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贺钧哥,我想回家!”说完这句话时,夏习清呼吸都费力了不少。季贺钧感受着她紧抓着自己胳膊不断用力的手,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好,我带你回家。”听到这个答案,夏习清卸了力,任由他将自己扶上车。车子一路朝夏家驶去。因为难受,夏习清缩在副驾驶小小一团,尤为单薄。季贺钧看着,再想到季朝舟最近做的那些事,犹豫了几次还是开口:“清清,朝舟他……”“季大哥。”夏习清打断了他后续的话,“我有些累,想睡了。麻烦你到家的时候,叫我一声。”
夏习清呼吸一滞:“朝舟……”
“你故意的。”季朝舟的语气那么笃定。
夏习清慌了一瞬,想要解释:“不是……”
然而话没说完,就听季朝舟诘声质问:“夏习清,分开我和雨欣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让人生厌。”
季朝舟……讨厌她!
夏习清如遭雷击。
病房内,季朝舟回身轻轻搂住了乔雨欣,温声许下承诺:“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二人对视间,眼中只有彼此。
夏习清看得越真切,心越痛如刀绞。
她再也看不下去,麻木转身,一步也不敢停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早夏的暖风吹不暖手脚。
夏习清走在路边,连时间都忘却了,直到她觉得眼前模糊才意识到自己发了烧。
她颤着手拿出手机,通讯录上第一个名字就是“A朝舟”。
夏习清看着这个名字许久,然后慢慢往下滑……
“清清?”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2
夏习清抬头一看,发现正是季贺钧:“季大哥。”
季贺钧见她脸色不好,神情凝重:“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夏习清却按住了他的手:“不,不去医院!”
她怕回去再遇到季朝舟,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逃,再强装无事。
“回家,贺钧哥,我想回家!”
说完这句话时,夏习清呼吸都费力了不少。
季贺钧感受着她紧抓着自己胳膊不断用力的手,最终还是随了她的愿。
“好,我带你回家。”
听到这个答案,夏习清卸了力,任由他将自己扶上车。
车子一路朝夏家驶去。
因为难受,夏习清缩在副驾驶小小一团,尤为单薄。
季贺钧看着,再想到季朝舟最近做的那些事,犹豫了几次还是开口:“清清,朝舟他……”
“季大哥。”夏习清打断了他后续的话,“我有些累,想睡了。麻烦你到家的时候,叫我一声。”
闻言,季贺钧不好再说什么。
一路上,季贺钧的车都开的很稳。
夏习清却还是没能睡着,她死死咬着牙,将浑身上下那股发烧引起的酸痛感都咽回肚子里。
直到下车,回到卧室。
夏习清吃了退烧药,就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她以为这样就能扛过去,却没想到后半夜,却烧的更严重了。
夏习清仿佛置身一个火笼里,四面八方的火舌朝她汹涌而来。
更难受的,是胸口肺里的痒痛感,她趴在床畔,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咳着。
血,一汩一汩从唇边涌出,滴落在地板上,洇湿一摊更为深重的红。
夏习清下意识想要去擦干净,可除了染红指尖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疼痛席卷着昏胀来时,她抬手去摸手机。
可手指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机砸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夏习清想要去捡,整个人从床上栽了下去——
浑噩间,她只看到卧室门被人推开,最后印进眼里的,是父母焦急的面容……
夏习清这一昏迷,就是一天一夜。
再醒来,她等到的,是一张病危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