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娴用脸颊在萧临祈胸口轻轻磨蹭,淡淡的体香弥漫,萧临祈脸色一变,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恨不得一下将她的衣服撕碎。他紧咬着牙关,保留最后一分理智。“谢韫娴,我实话告诉你,我是你爷爷的学生,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所以帮衬你。你赶紧把解药拿出来,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恩情?”谢韫娴抬起眼眸,似笑非笑,“你今日帮我是为了那点恩情,可若是恩情用完了呢?”她的手指缓缓滑动,落在了萧临祈的胸口。
一步一挪,身姿摇曳,谢韫娴看着十分青涩,但眼神中偏偏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妖味。
“你欲何为!”
萧临祈浑身燥热,呼吸渐渐沉重,一步步推到了栏杆边上,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个没张开的小妮子该不会想……
“尊上莫要挣扎,方才那盏茶里放了无色无味‘软筋散’,三个时辰内你是提不起半分力气了,足够我们鱼水之欢了。”
男子十分不解,有些愠怒的说道:“我三番两次帮你,并未包藏祸心,你怎么不识好歹,每次见面都下春药。”
谢韫娴微微一笑,伸手将萧临祈抱住,只是她个子太小,脑袋只到萧临祈胸口,看着并没有君子遇桃花的唯美感。
“尊上,你真的是太厉害,手眼通天,我的每一步计划都被你看的明明白白,说实话,我这心里害怕的厉害。”
谢韫娴用脸颊在萧临祈胸口轻轻磨蹭,淡淡的体香弥漫,萧临祈脸色一变,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恨不得一下将她的衣服撕碎。
他紧咬着牙关,保留最后一分理智。
“谢韫娴,我实话告诉你,我是你爷爷的学生,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所以帮衬你。你赶紧把解药拿出来,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恩情?”
谢韫娴抬起眼眸,似笑非笑,“你今日帮我是为了那点恩情,可若是恩情用完了呢?”
她的手指缓缓滑动,落在了萧临祈的胸口。
“人得心,可是说变就变的。”
“你!”
萧临祈气极正要责备她,而谢韫娴却突然抱着他摔在地上,然后坐在他腰间扯开了他的衣服。
“尊上,方才可是你说的,要我给岳家留点血脉,我在京城孤苦无依,又不认识什么男子,正好尊上你风神隽秀,不出点力怎么行。”
见谢韫娴一意孤行,萧临祈目光冷冷,情绪突然平静下来。
“谢韫娴,你如此肆意妄为,就不怕我翻脸?”
“你不会的。”
谢韫娴手往下扶了扶,然后轻轻扭动腰身坐了下去,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南疆有秘蛊,名曰:共生蛊,又叫‘夫妻’蛊,乃是南疆人为了保证夫妻忠贞不渝培养出来的,子蛊与母蛊便养在女子的小腹之中,一旦做起这云雨巫山之事,子蛊便会进入男子的身体,从此以后两个人便同生共死。”
说话间,谢韫娴身体起起伏伏,脸上攀上一抹红霞,她断断续续说道:“尊上……这子蛊已经爬进你身体里了。”
萧临祈眼神愈来愈寒,他是何等身份,怎么能跟一个每天都在作死的小妮子同生共死!
若是有一天这丫头把自己玩死了,那他岂不是要跟着陪葬。
待到子蛊完全进入萧临祈的身体,谢韫娴便直接站了起来没有继续下去,她笑着看向萧临祈说道:“尊上莫怪我有始无终,只是我现在还小,可不能怀了身孕。”
“你!你未免太过分了!”
萧临祈横眉冷对,身体如干柴烈火,方才眼看着到了紧要关头,她居然说不做了?
谢韫娴眼睛萧临祈身下瞧了瞧,惊为天人。
“尊上别急。”
谢韫娴掩嘴一笑,手指头轻轻一勾,那只在萧临祈体内作祟的春心蛊便从他的耳朵里转出来。
萧临祈一巴掌拍死那只春心蛊,然后迅速穿好衣服。
“拿来。”
萧临祈板着脸,伸手摊在谢韫娴面前。
“什么?”
谢韫娴皱了皱眉,不解其意。
“软筋散的解药。”
萧临祈眼眸深深的盯着谢韫娴,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今日专程相救,这丫头不知感恩,反而对他出手。
谢韫娴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绿瓶放在他手里,萧临祈倒出解药便仰头吃了下去。
“尊上,我劝你不要试图用内力把双生蛊逼出来,不然……”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内力震退,萧临祈已经在这么做了,只见他掌心蕴着内力捂着心口,试图将蛊虫顺着血管逼出来,但是内里刚刚触碰到心室内的子蛊,他的心脏便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萧临祈踉跄一下,脸色惨白如霜,豆大的汗水从脸颊滑落,打湿了名贵的衣衫。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断尝试,只到痛得瘫软在地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谢韫娴默默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想起了一旦前尘往事。
前世为了报仇,她也有过如此接近自虐的举动,每天进行魔鬼式的训练,累的瘫软在地上,周而复始,不惧不退。
“尊上这是何苦,子蛊寄生心室,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它都不会出来,受到刺激反而会啃咬心肌痛不欲生。”
萧临祈躺在地上,目光寒彻,“你懂什么,本尊背负着你想象不到的东西,事情没做tຊ完之前绝不能死!”
闻言谢韫娴两手一摊,盘腿坐在萧临祈身边,手肘抵着膝盖,单手托腮。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蛊虫种下去之后,母蛊进入蛰伏状态,三年之后才会清醒,这段时间之内就算我想帮你取出子蛊也做不到。”
“三年?”
萧临祈惊坐起,“三年后你可愿意取出子蛊?”
谢韫娴翻了翻白眼,淡淡道:“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狗皮膏药,三年之后我定然已经大仇得报,到时候自然会帮你解蛊,然后找个山水小镇安生过日子。”
闻此言,萧临祈终是松了口气,他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谢韫娴。
“在京城之后,即便有我帮衬,你办事也需慎之又慎。”
“啰嗦。”
谢韫娴不耐烦的摆摆手,“时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哪来的回哪去吧。”
萧临祈嘴角扯了扯,这就要送客了。
转过身来,萧临祈正要离开,忽而他脚步一顿,嘴角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侧脸问道:“若是三年之内,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会死?”
谢韫娴闻言脸色一变,冷声道:“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同归于尽吧?”
萧临祈戏谑一笑,缓缓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做的事情要比你危险百倍,稍有不慎,人头落地,你若是哪天突然死了,可莫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