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的话语令颜棠心惊,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这是……要将我囚在少帅府?”厉淮骁是疯了吗!“棠儿,你不用如此震惊。”他神色自然,陈述事实,“你是我的妻子,住在少帅府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是囚呢。”面上的话说的很得当,可真实想法只有厉淮骁自己最清楚。他是真的想将她囚禁起来,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他们会像之前那般恩爱不疑、到时候再生一双儿女,一起将他们抚养长大。想到这里,他眸中升起一丝不一样的光芒和激动,就像是久久待在昏暗的隧道中前方突然出现一盏灯。
他想问,半年前她是如何从那场大火中逃出来的?
那具身穿戏服的女尸是谁,又为何躺在戏台上?
既然她还活着,这半年为什么不来找他?
厉淮骁有很多话想要告诉她,这半年他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每天过的生不如死。
可在对上那双平静、淡漠的眼眸时,他如鲠在喉,突然失声了一般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颜棠何曾用这般陌生的眼神看过他?他神色痛苦,心口一阵绞痛。
好半响,颜棠率先打破沉默。
“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她抬头,静静的看向他。
她就这么被厉淮骁带走,小吱那丫头肯定吓坏了。
何况她也不愿意待着这里。
厉淮骁低垂着眼,面无表情:“你要去哪里?”
他的声音低沉暗含着一丝危险,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平静,让颜棠生出几分警惕。
“回戏院。”她眸光一闪,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住址透露出来。
“可你的戏曲已经唱完了。”他抬眸,就像从前那般坐在她身旁,“以后要是想上台唱戏,我送你去好不好?”
他攥住她的手,声音很轻带着讨好的口吻。
“不好。”颜棠抽回手,拧眉拒绝。
她本就不想再和厉淮骁有牵扯,怎么会让他送她去戏院呢。
女人抗拒的神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脸上的温情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他声音冷沉:“既然不让我送,那以后就不要再唱戏了。”
虽然他喜欢她站在戏台上唱戏,但是并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的妻子。
他的棠儿,只能唱戏给他一个人听。
“以后你想唱戏就在府中的戏台唱,我会是你最好的观众。”
就像他们成婚后的那样,她站在台上熠熠生辉的模样只有他能看见,其他人休想窥见半分。
他轻飘飘的话语令颜棠心惊,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你这是……要将我囚在少帅府?”
厉淮骁是疯了吗!
“棠儿,你不用如此震惊。”他神色自然,陈述事实,“你是我的妻子,住在少帅府是理所当然的事,怎么是囚呢。”
面上的话说的很得当,可真实想法只有厉淮骁自己最清楚。
他是真的想将她囚禁起来,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他们会像之前那般恩爱不疑、到时候再生一双儿女,一起将他们抚养长大。
想到这里,他眸中升起一丝不一样的光芒和激动,就像是久久待在昏暗的隧道中前方突然出现一盏灯。
可接下来,女人清冷的声音毫不犹豫地将他的美梦打破。
“厉淮骁,我不会留在少帅府。”
“更不想再做你的妻子。”
厉淮骁的神情僵了一瞬,下一秒如一只被惹到的雄狮,看向她的目光冒着烈火:“你不想做我的妻子,那你想做谁的妻子?!”
他心如刀绞,不敢相信心爱之人会说出如此诛心之话。
颜棠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一时之间愣住了。
她呆住的模样落到厉淮骁眼中,就像是被他凶狠的样子给吓住了。
“棠儿,听话这次我就当没听到。”他强压着胸中的怒火,语气缓了几分,“下次再也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