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训导员抿了抿唇,点点头笃定地说:“姜同志是和梁同志一起去的。”钟时清心里的痛楚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怒火。他的眼中重新覆盖了一层寒冰般的冷意。原来,姜云秋是和梁亦谦一起去的。他在这边伤心痛苦的样子,显得多么可笑!钟时清脸色阴沉至极,转身大步离开。经过垃圾桶时,钟时清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药扔掉。可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反而将手收得更紧。这药,以后还有用!
钟时清的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怔了片刻,才抬起通红的双眼看向那个训导员。
“你……说什么?”
训导员抿了抿唇,点点头笃定地说:“姜同志是和梁同志一起去的。”
钟时清心里的痛楚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尖锐的怒火。
他的眼中重新覆盖了一层寒冰般的冷意。
原来,姜云秋是和梁亦谦一起去的。
他在这边伤心痛苦的样子,显得多么可笑!
钟时清脸色阴沉至极,转身大步离开。
经过垃圾桶时,钟时清下意识就想将手里的药扔掉。
可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反而将手收得更紧。
这药,以后还有用!
……
西部某边防营。
姜云秋来到了祖国最西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
这里常年冰雪覆盖,空气中的氧含量不足平原的一半,冬季长达六个月,人烟罕至。
姜云秋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女兵,跟着她到来的奔奔却不是这里唯一一条军犬。
高原上的生活艰苦又枯燥,即使有姜云秋和梁亦谦的加入,守在这里的人也依然很少。
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一位女兵,和姜云秋一样是训导员,名叫张梦妮。
她带来了一条母黑背犬,名叫加美。
宿舍紧缺,张梦妮自然而然成为了她的室友。
这日,张梦妮和她准备去边境线上巡逻的时候,忽然提起:“我这条黑背是母的,你那条是公的,要不我们撮合一下?”
姜云秋觉得好笑,说道:“好啊,等这里有了新生的小狗,我就让奔奔歇下,安享晚年。”
“晚年?奔奔明明才到中年。”张梦妮说。
姜云秋幽幽叹了口气:“可能是我打心眼里特别心疼这只犬,总想让它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你说……这种想法是不是很像当妈的?”
张梦妮想了想,说道:“可能奔奔对你有特殊的意义。”
这话让姜云秋瞬间眼睛湿润了。
她揉了揉奔奔的头,低声说:“是啊,奔奔,你对我很特殊,希望你能好好的……”
去巡逻的路上一路无话。
姜云秋和张梦妮各牵着一条军犬,走在巡逻队伍的前面。
战士们需要踏着冰雪和满地碎石走过几座山头,再返回到边防基地。
这段路两边都是高耸的山头,姜云秋他们刚要绕过一处大弯,忽然听见前面隐约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还有人在说话。
他们说的是藏语,姜云秋听不懂,但队伍里有少数民族的军人,名叫扎西。
扎西神情严肃,用不大标准的普通话说道:“前面有人想偷偷翻越国境线!”
这话一出,大家心头都是警铃大作。
孩子的哭声越发凄惨,梁亦谦当即拍板:“上前去看看!”
战士们小跑着上前,果然见到有几个村民打扮的人在试图偷偷翻越国境线出国。
其中一个妇女牵着一个小孩,手上拿着几十厘米长的大木棍,一下一下狠狠打在小女孩身上,每一下都下了死手。
嘴上还骂着:“小娘皮,狗崽子,叫你不听话!到时候给你卖到妓院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