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喜悦沾满我的胸腔,我又哭又笑。可下一秒,他却毫不留情地推开我。看我的眼神,再不复往日温柔炽热,而是冷漠与莫名其妙。他……他不认识我了!他不仅不认识我了,还退后了两步,薄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神经。”我胸腔轻颤。痛意顺着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两千年。我等了他整整两千年!熬过漫长的黑夜,受尽思念的煎熬。他怎么能忘了我!?没有任何犹豫,我再次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将军,您不记得了吗?我是……”
失而复得是什么感觉?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
“将军……”
我扑上去,搂住他的脖颈,忍着鼻尖酸涩和激动:“将军,我终于见到你了。”
重逢的喜悦沾满我的胸腔,我又哭又笑。
可下一秒,他却毫不留情地推开我。
看我的眼神,再不复往日温柔炽热,而是冷漠与莫名其妙。
他……
他不认识我了!
他不仅不认识我了,还退后了两步,薄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神经。”
我胸腔轻颤。
痛意顺着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两千年。
我等了他整整两千年!
熬过漫长的黑夜,受尽思念的煎熬。
他怎么能忘了我!?
没有任何犹豫,我再次上前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将军,您不记得了吗?我是……”
不等我将话说完,他毫不留情将我的手甩开:“不认识。”
我急了,大声喊道:“将军!”
他置若罔闻,蹲下身来,捡起被我撞掉的东西,没好气开口:“还以为是没礼貌,原来是疯子。”
“我……”我急忙开口,想要告诉他一切真相。
可他的眉宇却拧成冰冷的直线:“小姐,有病就去治,别挡在这里耽误我!”
他再次推开我,快步离开。
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走远,和别人走在一起。
“展宸,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尹展宸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里透着漫不经心:“不知道,许是哪个医院里逃出来的神经病人。”
他轻飘飘的话就像是一根根细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密密麻麻的痛意传遍全身。
我下意识想跟上去,迈出脚步时却踩到一个异物。
我捡起来,才发现是这个时代的证件。
上面清楚写着——尹展宸,古文物研究员。
还画着他的画,栩栩如生,比起上辈子多了许多书卷气。
我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才发现他的性格也和之前天差地别。
上辈子,他虽然是个武将,但说话进退有据。
现在……
“不要紧的。”我这样宽慰自己,“只要我说出名字,他一定什么都能想起来。”
因为他曾经说过,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我的名字。
他一定会想起来……
想起来曾经,大漠孤烟,我们纵马奔驰。
想起来千里月光流泻,我们把酒言欢畅谈天明。
想起来那漫天萤火中,他轻轻吻上我的唇,和我说:“等这天下再无硝烟,百姓安居乐业,我一定会带卸甲归田……”
誓言犹在耳边,我喉头一涩,竟有些哽咽。
我捏紧那张卡片,擦去眼眶的泪水,再次跟上尹展宸。
“将军……”
“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将军!”
尹展宸脸上的不耐烦深深刺痛着我。
我凝望着他的眉眼,心口钝痛,却还是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因为他说他最喜欢看我笑。
“当年浚稽山,你说让我等你回来,可是你再也没有回来,我一等就是两千年,后来,我被关在博物馆里,今日寅时才终于逃出来,将军,我好想你……”
只是没想到,他的眼里并没有任何欣喜。
反而惊愕无比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的纸张上。
“寅时……凌晨4点!”
“古青铜刀的失窃就是这个时间,这个信息没和公众披露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尹展宸神情突变,快步过来死死捏住我的手腕。
“古青铜刀失窃,是不是与你有关?走,跟我去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