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回答:“自然是皇上了,不过皇上还很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所以,就只有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了。”“所以,摄政王若是知道她手里有丹书铁卷,一定也是要据为己有的。”“毕竟,将来小皇上若是长大了,夺了权,肯定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秦御凌了,所以,有了丹书铁卷,秦御凌就会多了一个护身符。”“聪明,我的宝贝果然很聪明。”“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生日了。皇上虽然还小,生日还是要过的,到时候,我就让他作为正妃的身份出席。”
到了最后,感觉一个字都懒得说,别人都认为他冷,目中无人,就只有江河明白,目中无人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懒得说。
却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个女儿奴,还有太多的第一次被女儿给打破了。
郁闷啊……
在江河这边琢磨的时候,贤王和他的心爱之人正躲起来研究如何对付叶筱筱。
“岂有此理,简直太过分了,这个女人是魔鬼吗,怎么就那么不要脸。”贤王气哼哼的咒骂。
“当初我就不该随便将她丢在了乱葬岗的,就应该将她碎尸万段了。”
叶婷婷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王爷,会不会,她不是叶筱筱。”
“不是叶筱筱是谁?”贤王疑惑的问。
“不知道,我就是很奇怪,当年她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啊,怎么就活过来了。”
贤王皱眉:“你说的也是,难道是别人冒名顶替的?可,为什么啊。”
叶婷婷摇头。
“而且,丹书铁卷是真的啊。”贤王疑惑。
“丹书铁卷,对!一定是丹书铁卷!”叶婷婷猛然醒悟了一般。
贤王惊讶的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叶婷婷欣喜的道:“王爷,我猜,那个人就不是叶筱筱,一定是有人假冒的,目的就是为了用丹书铁卷做什么。”
“只有先占用了叶筱筱镇远候嫡女的身份,才有资格用丹书铁卷的。”
“这个,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贤王摸着下巴琢磨起来:“问题是,我们要如何证实,就算我们猜测是没用的,她手里有丹书铁卷,她说是,我们无力反驳啊。”
叶婷婷冷笑:“那还不简单。”
“当年,叶筱筱死后被拖出去的时候,奴家刚好遇到,在她的脸上写了一个‘贱’字。”
“这个女人脸上一直带着面具的,只要我们将她的面具扯下来,是不是,不就一目了然了。”
贤王一拍大腿。
“好,好啊!”
“你不愧是我的好爱妃,这一次,委屈你了,你放心,等这件事过去了,本王重新给你办婚礼。”
叶婷婷委屈的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奴家能跟着王爷就心满意足了。”
嘴上说着心满意足,眼眶却泛红,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却怎么也不掉下来。
这欲哭不哭的样子,可心疼坏了贤王。
他低头,就打算要吻干了她的泪。
可他的唇刚刚碰到了叶婷婷的眸子。
叶婷婷便惊呼出声。
“怎么了?”贤王震惊的问。
叶婷婷感觉眼睛仿佛要瞎了一般的刺痛,却还要拼命的忍着疼。
“不,没事,我,我是担心王爷您又惹怒了巫神。”
“现在那些精兵还算能用,若是再恶化一些。”
叶婷婷的话说完,贤王一阵后怕。
“对,对,还是爱妃知道心疼我。”
“不过,这一年的时间,就要委屈爱妃了。”
叶婷婷摇头:“不委屈,只要王爷好就行。”
“王爷,我们要揭穿了假叶筱筱,就这么揭穿了可不行,到时候,她不承认可怎么办?”
“那,爱妃有什么好主意。”贤王疑惑的问。
叶婷婷的眼珠转了转:“王爷,奴家觉得,一定要选一个好时候,要朝中几个大臣都在的时候,这样她要抵赖都不成的。”
贤王点头:“有道理。”
“如今,朝中能拿出手的,声望也比较好的,就只有陵阳侯了,他为人正值,不畏强权。”
“嗯,陵阳侯的确是不错的人选。”叶婷婷也点头。
这几乎是大秦朝公认的了,整个朝堂里,派系众多,唯有这个陵阳侯,为人很正直从来不站队。
而且也不畏强权,不说别的,就说现在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吧。
别人看到他就算不高兴也很谄媚,哪怕是有些权势的,也是要避其锋芒的。
只有陵阳侯,似乎压根不将摄政王放在心上,若是摄政王与他有政见上的分歧,他也是要据理力争的。
不然,不久前也不会莫名中了剧毒,差点死了。
“光有一个陵阳侯还是不行的,那人虽然正值,可不怎么管闲事,势力也不行。”贤王摸着下巴说道。
“那就加上一个摄政王如何。”叶婷婷建议道。
“哦?为何?”贤王疑惑的问。
叶婷婷勾了勾唇角,轻声细语的道:“叶筱筱手里的是丹书铁卷,现在的朝堂上,谁不愿意看到这个丹书铁卷的?”
贤王回答:“自然是皇上了,不过皇上还很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所以,就只有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了。”
“所以,摄政王若是知道她手里有丹书铁卷,一定也是要据为己有的。”
“毕竟,将来小皇上若是长大了,夺了权,肯定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秦御凌了,所以,有了丹书铁卷,秦御凌就会多了一个护身符。”
“聪明,我的宝贝果然很聪明。”
“再过几天,就是皇上的生日了。皇上虽然还小,生日还是要过的,到时候,我就让他作为正妃的身份出席。”
“到时候,我再安排一番,让她在陵阳侯和摄政王的面前扒掉了面具,看她还怎么嚣张了。”
贤王极其兴奋的说道。
叶婷婷想了想:“王爷不好。”
“哦?怎么说?”贤王疑惑的问。
叶婷婷皱眉道:
“虽然要揭穿了她,可是她毕竟是您的王妃,若是在皇上生日的那一天,那么多的人,保不齐就有人拼死保护她呢,人多了反而坏事。”
“我们要让她无力反驳,也没有救援才好。”
贤王想想也是。
“只是,要将这两个人凑在一起不容易啊。”
“那就让单独请他们来好了。”
“王爷找个名头,请他们过来吃饭不就行了。”
贤王皱眉:“两人都不是好聘请的啊。”
“那就说些甜头,比如,陵阳侯据说和镇远候可是生前好友。若是有人假冒镇远候的嫡女,陵阳侯不会不理睬。”
“至于摄政王,王爷就直接说和丹书铁卷有关系,他不会不来的。”
贤王深以为然。
最后,两人定下了整套的毒计。
第二天,两封信便被贤王派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