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潼站在夜少冥的身边,静默无声。他承诺过会处理这一切,因此她选择了信任,选择了依赖。夜少冥坐在轮椅上,尽管身体有疾,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输给他的几位兄长。他的话语,带着一种独特的云淡风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动摇他的信念。“他并非狼人,只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可怜人。”夜少阗闻言,焦急之情溢于言表。“少冥,这等病症我从未听说过,你可别被人蒙蔽了双眼!”周围的人都激动起来,议论纷纷。
张青吞吞吐吐,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是,是歧王妃。”
慕容烨的心猛地一颤,全身的血液仿佛被点燃,瞬间沸腾起来。
“竟是沈清潼!”他低声惊呼,声音中透露出难以置信。
身为帝王,慕容烨自然深谙宫廷中的勾心斗角,此刻,沈清潼过去的行为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
那些曾让他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此刻在他心中变得如此清晰。
烛光照耀下,慕容烨的唇角微微抽搐,他竟然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哈哈,原来如此,一切尽在其中!好一个太子,好一个慕容澈!”
慕容烨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让王公公的心头不禁泛起一阵寒意。
他暗自揣摩,太子究竟做了什么,竟能让陛下如此震怒。
夜色朦胧,慕容烨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下被拉得长长的,显得格外孤独和苍凉。
他的笑声渐渐消散在空旷的大殿,只留下回音在空气中荡漾。
深夜的岐王府,一反常态的热闹。
夜色中,月光洒在碧玉堂上,银白一片,映照着尚未入眠的众人。
即使是受罚的李清霜等人,也在此刻齐聚一堂。
大哥夜少阗,在这肃穆的深夜中焦虑地踱步。
他的眉宇间充满了忧虑,声音中带着坚定。
“母亲,我坚信五弟绝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之事,他绝不会带狼人回府。”
李清霜,虽然身体承受着痛苦,但依旧坚定地站在夜少阗这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倔强。
“对,一定是沈清潼的主意。五弟的为人,我们难道还不清楚吗?”
坐在上首的夜夫人,头疼得紧,神色间流露出深深的心烦意乱。
“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休得胡言乱语!”
她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
然而,夜少阗却置若罔闻,反而火上浇油。
“母亲,外面的人都在传,有人亲眼看到狼人上了我们岐王府的马车,这还能有假?如今邻居们见了我们府邸都绕道走,万一那狼人真的在府上伤人,那又该如何是好?”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仿佛整个岐王府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
"母亲,此事非同小可,那是能吞噬人命的狼人,我们府中上有老,下有小,若是被那狼人惊吓出个好歹,岂不是要闹得府上鸡犬不宁?"
夜夫人也是愁云满面,沈清潼嫁入王府才短短两日,就已惹来无数风波。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抚道。
"莫急,待少冥过来,他自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音刚落,便听门外丫鬟恭敬地禀报,王爷与王妃到了。
夜少冥端坐于轮椅之上,沈清潼轻推着他步入碧玉堂。
两人之间流露出的恩爱气息,真是羡煞旁人。
夜夫人见到夜少冥,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原本烦躁的心情瞬间平复,她迅速站起身,迎了上去。
“少冥,外面传言纷纷,说你今日带回了一个狼人,这是真的吗?”
夜少冥银色的面具在烛火的映照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人难以窥探其眼神深处的情绪。
"少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大哥曾在古籍中读到过关于狼人的描述,他们红眼红肤,以人肉为食,以此为乐。你怎么能把他带回府中?"
夜少阗的语气充满了担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沈清潼,仿佛恨不得立刻将她这个罪魁祸首撕成碎片。
沈清潼站在夜少冥的身边,静默无声。
他承诺过会处理这一切,因此她选择了信任,选择了依赖。
夜少冥坐在轮椅上,尽管身体有疾,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输给他的几位兄长。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独特的云淡风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能动摇他的信念。
“他并非狼人,只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可怜人。”
夜少阗闻言,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少冥,这等病症我从未听说过,你可别被人蒙蔽了双眼!”
周围的人都激动起来,议论纷纷。
“少冥,府中有狼人这件事,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安。我们日夜难安,生活不宁。”
夜少阗试图以理服人,苦口婆心地劝说。
"更何况,这个狼人乃男儿身,若真在静墨轩安身,那些风言风语还不知会如何满天飞!"
"或许你心中坦荡,无所顾忌,但世俗的眼光岂能容你如此放肆?只怕他们会将你视为愚蠢至极!"
"哪有男子容留另一男子于自家府邸的道理?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贻笑大方!"
夜少冥戴着面具,面容难辨,然而屋内的男人们却都深信不疑,男子汉的尊严绝不容侵犯,更不容他人置喙。
“少冥,身为王爷,你应当更加珍视你那份男儿的骄傲。”
夜少冥的面具下,双眸微微一眯,笑意盈盈地回应着他的大哥。
“你们刚才,不是都叫他狼人,一个吃人的怪物吗?谁敢轻易接近?你们几个大男人都畏缩不前,这柔弱的沈清潼,难道还比你们更有勇气,敢独自面对他?”
夜少阗等人一时间愣住,无法理解这个弟弟为何如此固执己见。
他们心中沉闷无比,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如何说服自己的弟弟。
“少冥,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必须坚守自己的尊严,不容他人轻易践踏。”
然而,夜少冥却悠然自得地回应道。
“大丈夫的尊严,是在战场上用刀剑拼杀出来的,而非靠维护表面的虚荣来彰显。这样的尊严,我夜少冥不屑一顾。”
“噗!”
夜少阗,夜少堂几兄弟的脸色几乎可以滴出血来,自家小弟这不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调侃他们吗?
沈清潼的内心早已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
好在有夜少冥这尊大佛在身后护佑,她的身形被完美遮掩,而那刻意偏向一侧的脸庞,更是让旁人无法窥见她嘴角那憋不住的笑意。
夜少冥似乎察觉到了她心中的欢愉,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警告在场众人。
“此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