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是直愣愣的望着对方的眼睛,满是疑惑:“大人?”沈随安冷冷道:“你到底要搞什么鬼?”沈随安着急的样子,江芙已经太久没见过了。她努力止住心中异样的情愫产生,只用恭敬的语气道:“奴婢什么都没做,而且奴婢清楚,不能出现在皇帝面前。”沈随安按她的力度松了一些:“既是如此,为何非要让音儿不痛快。”他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的对宋韵音的偏爱,虽然早就应该习惯。可真的听在耳朵里还是那么叫人不快。
含翠双手叉腰:“我也不想见你这一副狐媚样子,但是皇上要见你,我不想来,也得奉小姐的命来请你过去。”
何必呢?
何必叭叭的要去送死呢?
“不是皇上要见我吗?为什么宋小姐不亲自来请我?这么大的事情,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差点把含翠气炸了:“没名没分的小蹄子,”她还觉得不解气,伸手就去拽江芙的胳膊,“仗着大人愿意看你一眼你就在这里作威作福?跟我走!”
江芙手臂一挥,含翠被甩开还踉跄了几步。
她轻笑看着眼前简直要被气死的含翠,只冷冷地道:“去叫你们小姐来,否则我绝对不会去见皇上,就算惹恼了皇上,我也是不怕死的。”
说着,她脸上的微笑逐渐怖人,缓缓看向含翠:“但是你们都要跟我陪葬。”
这话听得含翠心里发毛,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江芙慢条斯理的捋着鬓角,坐在那里,又道:“刘嬷嬷我见过了,是她让沈复放我走的。”
她目光看向含翠:“刘嬷嬷的意思就是大人的意思,现在小姐跟大人意愿相反,你要担起这个罪责吗?”
说罢,江芙慢慢解开手上系着的布带。
很快,一块蜿蜒在手掌上犹如怪异通体火红虫子一般的伤疤呈现在含翠眼前。
“我也不知道惹恼了他们,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来?”
这一瞬间,含翠也没了主意。
江芙熟练的为自己换药,一边道:“我提的条件,你只ⓝⓜⓩⓛ是一个传话的,这件事牵连不到你。”
这件事只能跟宋韵音面对面的谈了。
起码她应该真的在乎沈随安的安危。
她只觉得可笑,为了保全弟弟,竟然要连同一起保全这两家人。
“什么?要我去请?”
宋韵音小声发怒。
躁动还是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音儿这是怎么了?”
宋韵音笑着摆手:“没什么,皇上。”
含翠却气的嘴快:“回皇上的话,芙姑娘要小姐去请才肯来觐见。”
“芙姑娘”三个字让宋家夫妇不自觉浑身血一凉。
皇上双眼微微眯起,俊朗的面容带上一丝玩味,他看向沈随安,谈笑道:“如此性情的女子,倒是叫朕想起一位。”
“皇上,这绣品是臣女送给沈随安的,您若是喜欢,臣女可以为您做新的,您,您可以不要抢他的吗?”
皇上只是随意拿着沈随安柳叶合心的荷包调侃,没想到话还没说,竟然叫江芙不满意起来。
沈随安云淡风轻,竟然跟皇上开起了玩笑:“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回宫看来是要好好找上一番这位女子了。”
皇上听闻此言,连连喊了两声:“好!好!”
说罢,他道:“性情中人,更要一见,既然这位姑娘有要求,那音儿便辛苦跑一趟?”
沈随安却在此时起身。
“天气炎热,来回走动辛苦,还是臣去。”
得了允许,他起身离席而去。
任何人,都不能妄图破坏他得来不易的宁静。
门户推开,江芙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要下床行礼,却叫来人一阵狂风似的席卷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却只是直愣愣的望着对方的眼睛,满是疑惑:“大人?”
沈随安冷冷道:“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沈随安着急的样子,江芙已经太久没见过了。
她努力止住心中异样的情愫产生,只用恭敬的语气道:“奴婢什么都没做,而且奴婢清楚,不能出现在皇帝面前。”
沈随安按她的力度松了一些:“既是如此,为何非要让音儿不痛快。”
他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的对宋韵音的偏爱,虽然早就应该习惯。
可真的听在耳朵里还是那么叫人不快。
“大人多虑了,奴婢只是想有机会告诉宋小姐其中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