊。”关珊晴点头：“回家睡觉去了，下雪简直太有氛围了。”
“啧。”荣启哼了声：“你是属小猪的吗？吃完就睡。”
关珊晴阴恻恻的磨牙，她瞪荣启：“你这人和我八字不合吧，刚认识就互看不顺眼。”
“嫂子你看她！”荣启说不过她选择抱大腿：“她欺负我。”
关珊晴：“……”
看着大家都在嬉笑打闹，只有简笙没说话。
贺汀渔又问了遍：“笙笙吃完饭去哪？也回家吗？”
“我……”简笙皱眉有些迟疑：“我应该会回医院。”
没有梁桦在，她其实对什么也提不起太多兴趣，但今天晚上能和好朋友共度时光她已经很开心了。
“大过节的，回医院干嘛。”贺汀渔劝她：“我听说万星商场前面有免费送气球的活动，一直送到凌晨呢，要不吃完饭我和你出去逛逛？”
简笙没说话。
蒋轶津在一旁配合贺汀渔唱双簧：“非常好看的气球，是卡通的。”
简笙想了想，回医院的确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她点头：“那我自己去就好，外面下雪你们就别去了，我看也是为了陪我。”
“嘿嘿。”贺汀渔和她碰杯：“我是看你最近心情不好嘛，想叫你散散心。”
荣启也跟着举杯：“不管什么坏事，我相信一顿火锅都能解决，来吧干杯！”
“荣启说得对。”蒋轶津表示赞同，他也抬手：“干杯！”
五个人一起举杯相碰。
玻璃杯撞在一起，清脆悦耳。
几乎是异口同声：“平安夜快乐！”
苹果汁轻轻晃动，这一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的。
至少现在他们都是幸福的。
窗外，雪花飞舞；屋内，一室融融。
——
吃完火锅将近十一点，贺汀渔一边给梁桦通风报信，一边送简笙下了楼。
蒋轶津也跟着她一起去了小区门口。
看着简笙远去的身影，贺汀渔嘀咕：“也不知道梁桦有没有准备好。”
“关键时刻他还是挺靠谱的。”蒋轶津拢了拢贺汀渔的外衣，将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雪要停了。”
“是啊，”贺汀渔抬眼看着路灯下飞舞的片片晶莹：“要停了。”
“走吧，回家了。”蒋轶津和她十指相扣：“想看雪去阳台看，外面冷。”
“好。”贺汀渔点了点头。
重新回到家里，贺汀渔进了卧室。
她刚打开卧室的灯，就看见落地窗前摆了一棵小小的粉色圣诞树，上面还挂满了礼物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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