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蔓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伶。江逸城:……刚才你打我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柔弱的不可自理!祁蔓本就生得娇小,长得白白净净,娇俏可人,这一哭,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再结合起已故的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悲惨日子,婶子们看了都心疼不已。只觉得江逸城欺人太甚,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何不早些撇清关系,还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好处,这城里来的知青,可真不要脸,还说是个有教养的。一时之间,婶子们看向江逸城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幽怨。
祁蔓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伶。
江逸城:……
刚才你打我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柔弱的不可自理!
祁蔓本就生得娇小,长得白白净净,娇俏可人,这一哭,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再结合起已故的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悲惨日子,婶子们看了都心疼不已。
只觉得江逸城欺人太甚,既然不喜欢人家,为何不早些撇清关系,还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的好处,这城里来的知青,可真不要脸,还说是个有教养的。
一时之间,婶子们看向江逸城的眼神都变得极为幽怨。
江逸城:……
他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挨打的是他,赔钱的是他,现在说白眼的还是他?
看着祁蔓越哭越凄惨,江逸城只觉得太阳穴突突作响,揉了揉惆怅的太阳穴,拳头紧握。
要不是看在对方是女人的份上,他指不定冲上去,跟这不要脸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在一旁的婶子们柔声的安慰着祁蔓,目光幽怨紧锁江逸城。
“蔓蔓,你就是太善良了,你一个弱女子,一鞭子抽打在人家身上,指不定跟挠痒痒似的,哪里值十块钱?”
“就是就是,这一边只哪里值十块钱,都顶得上俺男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现在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二十到三十,祁蔓软绵无力,这一鞭子下去就抵十块钱,照这么一说,她们也愿意受几十个鞭子。
祁蔓红的眼眶,泪眼汪汪的看着江逸城,语气又乖又软。
“再怎么说,我和逸城的婚约已经持续了十多年,我受点委屈没什么,但我不想破坏了两家的交情,所以只能出此下策,让逸城受点皮肉之苦。”
听听,多么善解人意的孩子!
这下,青云村的村民们看向江逸城的眼神越发幽怨。
江逸城:……
百口莫辩。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打人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这下,江逸城进退两难。
既不想掏钱,又不想松口,让祁蔓动手,这样显得他很廉价。
祁蔓看出江逸城的窘迫,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笑道。
“我和逸城有缘无份,今日,就劳烦各位乡亲父老,给我做个见证,从此以后,我和江逸城不再是未婚夫妻关系,一鞭抵十块钱,且看逸城能挨多少鞭了。”
声音软糯,语气带着一丝哭腔,让乡亲们瞧着极为心疼。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逸城故作凝重的走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着祁蔓。
“既然如此,那蔓蔓妹妹打就是了!”
祁蔓眨了眨眼,希望江逸城等会还能像现在这么硬气。
随后又关心的看着刚才安慰自己的婶子们,语气又软又糯。
“婶子们,劳烦让一让,我怕等会伤到您们。”
婶子们全都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让出了一点空位。
下一刻,祁蔓眼神一凝,手中的鞭子朝着江逸城抽了过去。
啪——
看似有力的鞭子,却如同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轻轻的抽打在了江逸城身上。
然而,身为受害者的江逸城,却清晰的感受到,这一鞭子抽来的疼痛,比捅他一刀还痛。
一鞭子下来,江逸城额头上立马冒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痛得他怫然作色。
痛!好痛!
这一鞭子落在村民们眼里,却和挠痒痒无异。
有的婶子们撇了撇嘴,这还钱还的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到底还是祁蔓在国外待久了,对钱没啥概念,毕竟人家见的都是美金什么的。
祁蔓笑盈盈的望着江逸城,语气温柔。
“如今一鞭子了哦,逸城可还受得住?”
江逸城痛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如今对上祁蔓那双人畜无害的清澈双眸,还有周围人那鄙夷的眼神,稳了稳心神,板着一张脸,点头。
啪——
又是一鞭子。
这一次,祁蔓并没有给江逸城缓神的机会,连续好几鞭子下去。
啪啪啪——
那动作,轻飘飘的,就好似弹棉花一般。
江逸城痛的咬牙切齿,半跪在地上,浑身都被冷汗给浸湿了,整个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但是这般模样落在村民们眼中就是有些体虚,人家蔓蔓不过轻飘飘几鞭子,看着没有半点力道,结果人却痛成这个死样,跟泡在水里似的。
感受着村民们那鄙夷的眼神,江逸城气的直呕血。
要不是这鞭子抽在他身上,他也会觉得这轻飘飘的鞭子不会有多痛,每一鞭子下来都痛到骨子里,就好像捅了他数十刀,身上满是血窟窿。
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鞭子抽打在身上,没有半分痕迹,甚至连一点红痕都没有。
抽着抽着,就连江逸城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体虚了?
反倒是祁蔓,越抽越得劲,心里幸灾乐祸。
签到的这些小东西,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手里的这条鞭子名为无痕鞭,看似和普通鞭子无异,但只需要轻飘飘一抽,就会将人的痛感扩大数百倍,而且还不会留下半分痕迹。
省时又省力。
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江逸城,祁蔓眨了眨眼。
“十二鞭边了,逸城,你可要坚持住。”
说着,抬起手来,又想朝着江逸城抽过去。
啪——
又是一鞭子。
痛得江逸城倒在地上,左右翻滚来缓解身上那扩大百倍的痛感,身上如同密密麻麻的食人蚁啃食一样,煎熬无比。
眼见着下一鞭子又要抽下来,江逸城伸出手来虚弱出声。
“等等,我给钱!”
祁蔓眨了眨眼,把鞭子收了回来,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一脸担忧。
“逸城,要不还是再挨几十鞭子吧,你要是受不了,我再放轻力道些,毕竟还有三百七十块要还呢,我怕你…”
说着欲言又止。
江逸城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跟淬了毒一般,阴狠的盯着祁蔓,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深呼吸。
“没事,你和祁爷爷相依为命,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我一个知青,用不了多少钱,每日多上工干些活,有补贴就完全足够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知青所取来给你。”
“那就辛苦逸城再跑一趟了。”
祁蔓乖巧的把鞭子卷了起来,心里却暗自发笑。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受一些皮肉之苦。
看热闹的村妇们见江逸城走了,又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
“蔓蔓,要我看呐,你和江逸城解除婚姻是对的,细皮嫩肉的,还这么娇气,你就这么轻轻的碰了他一下,他就那副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他用的酷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