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动乱,着急忙慌地处理,彪哥飘在我身旁,啧啧感叹:“你瞅瞅,这警察也是辛苦哈,还得会飞檐走壁呢,不容易啊。”我点点头,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留在南景和身上。他似是被我的尸体惊到,一时愣在了原地,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被警官连忙拉住。“段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没有穿设备,再往前一步就摔下去了。”南景和却仿佛置若罔闻,紧紧盯着我的尸体,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他嘴中不住念着,我凑到他跟前才能听清。“怎么会?姗语?”
一瞬间,周遭便骚乱起来。
“拉警戒线!把这一片都封锁起来!”
“一点点排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死者,通知法医过来!”
搜救灯一盏盏亮起,让深谙的崖底亮如白昼。
人群动乱,着急忙慌地处理,彪哥飘在我身旁,啧啧感叹:“你瞅瞅,这警察也是辛苦哈,还得会飞檐走壁呢,不容易啊。”
我点点头,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留在南景和身上。
他似是被我的尸体惊到,一时愣在了原地,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被警官连忙拉住。
“段先生,你这是做什么?你没有穿设备,再往前一步就摔下去了。”
南景和却仿佛置若罔闻,紧紧盯着我的尸体,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他嘴中不住念着,我凑到他跟前才能听清。
“怎么会?姗语?”
“姗语?”周书礼当即走上前,语气急促起来,“你说下面那个是宋姗语?什么意思?”
周书礼听我提过多次,对我家里的境况一清二楚,此刻听见姐姐的名字,便有些着急了。
南景和并未回答,颤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手机,递给了周书礼。
“自己看吧。”
言毕,他颓然地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警官却再次拦下了他。0
“南景和先生,现在崖底出现尸体,并不能确定死因,您作为报案人,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南景和点点头,眼中却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似害怕,却又似不舍,像是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
在外人面前倒是装的出琴瑟和鸣的神情。
我不在管他,凑到周书礼身边,想看看那手机里有什么秘密。
周书礼显然也不知情,点亮屏幕后,便面部解锁直接打开了。
解锁后的界面显示着通话记录。
最近一条是一个多小时前,零点几分的通话。
显示着我的名字:“安知愿”。
是接通的。
我登时明白过来,原来我最后一通电话,还是打给了南景和。
手机砸在地上,屏幕却还反着光。
周书礼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南景和,手臂上青筋暴起。
“到底怎么回事!”
他近乎声嘶力竭地质问道:“是知愿?你接了知愿给我的电话,然后她就出事了?”
周围的警察连忙将他控制住:“周先生,请您先冷静,配合调查。”
南景和却仿佛没了全身的力气,被来往的人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仍不住念着:“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两人都被一前一后带上了警车,我便飘回了上空,看着警察处理我的尸体。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他们给我留下了极不美观的最后几张照片,放进了证据袋里。
我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已经被染成了黑褐色。
彪哥不住摇着头,问:“小妹,你说你能上新闻不?”
“最好不要吧。”我摇摇头,“我不喜欢看新闻。”
此前我已经上过两次新闻了,都不太体面。
一次是被曝死在派对上,一次是被猜测找枪手代画。
都和我无关,却又都是我。
我不想再上新闻了。
法医们倒很厉害,将我完整地拾了起来,装进了后备箱里。
现场渐渐归于平静,只剩黄色的警戒带圈圈缠绕,提醒着这里有触目惊心的事情。
看着警车排着队驶离,我叹了口气。
像是看了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
“早些休息吧,明天他们应该还要……”
我话音未落,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扯,跟着装有我尸体的车辆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