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听这些令人烦闷的话,敷衍了几句后便找了个借口走开了。花墙后还有个小花台,布置得很是温馨,中间还放着一个摇椅。顾瑾灏斜倚在书架上,点起一根烟。烟雾淡淡升起,让他清俊的脸莫名多了一股寂寥。方才李总的话让他突然就有点心烦意乱。三年来,顾父顾母也偶尔会旁敲侧击让他早点结婚,但他心里却只为米函函留着位置。可米函函……现在在哪呢?“叔叔,这里不可以抽烟哦。”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顾瑾灏的思绪。他低头看去,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仰头望着自己,满脸都写着指责。
翌日,梵梦酒店。
婚宴的地点在顶楼,放眼望去,几乎可以俯瞰整个云城。
顾瑾灏选了个最边上的位置坐下。
婚礼场地布置得浪漫又唯美,顾瑾灏看着满目可见的玫瑰和无尽夏,不由自主又想起了三年来杳无音信的米函函。
当年给她的婚礼是那么的仓促和敷衍,但她从无怨怼。
那么单纯的一颗真心,可惜被自己亲手弄丢了。
顾瑾灏愣神间,一位生意上有往来的经理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这不是顾总嘛,好久不见。”
“李总,好久不见。”顾瑾灏伸出手同他握了握。
李总笑道:“这婚礼可真是大手笔啊。说起来,顾总年轻有为,怎么还不找个贤内助呢?”
顾瑾灏长眉难以察觉地皱了皱,神色淡了几分:“不急。”
他不想再听这些令人烦闷的话,敷衍了几句后便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花墙后还有个小花台,布置得很是温馨,中间还放着一个摇椅。
顾瑾灏斜倚在书架上,点起一根烟。
烟雾淡淡升起,让他清俊的脸莫名多了一股寂寥。
方才李总的话让他突然就有点心烦意乱。
三年来,顾父顾母也偶尔会旁敲侧击让他早点结婚,但他心里却只为米函函留着位置。
可米函函……现在在哪呢?
“叔叔,这里不可以抽烟哦。”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了顾瑾灏的思绪。
他低头看去,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正仰头望着自己,满脸都写着指责。
顾瑾灏哑言失笑,拿过一个杯子将烟在里面按熄,然后递给小男孩看。
“你看,熄灭了。”
小男孩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知知阿姨说了,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
顾瑾灏被逗笑,蹲下身道:“知知阿姨这么厉害啊,那她还说什么了?”
小男孩正绞尽脑汁,身后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正由远及近。
一道年轻女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小圆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顾瑾灏的呼吸瞬间屏住,心脏猛地跳了起来。
这声音……在他的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他缓缓站起身,肩膀不可抑制地轻颤着,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那一刻,他竟有点不敢回头。
万一、万一又是错觉呢?
他慢慢转过身去,看清眼前人的脸时,瞳孔骤然一缩!
“函函!”
狂喜如同海啸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一遍又一遍轻唤着那个深藏在心底的名字。
“函函……函函……”
米函函浑身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几步外的顾瑾灏。
回忆伴着隐隐约约的花香当空砸下——
“函函这辈子都是我的妹妹。”
“我们去把离婚证办了。”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一句一句,都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
顾瑾灏的思念彻底决堤,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想将米函函抱在怀中。
“函函,你听我说,其实……”
然而他的手僵在了半空,因为米函函迅速退后了几步。
顾瑾灏心口一空。
也是,自己将她伤得那么狠,她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触碰呢?
“函函,之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他急急地想道歉。
“先生,你认错人了。”米函函打断他,掐住掌心竭力稳住尾音,“我不叫函函,我叫徐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