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位大夫所言,白姑娘认识大人之前,曾小产过几次,早已经无法怀孕生子。”“可白姑娘却给了那大夫不少钱,让那大夫与他一同蒙骗大人,再想法子诬陷栽赃云姑娘……”季清珩紧抿着唇,如墨一般的眼眸中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从始至终,白姑娘从未有过身孕……”“还有那毒,也是白姑娘自己所下……为的,就是离间大人和云姑娘。”墨砚抬起头。“大人,那夜听雨阁,也是白玉莹自己纵的火!”看着季清珩阴沉的脸色,墨砚沉声劝诫。
墨砚将手中的密信递给季清珩。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
“奴才按照大人的吩咐,让人好生调查了一番,果然查出不少事。”
墨岩抬起头,看向季清珩。
“云姑娘回来那日,白姑娘曾私自找过一位大夫,开了一些药。”
季清珩缓缓将那密信打开:“继续说!”
“据那位大夫所言,白姑娘认识大人之前,曾小产过几次,早已经无法怀孕生子。”
“可白姑娘却给了那大夫不少钱,让那大夫与他一同蒙骗大人,再想法子诬陷栽赃云姑娘……”
季清珩紧抿着唇,如墨一般的眼眸中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从始至终,白姑娘从未有过身孕……”
“还有那毒,也是白姑娘自己所下……为的,就是离间大人和云姑娘。”
墨砚抬起头。
“大人,那夜听雨阁,也是白玉莹自己纵的火!”
看着季清珩阴沉的脸色,墨砚沉声劝诫。
“大人,白玉莹此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大人不能再留她了!”
听完墨砚的话,看了信件上的内容。
季清珩拿着密信的手逐渐用力,纸张都被他捏出了褶皱。
他竟然从来不知道,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的,是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白玉莹在他面前装得那样可怜柔弱,手段却比深宫中的女子还要可怕。
季清珩掀起眼皮,眼中没什么温度,语气无波无澜。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墨砚又看了一眼季清珩,看着他比前几日瘦了许多的脸,没有再多说什么。
书房发门被轻轻打开又关上。
季清珩将那封信放在桌上,一旁是云栖月的画像和她留下的那些手稿。
他站在桌前,静默良久。
看着桌上的这些物件,他缓缓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是他太过自以为是,才会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愤怒和痛意在他心中交织着,像是一支一支刺穿他内心的利剑。
痛意越深,怒意就越浓烈。
一次次戳中他的心间,同入骨髓,痛到极致。
季清珩的心口一颤,一口血喷出,染红了桌上的那些纸张。
季清珩手忙脚乱的去擦拭……
“云栖月。”
他撑在桌面上,双唇轻颤,再次喊出这个在他心头盘旋多年的名字。
季清珩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染血画像,手不自觉的攥紧。
……
第二日,季清珩从书房走出。
白玉莹早早的等在门外。
“大人,您终于出来了……”
或许是太过于得意,又或许是因为用那些手段确定了季清珩的心意。
白玉莹不再身着白衣,而是穿着一件藕粉色衣裙。
头上梳着一个简单的飞仙髻,簪着一支步摇。
白玉莹上前两步,那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她抬手为季清珩整理朝服,声音轻柔。
“这两日雪化了,玉莹已经接了一些露水,等大人来听雨阁的时候给大人煮茶喝。”
季清珩垂眸看着她,目光淡淡的,并未说话。
白玉莹给他整理好朝服后,往后退了一步。
对上季清珩的视线,她像是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大人,玉莹这般……”
季清珩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谁允许你这么装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