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欢…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你…”他动作轻柔,却生生击碎我从前的一切回忆。我下午没有课,和何渡在车上一番狂乱的翻云覆雨之后,何渡甚至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起回家。眼看何渡回书房工作,我在床头柜翻了一下,倒出一颗避孕药。那是第一次之后,我就下单了避孕药,偷偷藏在床头。我不知道何渡是本来就没准备戴,还是突如其来的兴致导致没有带,但这两次都出乎意料,我终究还是害怕中招。我觉得他这种变
“小欢…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许碰你…”
他动作轻柔,却生生击碎我从前的一切回忆。
我下午没有课,和何渡在车上一番狂乱的翻云覆雨之后,何渡甚至还帮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一起回家。
眼看何渡回书房工作,我在床头柜翻了一下,倒出一颗避孕药。
那是第一次之后,我就下单了避孕药,偷偷藏在床头。
我不知道何渡是本来就没准备戴,还是突如其来的兴致导致没有带,但这两次都出乎意料,我终究还是害怕中招。
我觉得他这种变态,应该是巴不得我怀一个孩子然后永远绑在他身边的,长叹了口气。
然后我就感觉到身后站了个人,看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过我的肩头,把瓶身握在手里。
找茬
我下意识转头,站在我身后的除了何渡还能有谁,也不知道已经在我身后站了多久了。
“你…”我有些慌乱的开口,“什么时候来的。”
“我不能来你房间吗?”
何渡嗓音一如既往温润,定定地看了我一会,然后低头观察了一下瓶身,干净利落的收起来。
“为什么要吃药?”
“不然生个孩子,叫你爸爸还是舅舅?”我冷笑,“还是跟他解释一下,亲生父亲是个强奸犯,他生下来是个错误?”
不知为何,何渡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底一滞,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然后沉默了一下转移话题。
“小欢,我明天有个应酬要去,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愿不愿意陪我去...公司的酒宴?允许自带女伴。”
“以什么身份,你的妹妹还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我笑。
“...都可以,只要你想。”他似乎料定了我会嗓音尖锐的拒绝,却不曾想过我会这样回答,“你说了算...好么?”
“那就地下情人吧,告诉所有人,你藏了个发泄欲望的工具在家里。”
“…不是,你别这么说自己。”何渡语气有点慌乱,他顿了一下,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欢,如果你想,你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你也快二十岁了,只要你想,我们可以领证...然后一直在一起,不好吗?”
“孩子…你不想要的话就不生,如果你想要名分,你愿意,怎样都可以。我记得很久以前说过,你喜欢小女孩,等你哪天愿意了,我们生一个,好不好?”
“你是疯了么?兄妹恋情,这样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的,这种不符合伦理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我知道,可我不在乎。”他目光清明,一字一句非常清晰,我一时分辨不出他话语中真假,“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只要是你。”
我的心突然揪痛了一下。
我最终还是作为何渡的女伴出席,何渡前一天甚至提早下班,带我去商场挑了好多名贵的礼服和首饰,让我明天好好打扮。
我心道我再怎么打扮也不过容貌平平,其实感觉也没必要,但何渡执意让我自信一点,甚至亲手给我化了妆。
技术还不错,看着镜中如出水芙蓉的自己有点恍惚。
“小欢,不要觉得自己丢人,一切有我在,没事的。”
他一如既往笑得温和,揉了揉我的头。
商业酒宴和我预想的差别差不多,都是穿金戴玉、锦衣玉食的有钱人。
我独自在角落的位置坐着吃东西、玩手机。
突然有个神情傲慢的高挑女子,端着酒杯站在我身前的时候,我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
“你是瞎了?”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冷笑,才迷茫的抬头,对上一道嘲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