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的唇角勾着懒散的笑,漫不经心的听着,等她哭完,才不急不缓的问:“哭什么?”小姑娘睁大的泪眼,带着哭腔委屈道:“他们说我是你找的替身。”周宴哦了声,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你从我身上也捞了不少钱,实在难过回去拿钱擦擦眼泪,就不会那么伤心了。”温迩的眼泪,当时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往下落。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她吸了吸鼻子:“所以我真的是别人的替身吗?”周宴懒懒地说:“是啊,知足吧。
每次她和周宴的见面,几乎都是这么的不愉快。
他总是高高在上立于不败之地,会一字一句逼她认清现实。
这场家宴,两人又是不欢而散。
沈岁从老宅回来,就病了一场。
等到病好之后,林暖约她出了门,她们俩在大学附近的一家餐厅碰了面。
林暖还叫上了赵远东的太太。
林暖憋不住话,当场就问赵太太:“你给我们说说,周宴和赵远东是不是真的一起开公司了?股份到底在谁头上啊?”
赵太太面露尴尬,笑得滴水不漏:“我真不知道,他们男人的事情,我从来不问。”
林暖不信:“赵远东是你老公,你能不知道?如果你们帮他和那个小贱人一起兴风作浪,可别怪我不把你们当朋友。”
赵太太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叹了叹气,她没有问林暖,而是看着沈岁问:“你觉得周宴是那种会把感情掺和到事业上的人吗?”
沈岁的睫毛颤了两下,她没说话。
林暖不满的嘀嘀咕咕:“那谁知道!还是得防着点。”
赵太太看着沈岁,欲言又止。
她的确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她又没立场开口。
她见过一次温迩,反而觉得周宴远不如传闻中在乎这个小情人,打发她的模样,连个消遣都不是。
那天温迩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找了过来。
温迩哭哭啼啼的,扑进他怀里,泪眼朦胧。
周宴的唇角勾着懒散的笑,漫不经心的听着,等她哭完,才不急不缓的问:“哭什么?”
小姑娘睁大的泪眼,带着哭腔委屈道:“他们说我是你找的替身。”
周宴哦了声,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你从我身上也捞了不少钱,实在难过回去拿钱擦擦眼泪,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温迩的眼泪,当时就像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往下落。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吸了吸鼻子:“所以我真的是别人的替身吗?”
周宴懒懒地说:“是啊,知足吧。
他又笑了笑:“觉得委屈不想干,我可以找别人。”
温迩被气跑了。
当时赵太太看着这一幕,就感觉周宴好像谁都不在乎。
赵太太回过神,她看着沈岁,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和周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没说清楚?夫妻之间,还是要多沟通。”
沈岁微微一笑,语气平缓:“没有误会。”
他只是单纯的。
不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