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子勋,你听我说,我真的感觉有很重要的线索被埋掉了,这种掩埋几乎让我窒息,帮帮我。”夏以晴有些气急,徐子勋左右为难。“子勋,你不帮我,我也会找其他治疗师。”她说到做到,徐子勋在渔村的时候就见识了。“那可能会很痛苦,以晴,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非常重要指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你受苦。”徐子勋声音很低。“我不怕,我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所以,帮帮我。”“不行!”这次,是江黎轩不容抗拒的声音。这些天,他见过夏以晴被噩梦惊扰,也曾握着她的手一直到她睡熟。
静谧的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夜灯。
夏以晴睡的并不安稳,阴暗的仓库、男人那猥琐的笑声、不知哪里窜出的老鼠爬过脚面、暴雨滂沱、她看到爸爸和黎轩的背影,她大声的叫他们,可是他们谁都不回头。巨大的霹雳在她身边炸开,然后,她听到一个女人残忍又得意的大笑……
“黎轩,救我……”夏以晴从窒息般的恐惧中惊醒,浑身就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没有那些可怕的景象,原来是噩梦。
夏以晴松了口气,窗外已有一缕晨曦透进来。
在医院的这几天,她一直刻意回避着那段黑色的记忆,但是,梦境却毫不留情带她重温。
支离破碎的梦境让她心悸,尤其是最后那冷酷又得意的笑声,让她的心隐隐颤栗。
徐子勋推开病房门,看到夏以晴苍白的脸若有所思。
“以晴?”徐子勋带来一盒慕斯蛋糕。
夏以晴受惊一样回过神来,看到是徐子勋,松了口气。
“子勋,你能不能帮我做催眠?”
这个请求如此突兀:“以晴你怎么了?为什么想起催眠?”
“我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被藏起来了。”
夏以晴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徐子勋是不是理解,接着说:“这几天,我一直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我说不出为什么,子勋你帮帮我,帮我好不好?”
徐子勋何想到可能是夏以晴受到巨大刺激之后,下意识会出于自我保护而选择性遗忘,这样的案例并不少。
“不行!”徐子勋回答的斩钉截铁。“以晴,那些不好的回忆你忘了就忘了,不要刻意去想。警方一直在找凶手下落,那个刘辛早晚逃不掉,你不用在提供什么线索了,所以只要养好身体就行。”
“不是,子勋,你听我说,我真的感觉有很重要的线索被埋掉了,这种掩埋几乎让我窒息,帮帮我。”夏以晴有些气急,徐子勋左右为难。
“子勋,你不帮我,我也会找其他治疗师。”她说到做到,徐子勋在渔村的时候就见识了。
“那可能会很痛苦,以晴,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非常重要指什么,但是,我不想让你受苦。”徐子勋声音很低。
“我不怕,我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所以,帮帮我。”
“不行!”这次,是江黎轩不容抗拒的声音。
这些天,他见过夏以晴被噩梦惊扰,也曾握着她的手一直到她睡熟。
他也曾想到过夏以晴可能经历了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但是,既然忘了,何必再掀开那段痛苦的记忆。
他一直在派人查线索,就是为了给夏以晴一个交代。
现在,这个男人冷着一张脸:“子勋,不要听她的。”
夏以晴在徐子勋面前的说一不二,在江黎轩这里不好使。
江黎轩似乎是在下命令:“你现在除了配合医生治疗,其他的都不要想。”
转头对徐子勋说:“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