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海上的货又出事了,估计还是蒋家那个。”周三海看了看包厢门,最后还是带着人匆匆离开,我也因此逃过一劫。步履蹒跚的回到房间,我浑身颤抖,下身还在流血,整个人狼狈的很。和刘姐打了个招呼,去医院处理了伤口。躺在病床上,上药的时候,强忍着剧痛,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我一定要找一个比周三海还要硬气的靠山,今天这种事情,我一定不要再经历第二次!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我向刘姐请了假。
听见这个声音,我浑身一颤,紧接着,对方插在我嘴里的皮鞋往上一抬,迫使我抬头看他。
是周三海!
蒋泽聪不是说有他在,这两天周三海没时间来找我的吗?!
心中惊疑不定,看着周三海那阴冷的笑容,我浑身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脑海中朱云逃出来求我帮忙的那一幕又浮现出来,那可怖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以为,靠着蒋家那个小子,我就不能动你了?人家可没打算保你。”
周三海狠狠的踩了下去,我的脸被摔在地上,疼的一阵阵的抽疼。
对方还嫌不够,又在我的口腔中碾了碾。
嘴角处被撑破,流出血,周三海见到我流血更加兴奋。
“就是你把老子货的消息告诉蒋泽聪的吧?朱云那个贱女人告诉你的?你们这些女的,还真是贱的不行啊!欠抽!”
周三海说着,猛的往前一踢。
我感觉整个嘴巴都要废掉了,不过好在他的脚总算从我的嘴里脱离开。
我颤着身子,心中充满了恐惧。
“爷,三爷,不是这样的,我就是个女人,我就是个贱女人,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我,我不配的。”
我扬起头,努力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期盼着能有奇迹出现。
但周三海只是冷笑一声,一鞭子抽上我的胸。
周三海性格暴戾,根本不会用那些调情用的鞭子,甚至,那鞭子上还带着倒刺,每抽一鞭,就要带下一点血肉。
我的惨叫取悦到了他,自从他得了睾丸癌之后,就喜欢用这些方式来寻刺激,我们这些女人叫的越大声,他就越高兴,越兴奋。
“骚货,既然你把朱云放跑了,那就让你来试试老子的本事。”
说着,他让手底下的人把我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了下来,露出我的隐秘。
可我却没有了平时伺候客人的情欲,只觉得害怕的要命。
周三海见到我,激动的站起来,随后一鞭子落在那里,几乎要将整块肉都给带下去。
“啊!三爷,三爷饶命!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鞭子,这一下,正中中心。
鲜血直流,我感觉整个都被剜了下来,眼前一阵阵发白,疼的快晕过去了。
我被抽的晕晕乎乎,本能的在地上爬着,想要逃离。
周三海也许是笃定我跑不掉,任由我爬到门口,开门逃跑。
正想追我,一边的小弟却叫住了他。
“三爷,海上的货又出事了,估计还是蒋家那个。”
周三海看了看包厢门,最后还是带着人匆匆离开,我也因此逃过一劫。
步履蹒跚的回到房间,我浑身颤抖,下身还在流血,整个人狼狈的很。
和刘姐打了个招呼,去医院处理了伤口。
躺在病床上,上药的时候,强忍着剧痛,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一定要找一个比周三海还要硬气的靠山,今天这种事情,我一定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我向刘姐请了假。
说我下身现在不能用了,得养一段时间,接不了客人。
刘姐刚开始不同意。
“现在会所里面这么忙,你不是要找靠山吗居然还要请假?”
刘姐满脸的不高兴,一口烟圈吐在我脸上,身上包着纱布,只能退而求其次。
“您也是知道的,三爷玩的到底有多凶,不然您那个时候也不会觉得我可怜了,我这是这次命好,没被砍手就出来了,但是下面现在真的用不了了,实在不行,您安排我这段时间 只唱唱歌,跳跳舞可以吗?”
刘姐也知道周三海玩的凶,我没缺胳膊少腿的出来已经让她很意外了,当即就同意了我的请假。
我没有回去,因为最近的那一条新闻。
【著名企业家,蒋泽聪将在后天在威斯公馆举办宴会】
我关心的不是蒋泽聪举办宴会,而是我知道,盛修白这次,也会过去。
看着手机上的新闻,我攥紧了手机。
这一次,我一定要成功。
我没有去管那些伤疤,只是将下面仔细养好,到了后天,我能拿出的用处,也就只有这些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威斯公馆才迎来最奢靡的时刻。
华灯初上,我穿着一身晚礼服,尽管我比这些名媛们都美,但长久以来对客人的讨好与卑躬屈膝,还是让我的气质比她们矮了一大截。
我没有请帖,原本想混进去,却还在被拦住了,门口的保安看到我,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明明每一句话都客客气气的,但我却感受到了无边的侮辱。
“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