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鹿眠还没来得及头脑风暴,就感觉自己被裴璟寒像扔小鸡仔似的精准地扔到了马背之上。这匹烈马察觉到有人落在他背上,更加狂躁了,等着蹄子想把人忍下去。池鹿眠死死抱着马背,赶紧用意念和这匹马沟通,可是无论她在心里吼得多大声,还是没有人听到到这马的回应。裴璟寒,我敲里嘛!“小妖怪,别吼了,这些马灵智未开!听不到你的传音!”关键时刻妖祖老大的声音跳了出来:“你现在集中意念连通护妖塔,让三祖师炎虎教你御兽之术!”
池鹿眠还没来得及头脑风暴,就感觉自己被裴璟寒像扔小鸡仔似的精准地扔到了马背之上。
这匹烈马察觉到有人落在他背上,更加狂躁了,等着蹄子想把人忍下去。
池鹿眠死死抱着马背,赶紧用意念和这匹马沟通,可是无论她在心里吼得多大声,还是没有人听到到这马的回应。
裴璟寒,我敲里嘛!
“小妖怪,别吼了,这些马灵智未开!听不到你的传音!”关键时刻妖祖老大的声音跳了出来:“你现在集中意念连通护妖塔,让三祖师炎虎教你御兽之术!”
池鹿眠进入识海,长相如猛虎一般霸气的第三代妖帝炎虎立刻出现在她面前。
炎虎将手掌置于她额头之上,池鹿眠只觉得身体一轻,自己的身体就被炎虎操控了。
只见那马背之上死死抱住的少女双眸一睁,瞳孔变成了老虎的橙黄色。
她身形利落地揪住松脱的缰绳,就在马快要冲到那美艳宫妃面前的那一刻,用力一勒,那匹马立刻跪倒在宫妃面前。
马背上那瘦瘦小小的少女纤手放于朱唇边,发出一声清亮的哨响。
那一刹,万兽之王的气息如同潮水向四面八方涌去,一瞬间,所有冲撞的马匹纷纷扬起前蹄,仿佛听到了警告,停在原地。
一场灾难般的动乱,就这样被少女吹出一声哨响化解。
池鹿眠吐出一口浊气,轻巧地跳下马背,将那瘫坐在地的容妃扶起来。
凑的近了,池鹿眠才发现这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漂亮,简直是倾国倾城的绝色。
只是,女人脸上并不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她一双美目流露出绝望和哀戚望着池鹿眠,小声呜咽:“为什么要救我?明明还差一点点我就能解脱了!”
池鹿眠娇俏的小脸上闪过错愕,只是还没做什么,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便带着随从匆匆赶来了。
裴知睿连忙将容妃扶起来,吩咐太医给她检查:“爱妃,可有哪里伤到了?”
“皇上,臣妾好怕,多亏这位姑娘相救。”那容妃抬头,脸上的情绪变成了惊惧和庆幸,泪眼朦胧惹人怜爱。
池鹿眠看的一愣一愣的,这宫里,怎么这么多演员。
裴知睿安抚好美人的情绪,目光才移到池鹿眠身上:“你是哪家的丫头?报上名来,朕重重封赏。”
“皇兄,这正是臣弟和您提过的,一心相求的女子。”裴璟寒走到池鹿眠身旁,看少女的眼神带着浓重的探究和谨慎。
池鹿眠察觉自己像被男人的视线锁定,心里凉飕飕的。
裴知睿打量着池鹿眠,这就是他这窝囊弟弟不惜借他五百禁卫赢回来的狐狸精?他瞧着少女都未过裴璟寒胸膛的身高,还有脸上的稚气,根本就是还没长开的小屁孩啊?
裴璟寒该不会是毁容之后心里扭曲,有了什么变态的癖好吧?
“她救驾有功,你提的请求,朕会好好考虑。”裴知睿思忖片刻。
只要对自己的皇位没有威胁,裴知睿管他娶的谁呢。
只是神威大将军爱女心切,还说裴璟寒不娶了他女儿他就告老还乡去了。
边关战事可还缺人挂帅呢。
待皇帝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后,赵乾凑到裴璟寒身边。
“主子,那这御兽笛......”
裴璟寒一挥衣袖:“送你了!”随即转头看向池鹿眠:“眠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
马场她的反差已经让他觉得不安,他便要探探她究竟什么来头。
倘若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孤女,他便用束咒控制她的身体,再加上御兽笛,足以保障她的安危。还能为她换一个救命之恩。
没想到这一探大有收获。
池鹿眠小脸皱成苦瓜。
靠!她就知道这狗男人肯定会起疑心。
三祖师啊三祖师,你把人救了也就算了,干嘛还装逼吹个口哨啊!你倒是潇洒了啊,留祖孙一个人面对这烂摊子。
罢了,池鹿眠心一横,转过身,却没有理会裴璟寒,而是朝赵乾挥了挥手。
赵乾看向裴璟寒,见自家主子点头后来到池鹿眠身边。
小丫头在赵乾手臂上写写画画,赵乾读懂信息后吃了一惊。
“王爷,池姑娘说她是御妖师!”
周围还未散开的那些侍卫宫女也吃了一惊,这可是个大新闻!
裴璟寒长眉一挑,随手捡的小家伙,居然是御妖师?
御妖师是人界特有职业,是妖兽的克星,不仅能降服妖兽,还能将妖兽的尸体制成各种宝物。能够镇住这些马匹倒也不是稀罕事。
稀罕的是御妖师的数量。
据他所知,燕昭国能称得上御妖师的就国师一个。不知道那个人得知这一消息后会是什么反应。
“眠眠这么厉害,抱歉,是我小瞧了你。”裴璟寒一笑,眼中的疑虑散去,心中却更加凝重了。
池鹿眠又在赵乾手臂上写写画画,末了还重重戳了一下。
“她说她生气了,不想理你!”这事主子倒是冤枉,御兽笛没用上,他也不好解释,兴许明日池姑娘就会懂了。
不过主子把人扔上马这件事确实不厚道。
池鹿眠双手抱臂,瞪了一眼裴璟寒,像个生气的小包子,随后哒哒地迈着小短腿先一步跑回寝宫了。
池鹿眠倒不是生气,她又不是真的傻白甜,身为魔族,裴璟寒今晚把她鲨了她都不奇怪。
她更是怕裴璟寒细问,那步步引诱的手段她可招架不住,不如装生气赶紧跑路了,免得露出马脚。
*
寝宫内,池鹿眠眼神呆滞地看着浅黄色的床幔,在宽大的梨木床上翻来覆去,原本铺的整整齐齐的床褥被她躺的皱巴巴的。
大腿内侧还隐隐作痛,估计是今天骑马磨的。
池鹿眠就这样翻了一个时辰都没睡着。
好吧还是有点生气的。
裴璟寒,狗男人。
她刚骂完,门外就响起了裴璟寒的声音:“眠眠,我可以进来吗?”
池鹿眠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果然不能背地里说人坏话。
她选择性耳聋,反正她是个哑巴,也回应不了。
没想到狗男人直接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