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谁会在乎玩物的感受呢?许是昨天对我太狠,苏远泽并没有计较我此刻的臭脸,把药放在一旁,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门外有人,你有什么需要叫一声就行。”他走了。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无非就是和宋锦谈判。让宋锦交出那什么芯片,来交换我。宋锦会换吗?我不知道。回来的苏远泽给了我答案。彼时我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体和脑袋哪哪都在疼,却忽然被人拎起来,对上苏远泽暴怒的脸。
我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苏远泽正在给我上药。
“辛苦了。”他说。
我偏过脸,不去看他那副恶心的嘴脸,我快要吐出来。
他知道我对他的反感,他也丝毫没有要哄我的意思,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我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玩物。
谁会在乎玩物的感受呢?
许是昨天对我太狠,苏远泽并没有计较我此刻的臭脸,把药放在一旁,道:“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门外有人,你有什么需要叫一声就行。”
他走了。
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无非就是和宋锦谈判。
让宋锦交出那什么芯片,来交换我。
宋锦会换吗?
我不知道。
回来的苏远泽给了我答案。
彼时我正昏昏沉沉的睡着,身体和脑袋哪哪都在疼,却忽然被人拎起来,对上苏远泽暴怒的脸。
“你还真是养了一头白眼狼。”
他掐着我的脖子,眼底猩红嗜血,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不是喜欢你吗?不是爱你爱到死去活来吗?怎么看你被人践踏还能无动于衷呢?”
他掐的太紧,窒息感太强烈,我呼吸不过来,只好去拍打他的手,让他放开我。
苏远泽还是死死掐着我的脖子,眼底戾气越来越重,透过我和宋锦宣战。
“好啊,那我就陪你耗!看看到底谁更能忍!”
他一把把我甩到了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嗓子像是被火点燃一般疼,生理盐水大颗大颗滴落,竟生出些许悲凉来。
我还真是……好狼狈啊。
夜晚。
苏远泽又开始折磨我,我不愿意配合,他掐着我的下颌,眼神打量的看着我。
“看惯了你谄媚的样子,现在这倔强不屈的表情倒是让我生出几番别的滋味来。”他的欲望伴随着他的话语变化。
我没有开口,他弯下腰,在我的裸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嗯……”
疼痛让我从牙缝里发出低咛。
他硬生生把那块肌肤咬处血来,然后用带血的唇齿,抵近我的耳边,一字一句都教人可笑的恶心。
“要真把你送给宋锦,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我盯着他,眼神宛如恶狼一般凶狠。
苏远泽并没有被激怒,反而因为我的神色变得愉悦起来。
“开始吧。”他说:“今天希望你乖一点,别让我抽那么多鞭子,看着你浑身都布满伤痕,我还真有点心疼。”
虚伪!
可还没等我们做什么,隔壁就传来暧昧的叫声。
“啊啊……轻一点……”
我愣在原地,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苏远泽则是勾起冷笑。
“好啊,我的好侄女也开始享受了啊。”
所以……宋锦和苏慕晴,正在隔壁,做那种事?
这个念头充斥着我的大脑,我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好像短路一样。
“真是好奇。”苏远泽说:“也不知道宋锦在和我侄女做这种事的时候,脑子里幻想的人会不会是你。”
我强迫自己冷静,即便是跪着,也不想就这么一直被人欺凌嘲笑。
“宋锦有没有想我我不知道,但苏慕晴,脑子里的人一定是她最爱的小叔叔。”
苏远泽一秒收了笑容,眼中阴霾密布,他慢慢弯下腰,掐着我的下颌也逐渐用力,像是要把我的下巴硬生生给卸下来。
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呼痛,同他针尖对麦芒的对视。
到底还是他先松开了手,他不会弄死我,最起码现在不会。
“好啊,那你就和我这个好侄女比拼比拼,到底是谁叫的更好听。”
他欺身而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笼罩了我。
我不知道我那一夜是怎么回来的,只知道这两天的折磨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就连走路都觉得艰难,只能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
“哐当——”
洗手间突然传来声音,刚刚才亮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黑了。
“哐当——”
东西掉落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远泽,你搞什么鬼?”我叫道。
洗手间的人并没有回答我,但细细簌簌的声音一直都没停。
无奈,我只能下床,忍受着身体的疼痛来到了洗手间。
房门打开的刹那,我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不是苏远泽。
坐在地上,半靠在墙壁上重重喘气的人……是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