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沅的提醒,她才能那么顺利的想到晴岚有问题,铲掉这个心头大患,卿宛然对江沅很是感激,语气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将军不觉得我这伤受的很值吗?”“值?”江沅顿时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他也不知是怎么了,那日回去后就总是想着卿宛然的事,前几日的得知她受伤了,今日借着与皇上商议要事的由头,特意进宫,结果她却说值!压抑着心中的不悦,江沅没好气的说道:“然公主就是这般不把自己身体安危看在眼里吗?”卿宛然虽不知江沅为何这么说,但还是好生解释道:“晴岚接近我父皇就是凭着眼睛长得像我逝去的母后,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看的出,这世上没
一连在床上躺了几日,卿宛然感觉自己躺的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等到太医说能下床走动,卿宛然赶忙让冬青陪着自己去御花园散步。
正欣赏着御花园中百花争艳的美景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然公主这伤受的可真是巧。”
卿宛然转过头,看见江沅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身边,开口道:“将军今日怎么有空来宫里?”
因为江沅的提醒,她才能那么顺利的想到晴岚有问题,铲掉这个心头大患,卿宛然对江沅很是感激,语气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将军不觉得我这伤受的很值吗?”
“值?”江沅顿时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他也不知是怎么了,那日回去后就总是想着卿宛然的事,前几日的得知她受伤了,今日借着与皇上商议要事的由头,特意进宫,结果她却说值!
压抑着心中的不悦,江沅没好气的说道:“然公主就是这般不把自己身体安危看在眼里吗?”
卿宛然虽不知江沅为何这么说,但还是好生解释道:“晴岚接近我父皇就是凭着眼睛长得像我逝去的母后,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看的出,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像母后,如果我因她受伤,你觉得父皇是会偏向我还是她?”
没等江沅回答,卿宛然又说道:“她要接近的是我的父皇,她和她背后人打的是云国的主意,如果我卿宛然受这些伤就能避免这一切,你说值不值?”
“值。”
一席话说的江沅无力反驳,也更加令他对卿宛然好奇,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看起来嚣张跋扈,心中格局竟然一点不输给男子。
“那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值得相信啊。”
卿宛然笑着说道:“我虽然不接触朝政,但也知道谁是真忠心,谁是假正义我是知晓的,在我心中将军就是真正忠心于我父皇的人,这些自然可以告诉你。”
看着眼前明媚的笑脸,虽然知道这只是恭维,江沅还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既然公主告诉江某这些,江某也有消息要告诉公主,”江沅双手背在身后,语气变得十分严肃,“今日一早,慕星琅就因晴岚一事前来请罪,他说经他们审问,那舞姬其实是泾国派来挑拨云国与枫国关系的人,为了表示枫国愿与云国世代交好的决心,特来请求与云国联姻。”
“联姻?”
“没错,慕星琅来云国求娶我们的一位公主,”江沅意味深长的看了卿宛然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江沅这个样子令卿宛然很是不安,“他要娶谁,不会是娶我吧?”
见江沅没有回答,卿宛然心中“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可再也不想嫁给慕星琅!
“你……会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