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御想了想:“对方这次是让他手下的金牌杀手动的手,莫九来不及防备也正常,只是这次白家没了,对方定然是更加肆无忌惮。行知,你觉得对方的会是谁?会不会是我们的死对头裴文詺?”沈行知微微眯了眯黑眸:“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应该是很熟悉我们的人。司御,你先去全力搜查白家目前被追杀的人,尽力保住他们,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行,我知道了。”其实沈行知口中要全力保住的他们,不过就是当今白家的夫人蒋舒英。
“这次对方的人突然偷袭了白家,想来是早有准备,就连莫九都没有来得及防备。”
齐司御想了想:“对方这次是让他手下的金牌杀手动的手,莫九来不及防备也正常,只是这次白家没了,对方定然是更加肆无忌惮。行知,你觉得对方的会是谁?会不会是我们的死对头裴文詺?”
沈行知微微眯了眯黑眸:“目前还不能确定,这个人应该是很熟悉我们的人。司御,你先去全力搜查白家目前被追杀的人,尽力保住他们,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行,我知道了。”
其实沈行知口中要全力保住的他们,不过就是当今白家的夫人蒋舒英。
也就是沈行知的亲生母亲。
莫九在书房外敲了敲门。
“二爷,白小姐醒了,说要见您。”
“我先过去看看她。”
“好,对了,你有空了就跟瑾宁解释一下,别整天板着一张脸,沉默寡言的,我看瑾宁也挺担心你的。”
“担心我?”
沈行知眉梢徵挑,嘴角轻扬。
齐司御睨了一眼他:“不然呢?人心都是肉长的,要不是你之前做的太……苛刻,她哪里会对你这么冷漠。”
“呵,我知道了。”
沈行知嘴角轻扬,一丝不明显的愉悦在眼底深处蔓延。
“出去!我要见行知哥哥,我要见他!其他谁都不见!滚出去!听到没有!”
沈行知刚到门口,就听到白翡萱哭减的声音。
“翡萱。”
“行知哥哥?行知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说罢,白翡萱就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拉沈行知,泪眼朦胧的,看上去着实可怜。
“你现在身上有伤,等一下就送你去医院,你先好好躺着,别乱动。”
沈行知走过去,替她盖好被子。
“行知哥哥,他们杀了我的爸妈……对不对?行知哥哥,你告诉我,是不是?”
“还不清楚,我赶过去的时候就只找到了你,没有看到其他人。”
“行知哥哥,我好害怕,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沈行知眸子清冷寒凌,淡淡的看向她。
最后叹了一口气,伸手抱了她一下。
“行知哥哥,你真好……”
白瑾宁一上来就看到白翡萱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沈行知的怀里。
她刚刚出去想到沈行知一晚上没睡,可能都没吃晚饭,现在早餐也没吃,身为他的管家,应该做好分内的事。
所以买了西红柿和鸡蛋,打算煮西红柿鸡蛋面给他吃。
之前给沈行知做饭的时候,沈行知说最喜欢吃她做的西红柿鸡蛋面。
男人听到脚步声,转头就看到了白瑾宁:“瑾宁?”
沈行知准备起身走向白瑾宁,但是却被白翡萱拉住了。
“行知哥哥,你不要走,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他们会来杀我的对不对?”
“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动你。”
“那行知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陪陪我,陪陪我好不好?”
话还没说完,白翡萱就虚弱的倒在了枕头上,昏迷了过去。
“翡萱!”
沈行知剑眉微蹙,连忙走到了床边。
“去通知心欢,让她抓紧时间,给她十五分钟。”
“好的二爷!我这就去。”
莫九忙退了下去。
“瑾宁,小叔现在有事,你如果想去沈家,我让保镖送你过去。”
话落,沈行知就没再说什么,眼神也没再看她,而是一直落在床上昏倒的女人。
那种被忽略,以及有种自己的宠爱被夺走的幼稚吃醋让白瑾宁的心里就如同被憋了一块石头般,闷的发慌。
“不用了,我自己去,”说完白瑾宁下了楼。
男人也没出来追。
白瑾宁心情很闷,都已经没有心情去沈家。
刚走出门口,一保镖叫住了她:“瑾宁小姐,这是您的手机,二爷说交还给你。”
白瑾宁接回自己的手机,心情反倒更不好了,“他还有没有说什么?”
保镖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他”指的是二爷。
“二爷没有再说什么。”
所以,这是随她打车去沈家了吗?
呵。
现在这么放心她了么?
就不怕她跑了么?
有那么一刹那,她确实想离开,可觉得沈行知是不可能会让她离开的。
她只是允许她出门而已。
白瑾宁没再胡思乱想下去,她将手机揣进口袋里,去买了点营养品,然后坐上出租车,前往沈家去。
沈家跟以往一样很安静,景洐长期在国外,本就很少回来,这会给她的感觉,一切都跟当初一样。
可实际上已经物是人非。
以往沈景洐的父母看到她,会很慈祥的喊她小宁,但现在看她来,二老很冷漠的看着她。
“你来干什么?!”
其实他们这个态度白瑾宁已经猜到了,毕竟沈景洐的死,是因她而起。
“伯父伯母,我来看看你们……”
“不需要,我们儿子死了,你现在也不是我们儿子的未婚妻,我们与你已经没了任何关系,你赶紧走吧!”
沈母说着推搡着她,白瑾宁脚步踉跄了下:“伯父伯母,我……”
“你走吧!”沈父很无奈的出声:“以后也别再来了,让我们安安静静的生活吧!”
只是几天的时间而已,二老仿佛老了许多。
白瑾宁看的心里难受极了。
世间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个时候一切的安慰话都是徒劳。
最终,白瑾宴放下手中的东西,落寞的转身离开。
她并未回去,而是来到了沈家的墓园。
她站在沈景洐墓碑前,望着墓碑上男人的黑白照,曾经在沈家的点点滴滴浮出脑海。
其实长大的她与沈景洐很少在一起,因为生意上的事,他经常在国外极少回来。
虽然现在知道这都是沈行知搞的鬼,但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总归是极少的。
少到他们一点点生疏。
就好比这次看到沈景洐回来,她的心情没什么起伏,没有喜悦也没有难过。
就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只不过沈行知的做法她真的接受不了。
他怎么忍心让他的那些藏獒咬死沈景洐。
不要说是他的侄子,哪怕是一个陌生人,这种做法也是极为残忍的。
可沈行知不仅做的出来,还做的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