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跟着走了进去,瞧见那坐在木椅上的人,薛明星不由得停下了继续向前的脚步。因为那不远处的人满身血迹,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来看,全是腐败溃烂的脓包,从那些脓包里正流着红白交织的不明浓稠状液体,看着甚是恶心。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人似乎正在极其难耐,一手不断地在抓挠着身上的脓包,鲜血和脓包里东西混杂着,不可避免地粘到了那有上百年的金丝楠木雕花四方椅子上。“小肆,你最近是不是对你师父怨气特别大?”薛明星扯着笑,可眼底却分明没半点笑意。
薛明星瞧见他这慌张的样子,也不免好奇。
直到跟着走了进去,瞧见那坐在木椅上的人,薛明星不由得停下了继续向前的脚步。
因为那不远处的人满身血迹,从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来看,全是腐败溃烂的脓包,从那些脓包里正流着红白交织的不明浓稠状液体,看着甚是恶心。
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人似乎正在极其难耐,一手不断地在抓挠着身上的脓包,鲜血和脓包里东西混杂着,不可避免地粘到了那有上百年的金丝楠木雕花四方椅子上。
“小肆,你最近是不是对你师父怨气特别大?”薛明星扯着笑,可眼底却分明没半点笑意。
小肆听见这话顿时欲哭无泪,连忙解释道,“不是啊,师父,我知道您有洁癖,但是我把他带进来的时候,这人还好好的,身上也非常干净,就是好像脑子有点不清醒了,只一个劲地喊着师父您的名字,不然我也不敢把这陌生人带进店里呀。”
薛明星对上他的眸子,因为是三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她一下子就能够瞧见,小肆这几天都做了什么,这人又是怎么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也确实入小肆所说,这人从今天从早上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薛明星蹙眉,不仅没有要往前面站的意思,反而还站得更加远了些。
小肆一见状,也连忙跟着她退了一步,“师父,你说他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中了什么毒素?”
他试探性地开口,薛明星撇了他一眼,不由得眉头一蹙,张口就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用纸鹤通知我,你是不是又忘了纸鹤的叠法了?”
小肆听到这话,直接脖子一缩,迅速退开好几米远,“师父我错了,但我真的没偷懒,是那纸鹤,我真的叠不出像您叠的那样听话的,好不容易叠出来了一个,还是个不认识路的,我实在是没办法,就只能打电话了……”
薛明星听到这话,不由得扶额掩面。
任谁也没想到,着万年之后,天地灵气衰竭,她薛老祖的收的徒弟也跟着退化了,当真丢脸至极了。
“这事我先不说,你给我过来!”薛明星眸子一转,对着小肆就命令道。
小肆了她半晌,还是有些犹豫。
薛明星眉头一蹙,张口就道,“你还怕我打你不成?”
小肆自然连忙摇头。
“那你还不过来?”薛明星不耐地开口。
小肆自然知道师父不会打他,但这架势,看着也不像是有好事发生的样子,虽然是如此,但他却无可奈何,谁叫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你。
果然,在小肆重新走回来之后。
薛明星忽的抬手,一把就将他的手腕给抓住了,“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什么?”小肆吓得面色都白了,连忙开口。
薛明星抬了抬下巴,嘴角噙着笑,对着那溃烂的人,转而道了句,“你去把他的头给掰起来,顺便见他的眼皮扒拉开,我好看得仔细点。”
小肆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慌张了起,连忙摆手摇头,“师父……徒儿还不想死啊,呜呜呜,师父,徒儿对天发誓,今后一定勤修苦练,再也不偷懒了。”
薛明星瞧着他那模样,头疼地挠了挠眉头。
暗道,真不禁逗。
“行了,不用你去扒拉,安安静静站一边,守着门!”薛明星无奈开口。
那话说完,半晌,小肆这才稍稍缓了过来,自己这是又被师父给耍了。
可惜,任由他再有出息,也是玩不过师父的,这会儿又憋屈,又感慨地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薛明星从进门的时候就瞧见了那男人怀中抱着的一卷东西。
看着像是字画,但因为外面被布料包裹着,哈看不清里面是副怎样的字画。
“我就是薛明星,你找我有什么事?”薛明星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原本神情恍惚的人听到那名字,立马有了反应,“薛明星……薛……明星……”
他缓缓抬起了头,一张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皮肤的脸瞬间暴露了出来,“画……薛明星,画要给薛明星……”
那声音一出,薛明星就正好对上了他那几乎要涣散开来的眸子。
瞬间,三天这人经历的事情传入了薛明星的眼底。
“小程,快跑,带着画,一定要把画交给薛明星!快跑!!”
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从漆黑的巷子中传了过来,从这抱着画的人视角来看,根本就看不清那人的脸,只大致瞧出个轮廓。
“薛明星……交给薛明星,画要交给薛明星……”之后,便是这个叫小程的男人不断地逃跑,边跑,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同样一句话。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薛明星回到古董店,看到的这样了。
“师父,看到了什么?”小肆好奇询问。
薛明星却蹙眉,没有回答,只低声道了句,“奇怪……”
“什么奇怪?”小肆疑惑。
薛明星寻思了一会,这才道,“我看到一个人,很是熟悉,就是瞧不清楚长相……啧,我这记性……哎,小肆,这人上了年纪还就是麻烦……”
正在她开口之际,那原本坐在椅子伤的人忽的扑腾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把那边的小肆吓得连连后退。
那人却在将怀中的画卷退出去之后,趴在地上直接就没了动静。
空间中禁止了那么几秒钟,小肆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死了?”
薛明星也没想到人会这么突然就没了,蹙眉蹲了下去,从空间手镯之中拿出了块帕子,夹着包住画卷的布料一边,用力一扯,布料开了,里面的卷轴也顺势滚了下来。
薛明星蹙眉,对着身边的小肆道了句,“把人处理了,送到山上去,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死在这里的。”
这事情牵扯到了命案,就不是简简单单能够说得清楚了,现在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为了避免麻烦,自然只能悄摸摸把尸体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