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声实在出现的不合时宜,只会更增添男人的性.欲。他松唇,炙热呼吸铺撒在红痕处,眼神染上红光,喉结滚了滚,最后唇瓣贴住肌肤往下,在曲线处落下一吻。这个地方惹的池哩浑身酥麻,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声轻吟。“你别欺负我了..”她手用力些,男人也纵容着松了力度,长睫扫过肌理,终于退开,目光落在她脱至手腕的白衬,他曲指一挑,落在地毯上。池哩缩着身子脑袋也埋起来,一副不肯见人的羞态,她上身只有件内衣,黑色包臀裙衬的身子更妖娆。
池哩眼眸瞪大,泛红的鼻尖缩了下,浑身都燥的发烫,什么叫脱了,她还湿着呢。
大色胚!
她今日穿的白衬衫和包臀裙把性感身材展露出,这次的衬衫和上次在酒吧穿的不一样,上次是清纯款立领,这次是v字领。
她呼吸一窒,怯怯抬眼,四目相对间尽是火花,气氛在升温。
他手往映出的黑色内衣带处点了下,似乎在催促。
池哩见他眼眸暗下来,望向她时散发出阴冷气焰,压迫感在涌动的空气中骤降,他一副不容拒绝的姿态让池哩紧咬住唇瓣,眼圈也红了。
她不能再惹祁砚峥不开心,万一真的把她弃了,想回家这个任务就难了。
罢了,她就是个忍辱负重的池哩哩罢了!
等祁砚峥彻底爱上她之后,看她怎么虐他!
犹豫半晌后,她低着头把扣子缓缓解开,动作放的很慢,几颗纽扣在她手里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
男人的手掌在发丝轻柔,背部倚在黑色皮革座椅,饶有趣味盯着坐在腿上楚楚可怜的女孩。
她将扣子全解开,抬头眼睛红红的,眸底漾动的水波泛着委屈。
祁砚峥视线从女孩惯有诱惑性的脸庞往下移动,她里面只穿着蕾丝边内衣,雪白锁骨随着呼吸颤动,淋过雨的缘故几颗水珠从修长洁白脖颈蜿蜒而下,从发颤的锁骨再渐渐没入深处。
气氛都变得旖旎,祁砚峥瞳如幽谭,能清晰感受到某处的燥意,离她这般近的池哩自然也察觉他的不对劲。
浑身一抖,看向他的眼神饱含害怕,娇美的小狐妖意识到危险想往后退,刚有动作就被掐住腰往怀里带。
“别..”
她手掌撑在他肩膀处,柔弱的推着,声音都颤颤巍巍的,直到感受脖颈处的湿润,她抿住唇抑制喉间想发出的声音。
羞愤的满脸通红,被他碰过的地方泛着火辣的红色,精致骨骼柔美的锁骨连着种了一排草莓,艳丽的像雪山惊艳的红梅。
她呼吸混乱,想推开男人,背脊却被按的更深。
只能被迫承受,池哩也意识到男人的霸道,她每动一下他就吻的更重,她被恼的眼眶湿润,留下滴泪水,感受到他的吻有往下的趋势,池哩只能期期艾艾的喊他,希望他能停下。
“砚峥哥哥…”
她这声实在出现的不合时宜,只会更增添男人的性.欲。
他松唇,炙热呼吸铺撒在红痕处,眼神染上红光,喉结滚了滚,最后唇瓣贴住肌肤往下,在曲线处落下一吻。
这个地方惹的池哩浑身酥麻,口中不受控的溢出声轻吟。
“你别欺负我了..”
