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脚下。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夹杂着雪花拍打在江揽月的脸上,冰凉凛冽。她拉着缰绳,打算掉头回军营。正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了陆令安惊慌的声音:“小心!”江揽月一抬眼,才发现山上堆积的雪崩塌了下来。雪本身砸不死人,但这山上的积雪,足以将数十个人都闷死在里面。她心神一凛:“驾!”可马感受到异动,发起了狂,并不听人指令。就在江揽月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陆令安便飞身而来,坐在她身后的马背上,用力拉扯着缰绳,稳住了马匹:“驾!”
陆令安眼中的震惊显而易见。
江揽月将埋在心里的秘密说出口,反倒觉得轻松了不少,她补充道:“在消失的那几年里,我其实是蒋鸢歌。”
“那时我并没有身为江揽月的记忆,而后或许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太重,所以我的灵魂又回到了这个身体里。”
陆令安神情十分复杂,他沉默了一瞬,而后眼神一凛,抽出长剑直指江揽月:“我们比试比试。”
后者瞬间明了他的意思,也从旁拿了把剑,跟着陆令安一同去了演武场。
陆令安的剑法凛冽,乃陆家独创剑法,从不外传。
江揽月特意用的,是身为蒋鸢歌时,同陆令安学习的招式。
同样的招式,用不同的身体使起来,效果也大不相同。
江揽月原本的身体,明显将这剑法舞得更为有力。
可还是让陆令安瞳孔猛地颤了颤,他怔怔望着眼前舞剑的女子,两道身影逐渐重合。
一时之间都忘了闪躲。
直到江揽月的剑尖指到了他的喉间,陆令安才回过神来,喃喃道:“竟是真的。”
他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把她错认成蒋鸢歌,竟是因为,原本就是一个人!
陆令安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他的大脑,但那股愧疚却仍未消散。
江揽月将剑收回,淡淡道:“我心中惯常藏不住秘密,是以想找个人倾诉,你不要将这事告诉旁人。”
她顿了顿:“尤其是,顾浩凌。”
说完,也不等陆令安回应,便提着剑,离开了演武场。
江揽月知道陆令安在身后注视着自己,他那道目光实在是有些灼热,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可她也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镇定和冷静,实际上心中早已波涛汹涌,一时之间不得安宁。
只好匆匆离开,找个地方独自冷静冷静。
江揽月骑了马,打算去军营外去逛逛。
已然是深冬时节,外面的雪积得更厚,马在雪地里走不快,一踩一个坑。
江揽月也不赶路,于是悠闲地晃悠着。
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脚下。
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夹杂着雪花拍打在江揽月的脸上,冰凉凛冽。
她拉着缰绳,打算掉头回军营。
正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了陆令安惊慌的声音:“小心!”
江揽月一抬眼,才发现山上堆积的雪崩塌了下来。
雪本身砸不死人,但这山上的积雪,足以将数十个人都闷死在里面。
她心神一凛:“驾!”
可马感受到异动,发起了狂,并不听人指令。
就在江揽月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陆令安便飞身而来,坐在她身后的马背上,用力拉扯着缰绳,稳住了马匹:“驾!”
马儿竟真的听话朝外面狂奔了出去。
江揽月的眼前是洋洋洒洒的雪花,身后是男人坚实温热的胸膛,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想来,他定然是一路都跟在了自己身后。
陆令安并未停留,一路驾马朝军营疾驰而去。
江揽月罕见地乖巧待在了他的双臂之间。
在看到军营门口那道人影的时候,陆令安“吁”一声停下了马。
他翻身下马后,伸出手来接时,江揽月还愣在了马背上。
顾浩凌见到她,眼中隐隐有光在闪烁,说道:“揽月,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