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早就知道屋里还有一个人,轻松就往旁边躲开。看着刘老母这副索命的样子,她也毫不留情的用防狼喷雾喷向她的脸。刘老母捂着脸惨叫,一张红纸从她口袋里掉出来。海棠捡起就看见纸上写着原主的出生年月日还有生辰八字,旁边则是一个叫“刘生”的人,比原主足足大了二十岁!不用想,这肯定就是闯入她房间的男人的八字。能拿到原主八字的人,除了赵老母一家就没有其他人。真是好歹毒的一家子啊!她冷着脸将红纸揉烂,垂眸看着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老婆子,一计上心头。
只是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原本睡在床上的姑娘豁然睁开眼睛,那双漂亮有神的杏眼里噙着凌厉的寒意。
海滩一个利落翻身,拿起藏在被子地下的防狼喷雾冲着傻子刘的脸喷去。
“好痛啊,妈——”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眼前足有一米八的大胖子捂着脸在地上打滚,这场面既滑稽又恶心。
这男人一看就不像是智力正常的。
真是没想到啊,这些所谓的亲人,心肠竟然这么这么歹毒!
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赵老母给她安排的男人是什么人,海棠阴沉着脸往外走,迎面就撞见满脸慌张的刘老母。
“儿子,你怎么了,儿子你——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还醒着?是不是你动手打我儿子!”刘老母反应过来,扬手就朝着海棠扇去,狰狞的表情如同恶鬼。
海棠早就知道屋里还有一个人,轻松就往旁边躲开。
看着刘老母这副索命的样子,她也毫不留情的用防狼喷雾喷向她的脸。
刘老母捂着脸惨叫,一张红纸从她口袋里掉出来。
海棠捡起就看见纸上写着原主的出生年月日还有生辰八字,旁边则是一个叫“刘生”的人,比原主足足大了二十岁!
不用想,这肯定就是闯入她房间的男人的八字。
能拿到原主八字的人,除了赵老母一家就没有其他人。
真是好歹毒的一家子啊!
她冷着脸将红纸揉烂,垂眸看着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老婆子,一计上心头。
海棠过去将窗户都打开,这个时候邻居们几乎都去干活了,刘老母跟刘生的惨叫声如同凄厉的冤鬼,一下就打破了外头的安静。
海棠已经能听见隔壁的邻居惊恐的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条不乱的从空间超市里取出能伸缩的道具小刀和血浆胶囊,把小刀塞进刘老母手中后迅速捏破一颗血浆胶囊。
刘老母的眼睛还没有看清楚,海棠抓住她的手,她挣扎着想要甩开,“你这个贱女人干什么,赶紧放开我的手,是不是你动手打了我儿子?你这个贱人,谁给你这个胆量的!”
她一边怒骂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东西。
海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故意把身子凑过去,刘老母就像发疯似的用小刀刺在她身上。
“发生什么事——啊!杀人了!”
海棠正想着该怎么把血浆抹到身上,她对门的邻居正好将窗户推开,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一眼就看见刘老母像是疯似的挥舞着手中的小刀。
农村里压根没有造工这么精致的道具小刀和血浆胶囊,眼见眼前的一幕,邻居自然就以为刘老母是在杀人。
恰巧她的邻居还是一个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平时就在家里做做家务,跟公婆住在一起。
在她因为惊恐而摔倒在地上时,家中的老人立刻跑过去,瞧见这一幕,吓得大声喊人过来。
刘老母的眼睛被防狼喷雾辣得睁不开,自然不知道这些事。她把海棠摁在地上,一边打她,一边叫骂着。
等村里的人赶来将她拽开,海棠的衣服上早已染上了大片血红,让人触目惊心。
“赶紧把人给拽开啊,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几个热心肠的邻居立刻冲过去,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刘老母从海棠身上拽开。
“海棠,你没事吧?”住在附近的婶子都认识她,见她这副“虚弱”的样子,快步过去把她拉到一旁。
看见她衣服上的血迹,有人大声喊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去把人送到医院啊!”
“不……不用了。”
海棠虚弱的摇了摇头,琉璃般的黑眸中泛着泪水,“婶婶,不用给我找医生了,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擦伤了些。”
附近的邻居都知道海棠的身世,平时都不愿意搭理她,生怕会被她缠上。海棠跟顾湛的事情被抓了个正着后,邻居们更是离她远远的,四处关于她的闲话。
但如今看着她这副脆弱又坚强的模样,扶着她的婶子顿时心疼了,“傻闺女,你在胡说什么啊?你看看你流了多少血,再不去医院你就要死啦!”
“我不去……”
海棠依旧倔强摇头,眼中蓄着泪水,“婶婶,我真的不用去医院了……我、我没有钱,伤口也不深,我去药店买些药就好了。”
“这……”
此言一出,众人的表情都变了。
镇上的医院每次去一回都要十来块钱,像海棠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还要动手术!动手术可是要上百块钱的!
他们村子一直都是靠着种田赚钱的,前几年才因为有知青下乡传授知识,村民们才开始到镇上打工。以前种田,一年下来可能也就赚个一百多块钱,还要满足一家人的吃喝。
海棠都明着说她没钱了,他们要是非得把海棠送到医院,医药费说不定还要他们来出。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看着海棠衣服上的血迹,有人还是于心不忍,“海棠,你爸妈之前不是做些小买卖的吗?难到就没有钱留给你吗?”
原主的养父母之前是开三轮车做买卖的,经常要到镇上进货。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人才会在路上车祸,送到医院后双双离世。
这个年代根本没有监控,一到晚上路上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人。原主也就只知道养父母是被别人给撞倒的,那人逃得飞快,整个过程都没有出现过,医药费、赔偿金这些更是别想。
海棠低着头,微翘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眶泛起了微红,“我不知道,这些事都是奶跟大伯娘他们处理的,家里的好多东西都被他们搬走了。”
“搬走了?”
被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这两层的红砖房空荡得很,几乎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几个闻讯赶来的村中长辈听见她的话,老脸上露出怒意, 赶紧让旁边的后生将赵老母叫过来,问问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要把人逼死!
扶着她的婶婶越听越心疼,接过来旁人递来的毛巾,帮她擦掉脸上的血迹,“你奶给你的钱呢?她前几天不是说给了你几十块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