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门开了,厉呈洲那张带着躁郁的脸出现在眼前。厉呈洋松了口气,悄悄地对躲在拐角处的父母比了个OK的手势。厉呈洲不开心,他这些天一睁眼就能看到顾浅,也每天都听着专家对顾浅的会诊。他们说,顾浅快醒了。厉呈洲想要顾浅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可宁家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打着跟他一样的算盘。偏偏他对姜榕和宁震庭,毫无办法。论地位,别人是长辈,他是小辈,还是个没什么话语权的小辈。论亲疏,别人是血肉至亲,他是个没名没分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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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备好了礼品,亲自驱车来到了宁家,他站在宁家门前,对仆人说明来意后,没多久,姜榕走了出来。
谢承稍一打量,不过一个多星期,眼前的妇人不似从前,精神气都失了一截,只是依然雍容华贵气势迫人。
“容总这东西,我没有权利做主收下,生意场上的事情,你还是找我丈夫谈比较好。”姜榕不咸不淡的开口,字字句句冷漠生疏,姿态十足。
谢承勾唇,轻声道:“宁夫人,我是来为顾浅的事情赔礼道歉,而不是在商场上认错求饶的。”
“那你就更不该出现在这里!谢承,我说的很清楚,我会让你和宁安付出代价,你就算拿再多东西,也换不回我女儿的一条命!”
谢承抿了抿唇,问道:“姜阿姨,我想知道顾浅葬在何处。”
他想去看看那个女孩的长眠之地。
姜榕眼神凛冽,挥手道:“你死了这条心!送客!”
谢承自始至终,连宁家的门都没能踏进去。
回到屋内,姜榕按着隐隐发颤的手,给宁震庭拨去了电话,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谢承问起顾浅的时候,眼中强烈的悲伤和偏执,让姜榕那一刻,心底发颤。
宁震庭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别担心,我这边已经在制定下一步计划,厉家也会参与进来,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
姜榕松了口气,随即说起另一件事:“上次厉家老大说,顾浅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们挑个日子把她接回来吧。”
“我也有这个意思,这样吧,我尽量在后天回来,然后去厉家接人。”
姜榕脸上有了笑意,她说:“好,那我先给厉家打电话说一下这个事情。”
一个小时后,厉呈洋看着紧闭的房门,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他忍下心中的憋屈,敲门说道:“厉呈洲,你别闹了,人家父母接女儿回去,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拦着?”
无人应答。
厉呈洋不放弃,继续说道:“你也知道,顾浅终究是要回家的,她没名没分的,凭什么在厉家呆着,好,就算你喜欢她,她喜不喜欢你?愿不愿意嫁给你,都是两码事,对不对?”
厉呈洋说的口干舌燥,自从亲娘说宁家后天来接人这事之后,兔崽子就是这么个德行,他真是被气的胸口痛,最后只得放大招。
“你听哥的话,先把门打开,有话好好说,你再不开门,顾浅出了什么事你别后悔!”
啪嗒一声,门开了,厉呈洲那张带着躁郁的脸出现在眼前。
厉呈洋松了口气,悄悄地对躲在拐角处的父母比了个OK的手势。
厉呈洲不开心,他这些天一睁眼就能看到顾浅,也每天都听着专家对顾浅的会诊。
他们说,顾浅快醒了。
厉呈洲想要顾浅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可宁家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打着跟他一样的算盘。
偏偏他对姜榕和宁震庭,毫无办法。
论地位,别人是长辈,他是小辈,还是个没什么话语权的小辈。
论亲疏,别人是血肉至亲,他是个没名没分的追求者。
厉呈洲郁闷到了极点,眼睛也开始慢慢发红。
就在厉呈洋以为他要发疯的时候,厉呈洲开口了:“你好好照看她,我去S市找宁叔叔。”
“去干嘛?”
“谈合作,让厉氏重新回到辉煌之时。”
这一次,他要做好万全准备,让自己不比谢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