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墨景焕随手点了喜儿。“是,王爷!”喜儿应了一声,便往前一步。温语蝶也弱柳扶风般扶着石桌站了起来,等着喜儿搜身。心里却是恨不得把褚善儿剁碎了喂狗。竟然让她受这般侮辱!喜儿刚要动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两只袖子撸的高高的,尽可能的只有一双手碰到温语蝶。摇椅上的褚善儿眼眸微眯,嘴角微勾。有点意思。这丫鬟怕也是担心自己被背黑锅吧!温语蝶看着喜儿那副样子,眼中的阴沉一闪而过。“王爷,温姑娘身上有一个小瓶子。”喜儿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双手尽可能的伸长,害怕的道:“这不是奴婢栽赃的,真是
“不必,万一真搜出点东西来,温姑娘怕是又要说我们栽赃陷害了。”褚善儿摆了摆手,一副绝不躺浑水的样。
完全就是把让置身事外了。
“你来!”墨景焕随手点了喜儿。
“是,王爷!”喜儿应了一声,便往前一步。
温语蝶也弱柳扶风般扶着石桌站了起来,等着喜儿搜身。
心里却是恨不得把褚善儿剁碎了喂狗。
竟然让她受这般侮辱!
喜儿刚要动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两只袖子撸的高高的,尽可能的只有一双手碰到温语蝶。
摇椅上的褚善儿眼眸微眯,嘴角微勾。
有点意思。
这丫鬟怕也是担心自己被背黑锅吧!
温语蝶看着喜儿那副样子,眼中的阴沉一闪而过。
“王爷,温姑娘身上有一个小瓶子。”喜儿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双手尽可能的伸长,害怕的道:“这不是奴婢栽赃的,真是温姑娘身上找到的!”
温语蝶脸色瞬息万变,怎么可能!
她身上怎么还会有药瓶!
陈府医接过来闻了闻,对着墨景焕恭敬的道:“王爷,没错了,就是这瓶!这瓶就是温姑娘之前服用的。”
墨景焕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向温语蝶的目光变了又变。
“景哥哥,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温语蝶摇着头,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喜儿!是不是你!今日回府后一直都是你随身侍候我,是你把这东西塞我腰间的对不对!”温语蝶眼眶泛红的指责着喜儿。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喜儿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慌乱的摆着手。
“温姑娘,这相同的手段不是用在本王妃身上,就是用在一个下人身上,你怎么不敢往王爷身上使使呢!”
褚善儿鄙夷的看了眼温语蝶。
“是你指使她的对不对!王妃,你为何处处针对我!昨日你刚进门,就来我屋中骂我推我还顺走我的药,今日,今日……”
“今日本王妃又换你的药害你中毒?”褚善儿看着温语蝶,“啧啧,你说说,本王妃为何要这么迂回呢?直接弄死你不是一了百了?”
褚善儿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想起了什么,朝着一旁的李三道:“对了,芝兰早上是怎么说的那句来着?怎么弄死本王妃的那句。”
“这……小人不敢说。”
“没事儿,本王妃让你说。”
“是,王妃!”李三学着芝兰当时那狰狞狂妄的样,加油添醋的道:“呵!别以为你进了府就真是王妃了!在后宅之中,我想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哦!对了,就是这句。”褚善儿勾着唇,看向温语蝶,“本王妃想弄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你想死,可以直说,本王妃向来乐于助人。”
“你……景哥哥,王妃她……”
“够了!”墨景焕一把打断了温语蝶的话,目光探究的看向褚善儿。
“看我做甚?”褚善儿白了眼墨景焕,“王爷莫不是还想要我还她药?那我可先说好了,这药肯定是毒药,见血封喉那种!”
“李三,去后院找找还有没有老鼠药,给王爷和温姑娘送一份去,不够的话,去外头赊一份回来,老规矩。”褚善儿又吩咐了一句。
“是,王妃!”李三觉得莫名的解气,拔腿就真往后头走去。
墨景焕眯着眼看了下褚善儿,一言不发直接转身往外走去。
“景哥哥……”温语蝶看墨景焕就这么走了,急忙喊了句。
墨景焕微微停下了脚步,看向温语蝶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走吧!以后别拿自己的身子折腾,否则你爹在天之灵也要痛心疾首了!你的药若是真的没了,本王会让圣鹊门快马加鞭赶制。”墨景焕淡淡的说了一句,抬步直接离开静水阁。
温语蝶身子僵了一下,景哥哥不相信她!
为何?
就凭褚善儿的三言两语?
还是凭她身上突然冒出来的药瓶?
“那个……喜儿是吧?”褚善儿突然扬声道:“虽然你说了实话,可有时候实话最是得罪人。”
喜儿听着褚善儿善意的提醒,又看了眼温语蝶此刻吃人般的眼神,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下。
温姑娘那么温柔那么好的人真的会怪她说了实话?
喜儿一下子想到刚才温语蝶的质问,吓的浑身都在哆嗦。
“温姑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真的不是奴婢栽赃您的。”喜儿颤抖的都要再次跪了,可是她还要扶着温语蝶,跪了那温语蝶倒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别怕。”温语蝶敛去了眼中的怒意,取而代之的是一向的温柔,“回去吧,我不会伤害自己,更不会随便伤害别人。”
一语双关,让喜儿懵懵的,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
人一下子走光了,静水阁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王妃,那温语蝶真不是人!竟然变着法儿的冤枉你。”李三朝着温语蝶的背影呸了一声。
“小人多犯贱,不必理会她。”褚善儿淡淡的道:“本王妃困了,你们守好院子,那些阿猫阿狗就别放进来了。”
“是,王妃!”
褚善儿回屋前又去看了一下知意的伤势,轻声叮嘱了良缘几句后才离开。
日头渐渐西斜。
褚善儿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连晚饭都没吃,直接便睡到了次日。
日上三竿,良缘急急的敲门声将褚善儿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了?”褚善儿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越睡越困。
不过这休息一下,身体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王妃,知意她身上烧的厉害,伤口那边还散发着臭味,知意她,她……”
良缘哽咽的话都说不下去了,难道知意就要死了吗?
褚善儿在听到良缘的话后,瞌睡虫瞬间就没了,随意的披了外衫就去了知意的房中。
此刻的知意烧的脸颊通红。
不需要量体温,褚善儿都猜得到肯定烧上四十了。
“高烧多久了?”
“半个时辰不到,奴婢给她擦了身子还喂了大夫留下的散热药,可是都没有用。”良缘抹着眼泪,哭着道:“知意她会不会死啊!”
“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褚善儿拿起一旁的剪刀直接剪开了知意伤口上的麻布。
伤口已经发炎溃烂,还渗出了暗红的血丝。
伤口发炎引起的高烧不退。
不清创,不消炎,哪怕退了烧也一样会复发。
“谁碰过知意的伤口?”褚善儿冷声质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