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书只好一笑,讪讪的摸了摸头。冲动了,冲动了,媚儿姐批评的对……前身萧世子并非一无是处,虽然读书写字不行,为人也憨傻暴躁,但却继承了镇南侯府的武学天赋。他比不上惊才绝艳的姐姐萧洛神,但练武根基打得极为扎实,内力练得纯澈浑厚。萧禹书继承了他良好的武学基础,这些日子天天苦练镇妖拳。前后两人精气神融合,年纪轻轻已经晋级宗师境后期。前世宅男一个,平生第一次有了功夫在身,自然很想看看自已的实力。萧禹书刚才忍不住出手验证,眨眼就摆平了了邙山四杰。
来铁衣奔到萧禹书跟前,淡漠平稳的眼神充满了怒气。
“你怎么如此不听话?不是叫你在后面压阵吗?人人都如你这般乱逞英雄,我镇南军军纪何在?”
媚儿姐凌厉的眼神瞪着,大柚子气的微微颤抖。
萧禹书只好一笑,讪讪的摸了摸头。
冲动了,冲动了,媚儿姐批评的对……
前身萧世子并非一无是处,虽然读书写字不行,为人也憨傻暴躁,但却继承了镇南侯府的武学天赋。
他比不上惊才绝艳的姐姐萧洛神,但练武根基打得极为扎实,内力练得纯澈浑厚。
萧禹书继承了他良好的武学基础,这些日子天天苦练镇妖拳。
前后两人精气神融合,年纪轻轻已经晋级宗师境后期。
前世宅男一个,平生第一次有了功夫在身,自然很想看看自已的实力。
萧禹书刚才忍不住出手验证,眨眼就摆平了了邙山四杰。
同样是宗师境界,果然他这个宗师后期比司空南强力太多了。
来铁衣缓缓握紧了铁连枷,她原本想让军阵将对方绞杀,兵不血刃之下轻松解决敌人。
被萧禹书这么一闹,她不由担心他会莽撞行动,万一受伤如何是好?
她绝不能让小郎有半点损伤,
这念头一动,杀心顿起。
来铁衣身形犹如一道轻烟,闪电般已跃入了敌人阵中。
剩下的车队护卫齐声怒吼,立刻有七人各持武器,或者持刀猛劈,或者挺刀猛刺,同时围杀上来。
来铁衣身形折转,电闪般轻巧避开刀枪围杀,手中铁连枷一震。
空气中顿时犹如打了炸雷,以她为中心,轰然间环形气浪向四面八方高速飞涌冲撞。
七名车队护卫犹如风中落叶,呼的向四面八方飞了出去。
在空中之时,所有人身前都已塌陷碎裂,犹如被重型卡车猛烈冲撞一般。
萧禹书眼神闪动,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这便是五大铁卫的实力吗?
来铁衣的武功,竟然高到了这种境界!
他还没见到的先天境高手萧铁旌,还有他那排名天下第十二的姐姐萧洛神,又该到了何等程度?
来铁衣一出手,身形兔起鹘落,只几个呼吸间便已将车队护卫清空。
镇南军军土跟上,刀枪密集落下,谨慎而狠辣的全部补刀补枪,一个也不漏下。
车队里唯一站着的,还剩个老太监。
镇南军三名军校持短枪,持长刀,持刀盾,组成三才阵正在跟他缠斗。
能在镇南军中当上军校,还被派到上京城做事,自然是从跟妖族的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勇土好手。
但这老太监武功很强,一套掌法刚柔并济,三名军校拼尽全力,还是完全落在了下风。
三人咬牙苦撑,却奈何不了那太监,反倒是都受了轻伤。
那老太监看似轻松,实际上暗自心惊。
这三名军校悍不畏死,硬是缠住了他,让他始终难以走脱。
场面上他占了上风,再过三五十招便可打败这三人,甚至将其毙于掌下。
但哪里还有三五十招的时间?
此时军阵四面八方,密密麻麻围了上来,强弓劲弩全都指住中心。
来铁衣手持铁连枷,大步而来,厉声喝道:
“你们退开!”
声浪滚滚如龙,三名军校立刻退开。
老太监长叹一声,也收住了架子。
这人正是五皇子府的副总管张太监,乃是宗师境后期的武者。
五皇子苏禛对他一向信任,算是个铁杆嫡系。
他整整衣衫,一丝不苟的恭谨行礼:
“见过萧世子,恭喜世子大婚!”
萧禹书笑了笑,淡定的摆摆手:
“张公公不必客气。天儿这么晚了,公公还在为五皇子办差,真是忠心可嘉。”
张太监面色复杂的看着萧禹书,良久方才叹道:
“萧世子深藏不露,竟是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莫说是五殿下了,就是整个上京城里恐怕也无人知道,世子是个武功高手。老奴只是不明白,世子你身份高贵,何必行这拦路抢劫之事呢?”
萧禹书哈哈一笑,诚恳说道:
“公公此言差矣,这银子原本就是镇南军的军费,咱们只是来拿回自已的东西罢了。至于我的武功,唉——你们也没人问我啊!这些年来,大家从来都是问我读书读的怎样,练字练得如何?然后就说我是个傻子憨货,竟没一人问我武功练得怎样?”
他仰头向天,一脸惆怅说道:
“我这么个习武天才,却无人倾诉,实在憋得很辛苦……”
镇南军军土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来铁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这小子就爱胡说八道,也不看看什么时候……
张太监听得面色一抽:
“世子就不怕事情败露,陛下治你的罪吗?”
萧禹书摇头笑过,语气渐渐转冷:
“这银子是老五私下挪用的,就是被我拿走了,他也不敢声张。堂堂贤王嘛,怎么会做那挪用军费的丑恶之事?老五的敌人比我多,胆子却比我小。所以公公放心去吧——我杀了你等,这事就过去了!”
张太监已知今日无幸,长叹一声:
“世子惊才绝艳,镇南侯府早有算计,老奴无话可说。但老奴受了五皇子大恩,却是不能投降。老奴不敢对世子爷无礼,镇南军来铁衣——我久仰你的大名,今日还请赐教一二。”
来铁衣长笑一声,便待下场对战。
一声清喝响起:
“放箭!”
顿时箭如飞蝗,向张太监射去。
其中一只灰白色长箭,带着无边煞气,如天外流星般正中他的咽喉。
张太监全身被射的如刺猬一般,抬头瞪向萧禹书。
萧禹书摇了摇头,不屑道:
“谁跟你单打独斗?人多不欺负人少,我怎么做个纨绔世子?”
张太监掐着兰花指,万般不甘心的仰天栽倒。
镇南军军土涌上,刀砍枪戳斧劈……。
“砰——”
一辆辆马车上的箱子被撬开,里面全是白晃晃的银元宝。
二十两一个,银锭底部带着户部库府的印记。
萧禹书拿起一锭瞧了瞧,铿的扔回了箱内。
“收兵!”
云蒙山的夜静谧了下来,空中一轮缺月洒下白霜。
满天繁星,遍地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