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人,你非要这么自甘堕落吗?你不觉得可耻吗?真下贱。”我淡定的拍拍手:“你不也是从林彦的床上爬到林既安的床上,你也没觉得可耻啊!”安栀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满是狰狞。“阮枝,你是不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笑话,威胁我?我如今还怕什么,你安栀能用什么威胁我?我也站起来和她平视,眼里满是不屑。“安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我倒要看看,他林既安敢不敢冒着林氏股票崩盘的风险,来娶你这个原弟媳。”安栀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我挑挑眉。
茶室里,安栀依旧是那副端庄大气的摸样,她眼里满是傲慢。
“阮枝,你们这种女人我见的很多,无外乎都是为了钱,要多少?”
我勾勾嘴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装了一下,现在是装都不想装了。
林家两兄弟就被这么个蠢货,迷得神魂颠倒?简直不可置信!
“要什么钱,你给的能比林彦或者是林既安给的多?”
听到这两个名字,安栀的脸色变得扭曲。
“你不过就是夜色的一个外围女,他们也就是图个新鲜。”
我慵懒的靠在木椅上,无所谓的耸耸肩。
“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兄弟两人器大活好还大方。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话音刚落,安栀一下站起来。
“作为一个女人,你非要这么自甘堕落吗?你不觉得可耻吗?真下贱。”
我淡定的拍拍手:
“你不也是从林彦的床上爬到林既安的床上,你也没觉得可耻啊!”
安栀脸上一阵红一阵黑,满是狰狞。
“阮枝,你是不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笑话,威胁我?我如今还怕什么,你安栀能用什么威胁我?
我也站起来和她平视,眼里满是不屑。
“安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我倒要看看,他林既安敢不敢冒着林氏股票崩盘的风险,来娶你这个原弟媳。”
安栀捂着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我挑挑眉。
“如果不能,你也就只是一个比我贵一点的妓女而已。”
说完我拿起包转身就走,安栀尖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外婆在明德医院对不对,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脚步一顿,回头用力掐住安栀的脖子。
“谁告诉你的?你要做什么?”
安栀无力的挣扎眼里满是恐惧,艰难的开口。
“你...你...先放开我,我..只是...听到...既安哥哥...打的电话。”
我慢慢松开手,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安栀捂着脖子慢慢后退:
“我也没听到那么多,只是既安哥哥似乎已经找到了肾源。”
听到这个消息,我陡然间恍惚然后瞬间狂喜。
而安栀趁着这个空挡跑了出去,我也没空管她,满脑子都是林既安找到肾源了。
可是我们掰了啊?
这林彦也不太行的样子嘛!一母同胞的兄弟怎么差距这么大。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我咬咬唇决定还是先去医院看看。
园院里,我紧紧趴在透明玻璃里上,贪婪的看着ICU里外婆熟悉的脸庞。
甚至异想天开的觉得,下一秒她就会起来摸摸的头:
“我们枝枝别怕呀!外婆在呢!”
可是看了很久很久,病床上瘦弱的老太太连呼吸都很艰难。
再不做手术,外婆的身体也要撑不住了。
可是,我要怎么去找林既安呢?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介意我在林彦身边呆过,可现在他身边有个安栀。
那可是白月光,和我这个蚊子血没什么可比性。
不过他为什么还在继续帮我找肾源呢?会不会是因为,也有一点喜欢我?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即被我掐灭。
林既安那个心狠手辣的老狐狸,喜欢上我还差不多。
算了还是给林彦打个电话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