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的举动,从不理解,但现在的随便吧,无所谓。放开了之后,好像也没有起初那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尴尬。但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你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是要图什么?”“你难道是想让我还那五十万?”他优雅的放下了筷子,给自己的酒杯续了酒。“碰个杯,我告诉你。”我十分乖巧的端起了高脚杯:“好,干!”我的酒还没完全咽进肚子里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我图你。”咳咳咳,酒精呛进了我的气管里,辛辣和酸涩直冲鼻腔,让我泪涕横飞,咳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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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了口口水,原本的震撼,此刻已经归为了平静。
顾家原本就是个吃人的狼窝,连订婚的主人公都可以偷梁换柱,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呢。
我这个将死之人,唯一的目的就是搞钱,让孤儿院留下去。
我平静的给自己倒着酒:“所以,我能留在顾家的唯一原因,就是这个肾。”
“原来他们每天都给我一堆营养补剂,打着我在孤儿院身体缺营养的名义让我吃下去。”
“其实就是为了养好身体,有一个健康的肾可以换给顾念。”
顾信没有说话,埋头给我往碗里夹菜。
“吃饭吧,别想那么多。”
“你现在完全自由,顾念找到了新的枪手,周肃也要和她结婚了,她不会再来烦你。”
我拿起了筷子,将他给我夹得牛肉塞进了嘴里,好吃。
毕竟快死了,要多吃多享受才对。
我一脸认真的嚼着肉,他带着笑意盯着我,我吃一块,他夹一块,时间卡的十分适宜。
我对他的举动,从不理解,但现在的随便吧,无所谓。
放开了之后,好像也没有起初那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尴尬。
但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他一句:“你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是要图什么?”
“你难道是想让我还那五十万?”
他优雅的放下了筷子,给自己的酒杯续了酒。
“碰个杯,我告诉你。”
我十分乖巧的端起了高脚杯:“好,干!”
我的酒还没完全咽进肚子里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我图你。”
咳咳咳,酒精呛进了我的气管里,辛辣和酸涩直冲鼻腔,让我泪涕横飞,咳嗽不停。
顾信慌慌张张的扔下筷子给我站起来拍背。
“夏渝,你没事吧?”
我捂着嘴,离得他远之又远。
脑袋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昏昏涨涨,那种酒意上头的暧昧感,让我不知所措,更无法接受。
“顾信,你真是有病。”
比我得的癌症都病的严重。
他双手环胸,目光灼灼的站在原地盯着我:“我没有。”
我哆哆嗦嗦的回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淡然:“我当然知道。”
我大叫:“你可是我哥!”
“夏渝,我不是。”
“你以为几年前我晕倒在顾家后院,你把我弄到你的房间照顾的时候,你偷亲我,我没有发现吗。”
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浑身血液沸腾,直冲面庞。
他开始迈步逼近我,向来淡漠的那双极易让人沦陷的双眼,此刻,覆上了我不明了的意味。
我整个人又羞愤又害怕,将手竖在我们俩之间:“顾信!你是不是又想害我!”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身音低沉,带着不悦:“夏渝,为什么周肃说你就信,我说你就不信呢?”
我回他:“因为你对我只有伤害!”
“是谁,一直想要靠近我的?不是你吗夏渝?”
“给我做点心,给我送药,给我带你喜欢的一切,你每天都在对我试探。”
“我伤害了你,你都不放弃。”
“夏渝,你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对我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兄妹,是喜欢!”
我的胸口开始疼痛,又漫向身体的各处,呼吸有些困难。
这个病,总是来的这么突然,但是刚好,掩盖了我的心慌。
我努力呼吸着四周的氧气,但是顾信仍旧朝我逼近,直到和我只剩一拳的距离。
他灼热的右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着他。
我很疼,皱了眉。
“夏渝,靠近我,就让你这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