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君离不紧不慢地坐下:“怎么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你今天就不认识我了?”随即又好笑地看着她:“难道以我的身份,我还配不上你吗?”“总归我们都是逃不过要结婚的,你和我结咱两也算是知根知底。”潘君离刻意咬重了知根知底四个字,孙青竹立马提起手中那只高定包就要走。潘君离一把将她拉住:“咱们坐上来好好分析一下,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恶意,怎么你一见到我,就总是剑拔弩张的呢?”4孙青竹怔了一瞬,恶意是没恶意,就是常常截胡她。
孙青竹陡然一震,她预想过各种结果,但独独没想过是潘君离!
潘君离不紧不慢地抽出纸巾将自己西服上的咖啡渍擦拭干净。
随即对她扬起一笑,淡淡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潘君离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按照道理来说应该算作青梅竹马。
可偏偏从小这潘君离就处处压她一头,五岁学围棋,六岁战胜人工智能,名扬世界。
七岁学拳击,八岁拿到世界青少年拳击赛的冠军。
后来孙青竹去学金融,他便开始创业,他扬言:“孙青竹,你就学吧!学完之后我还是你的甲方!”
是以,孙青竹自小就十分讨厌潘君离。
潘君离嘴角勾起笑意,招手示意服务员:“你好,我要一杯拿铁。”
潘君离不紧不慢地坐下:“怎么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你今天就不认识我了?”
随即又好笑地看着她:“难道以我的身份,我还配不上你吗?”
“总归我们都是逃不过要结婚的,你和我结咱两也算是知根知底。”
潘君离刻意咬重了知根知底四个字,孙青竹立马提起手中那只高定包就要走。
潘君离一把将她拉住:“咱们坐上来好好分析一下,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恶意,怎么你一见到我,就总是剑拔弩张的呢?”4
孙青竹怔了一瞬,恶意是没恶意,就是常常截胡她。
他与她同在一所高中上学,她便是千年老二。
后来她被他弄得烦躁,换了一所国际高中,终于在年终期末考准备一展身手。
教室门前却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大家好,我叫潘君离,在期末的最后一天转到咱们班来,希望能与大家成为好朋友。”
毫无列外,她又是第二。
后来她在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很多大企业的投资理财顾问。
这个时候潘君离便创立了一个金融集团,对外宣布,创立初期不收一分钱。
专业能力不在孙青竹之下,又有着背后公司资金支撑,还免年费。
这谁不心动。
孙青竹恨得牙痒痒的时候,潘君离便给她发去了offer:“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公司。”
“我很期待成为你的甲方。”
便是这样,孙青竹便一直很讨厌他。
可他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还死乞白赖地打入孙青竹的家庭内部。
美其名曰想和她打好关系,就要先获得她爸妈的喜欢。
后来潘君离和她父母关系是真的很好,但是孙青竹却越来越讨厌她。
她对潘君离态度不好会挨骂,她给潘君离下逐客令会挨骂。
总之,潘君离好像才是他们掌中明珠,自己却好像成了一块没人要的抹布。
潘君离依旧笑意盈盈提着水果上门:“叔叔阿姨,今天买了一些青竹喜欢的水果。”
后来孙父孙母也常常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孩诸如此类。
但他都会回复道:“我现在还在事业的上升期,没有时间去认识女孩子。”
孙父孙母就笑盈盈凝着他,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这孩子确实不错。”
在孙父孙母的面前他为自己塑造了一个乖乖男的形象,但他私下里对孙青竹,却不是如此。
他以捉弄她为乐,每次把她弄生气又巴巴哄她。
孙青竹愣了一瞬,正准备脱口而出就算我这辈子不结婚都不想和你结的时候。
面前却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他怔在咖啡桌面前,双眸湿漉漉的:“青竹,还好,我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