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管江祁洲再冷硬的脾气,在苏婉婉的眼泪下都会融化。何双就这么站着,任由眼前一幕化作利刃割掉心底那点可笑的妄念。一刀刀,割得眼眶泛了红。早晨四点半。何双背上了箩筐,从船屋里出来。此时天露鱼肚白,海面泛起粼粼波光。海水即将退潮,何双赶忙往水产多的海岸去了。今天的运气相当好,何双捡到了两只大青蟹和一些蛏子海蛎。何双心满意足地往回走,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了江祁洲从船上下来。
何双被这一幕刺痛了双眼。
真是好一对壁人相拥。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不管江祁洲再冷硬的脾气,在苏婉婉的眼泪下都会融化。
何双就这么站着,任由眼前一幕化作利刃割掉心底那点可笑的妄念。
一刀刀,割得眼眶泛了红。
早晨四点半。
何双背上了箩筐,从船屋里出来。
此时天露鱼肚白,海面泛起粼粼波光。
海水即将退潮,何双赶忙往水产多的海岸去了。
今天的运气相当好,何双捡到了两只大青蟹和一些蛏子海蛎。
何双心满意足地往回走,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了江祁洲从船上下来。
何双本想避开,却和江祁洲对视上。
她火速移开视线,低下头,加快了脚步。
江祁洲一怔,下意识追上了她:“走这么快,躲我啊?”
何双脚步没停,也没看他:“没有啊。”
江祁洲皱起眉,想了想便问道:“你想不想出海?”
何双脚步猝然一顿:“……真的可以吗?”
江祁洲没想到她这么感兴趣,惊讶后又笑了:“当然可以。”
何双又把头低下:“你没听说过‘女人不上船,上船船要翻’这句话吗?”
她的水性很好,当年本来是要跟着乔父一块出海打渔的,却被这话给堵住了。
江祁洲目光不解起来:“谁还在意这些?又不是没有女船长、女海军。”
他说完,晃一晃手走了。
明天要出海,和江祁洲。
何双从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第二天早上,何双没去赶海,想干着衣服等江祁洲来。
可一直到过了约定的时间,乔母都出了船舱,江祁洲都不见人影。
乔母看见何双,立刻骂道:“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早上大好的时间你就在家坐着享清福?!是不是等着我来伺候你呢?!”
何双回过神,没有开口争辩。
她深吸口气:“我去码头找阿爸。”
她往村口去,没想到才走到,就看见江祁洲抱着苏婉婉跑进了村口卫生院。
是那样的慌张匆忙。
何双心下了然,又苦涩极了。
但她还是跟着一群乡亲们过去了。
人群中,她看见江祁洲把苏婉婉放在床上,动作小心又轻柔。
医生来得很快,她对江祁洲说道:“你先出去吧,把门关上,我给她检查一下。”
江祁洲闻言,慢慢退出房间。
何双见此,不想和江祁洲碰上,挤出了人群。
江祁洲却看见了人群外的何双,这时才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
“何双!”
何双的脚步顿了下,江祁洲就已经追了上来。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抱歉,婉婉突然病了,我送她到卫生院来。”
何双不想计较他未能如约而来,倒是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反正从前世到今生,只要是苏婉婉的事,对江祁洲来说总是更重要的。
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有所期待。
她轻轻弯起唇:“没关系,你好好照顾苏小姐吧。”
她的眼神冷淡得叫江祁洲心口莫名一紧。
下意识地,他拉住何双,语气郑重的说道:“何双,我过几天就带你出海,一定不会再失约。”
抓住她的手炽热无比,何双的心脏猛的一缩。
何双很想说“我不需要你的承诺”。
可她听见自己说。
“……好的,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