她手用力些,男人也纵容着松了力度,长睫扫过肌理,终于退开,目光落在她脱至手腕的白衬,他曲指一挑,落在地毯上。
池哩缩着身子脑袋也埋起来,一副不肯见人的羞态,她上身只有件内衣,黑色包臀裙衬的身子更妖娆。
她才感受过祁砚峥的亲昵,他是正常男人早就起了反应,目光扫过那处脸更烫了。
这尺寸,也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倒霉鬼去承受。
反正别是她就行。
就在想的入神时,她肩膀处被罩上件毛毯,人被搂的更紧,祁砚峥低声说:“不该看的别看。”
他的嗓音哑哑的听起来不太对劲,就tຊ像在压抑着快迸发的情绪。
池哩靠在他胸膛处,感受略有凌乱的呼吸,眼睫颤下,乖乖的也不敢出声,发丝就任由他把玩着。
几秒后,指骨贴在她脸上,平缓过情欲的祁砚峥垂眸低语,“刚才吓到了?”
池哩窝在他怀里摇头又点头,红唇紧抿着,小委屈劲很是明显。
“你在欺负我。”
“哥哥是在教育哩哩。”
祁砚峥手掌轻轻撩动她的发尾,黑瞳紧锁女孩,阴暗一闪而过,声音变得温和,“哩哩知道自己长的有多不老实吗?”
池哩眼睫抬下,她当然知道,在现实生活中她还得刻意让自己邋遢点去扮丑,避免被坏人骚扰。
她没回话祁砚峥也并不在意,脑海闪过围在女孩身上那些肮脏的视线,面色薄凉,“那些男人只会做比我更过分的事。”
他温热指腹挪在她眼尾处,俯身落下一吻,沾到她眼睫未落的小水珠,舔下唇,愉悦勾唇,声音似蛊带诱,“以后衣服不会穿哥哥就亲自给哩哩脱,好不好?”
被这话逼的池哩苍惶抬眼,对上那双阴翳凤眸,里面含带着的黑色旋涡似乎要把她吸进去粉身碎骨,她肩膀颤抖,眨着羽睫有一瞬间呆滞。
“怎么了?”
祁砚峥见她害怕,仅一秒就恢复常态,淡薄的气态让周身停滞的气流回暖,他往后靠,凌乱的领带被扯正,禁欲清冷的模样像是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象。
池哩有些懵的摇头,埋着脑袋,将毯子直接拉到肩膀上。
她靠在他怀里假装睡觉,脑子乱糟糟的,回想到刚才的画面还是心有余悸。
在现实中她可是对男人这种生物避而远之的,现在和祁砚峥这么亲密,从最开始的不自然又逐渐能坦然接受。
池哩自认为身上也没什么值得祁砚峥喜欢的,祁砚峥将她带在身边不过是图她美色罢了。他长的那么帅,平日亲亲抱抱也不吃亏,她就当逢场作戏。
可依刚才祁砚峥的举动来讲,他好像不止想亲亲抱抱的样子。
系统在脑袋里游荡,“这题我会,男主想和你负.距离接触一下。”
“咳咳”
池哩发出几声低咳,祁砚峥盯着她蹙起的眉头,眼底晦暗。
池哩被系统这么大胆的直言给惊到,抿直唇瓣,有些好奇,“你们系统会看那种片子吗?”
脑海是长久的寂静,池哩恨不得大笑出声,“啧啧啧,再问一下,你们系统之间也能负距离吗?”
系统嗓音都变成电流,“宿主!”
见它恼羞成怒池哩坏笑着,此刻系统已经很后悔插嘴了,这人真是...不正经…
池哩还在逗不肯出声的系统,连车已经停下了都不知道,车门被打开,她察觉到雨声想抬头,被他按在怀里不能动,直到车门继续关上。
她后背抵在坚硬手臂上,祁砚峥手里拿着杯子,里面是咖色液体,还冒着热气,正当她疑惑时,杯子被抵在唇边,“嗯?”
池哩不解看向他,男人面色被车内灯光衬的柔和些,低着头,“喝了。”
她猜测是感冒冲剂,闻到苦味偏开头,大郎不要喝药药。
“哩哩是想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