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坐在街边长椅的她,只觉得世界都有些荒诞。天空阴沉沉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眼前忽然一黑,抬头看去,姚曜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怎么穿这么少?你这身体可不能感冒。”说着,姚曜易脱下了自己外套,盖在了楚乐姬肩上。楚乐姬眼神有些闪烁:“来送一个朋友,你呢,姚医生怎么会在这?”姚曜易坐在一旁,长腿微微张开:“来送父母。”楚乐姬点了点头:“父母啊……姚医生你这么温和,两老肯定也很好吧。”
楚乐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坐在街边长椅的她,只觉得世界都有些荒诞。
天空阴沉沉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眼前忽然一黑,抬头看去,姚曜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
“怎么穿这么少?你这身体可不能感冒。”说着,姚曜易脱下了自己外套,盖在了楚乐姬肩上。
楚乐姬眼神有些闪烁:“来送一个朋友,你呢,姚医生怎么会在这?”
姚曜易坐在一旁,长腿微微张开:“来送父母。”
楚乐姬点了点头:“父母啊……姚医生你这么温和,两老肯定也很好吧。”
提及家人,姚曜易面庞柔和了不少:“嗯,他们很开明,只是老天爷……算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楚乐姬跟着起身,没再追问他没说完的话,直接将外套递给了姚曜易:“我还有其他事,就不跟姚医生同路了,下次见。”
姚曜易接过外套,看着她越来越瘦弱的身体,眉头微蹙:“作为医生,我还是建议你尝试治疗,任何事情……”
“姚医生。”楚乐姬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我是孤儿,没人会在乎的。”
说完这句,楚乐姬头也不回的离开,没再去看姚曜易凝重的表情。
回到别墅,空荡荡的客厅如同一座牢笼,将她最后的余生都困在了此。
楚乐姬闭上眼,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情,可越压抑越糟糕,那种想要发泄的愤怒怎么都止不住。
睁开眼,楚乐姬干脆拿着包前往了傅沧言的公司。
结婚三年,她从来没来过傅氏,以至于楼下前台还是通过她打给傅沧言的特助,才给的放行。
电梯里,特助透过镜面反光悄悄打量着楚乐姬,不可否认她是美丽的,但却太有攻击性,与他们的冰山总裁,着实很难搭配上。
叮!
电梯门打开,楚乐姬直接略过特助朝着傅沧言的办公室走去。
特助定在原地,连忙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夫人,傅总正在……”他话还未说完,楚乐姬就径直推开了门,然后当着他的面彻底关上。
办公室内,傅沧言正在开国际会议,看了眼突然到访的楚乐姬,就继续垂眸开会,似乎并不诧异。
楚乐姬将皮包丢在沙发上,然后忍不住打量起傅沧言的办公环境。
越看越觉得人生的贫富差距太大,他坐拥CBD,远看黄浦江,只要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就能将脚下的人看成蝼蚁。
而她们呢,得通过辛勤工作才能赚取温饱,越想越不爽,楚乐姬直接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正在开会的傅沧言抬眸瞥了她一眼,随即用五分钟的时间结束了这场跨国会议。
“难得啊,傅太太会光临。”
楚乐姬靠着沙发,双腿交叠:“我想了想,我后悔了。”
傅沧言也靠着椅背,反问:“后悔什么?”
楚乐姬目光与他直视:“钱我也赚够了,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决定终止我们的结婚合约。”
傅沧言黑眸微眯:“理由。”
楚乐姬沉默了一会,起身来到傅沧言面前,撑着他的皮椅微微弯腰,与他四目相对。
“你爱我吗?”
“爱?那是什么?”傅沧言隐约说话带刺。
楚乐姬放在皮椅上的手指微微攥紧,但面上却依旧高傲:“是尊严,所以!你爱我吗!”
傅沧言唇角杨起,直接扯过她的手将人甩到一边,语调无情:“也许你死的那天,我会对你有所惋惜吧。”
楚乐姬借着力来让自己站稳,看着傅沧言冷漠的表情,眼神也渐渐变得麻木:“多谢傅总,让我坚定了要离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