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书瑾,唇边又一次扬起嘲讽的笑。“季书瑾,你知道么,那时候我有些嫉妒你,嫉妒你出身贫寒,却有人为你不顾一切。”“嫉妒你身无分文,却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人……”“你季书瑾,何德何能,让她那样待你?可你却没有珍惜。”梁舒谦轻笑着摇了摇头:“季书瑾,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你早做什么去了?”他再抬起头,眼中是一片冷意,像是冷箭一样射向季书瑾。“我已经忍了你许久,没有动你,是因为我不想吓到她。”“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就尽快从红雨镇离开,不要再留在这里,让她难过!”
那香囊上,绣着一只鸟,虽然用料粗糙,可绣工极好,能看得出做这香囊之人,是十分用心的。
梁舒谦轻轻摩挲着那个香囊。
他看着季书瑾,唇边又一次扬起嘲讽的笑。
“季书瑾,你知道么,那时候我有些嫉妒你,嫉妒你出身贫寒,却有人为你不顾一切。”
“嫉妒你身无分文,却有一个真心相待的人……”
“你季书瑾,何德何能,让她那样待你?可你却没有珍惜。”
梁舒谦轻笑着摇了摇头:“季书瑾,你现在知道后悔了,你早做什么去了?”
他再抬起头,眼中是一片冷意,像是冷箭一样射向季书瑾。
“我已经忍了你许久,没有动你,是因为我不想吓到她。”
“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就尽快从红雨镇离开,不要再留在这里,让她难过!”
季书瑾后退了两步。
听完梁舒谦这些话,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后背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凉。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梁舒谦竟然会是魏国的皇子。
更没有想到,他们几年前就有过渊源。
季书瑾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我会走!”
“她对我失望至极,我会离开……”
季书瑾看着梁舒谦:“那你呢,你身为魏国皇子,难道你能娶她吗?”
“还是说,你会为了她甘愿在这小镇做一辈子的教书先生?你能在她面前装一辈子吗?”
梁舒谦冷哼一声,他沉默了半晌。
很快,梁舒谦变得像之前那样温润柔和。
“我能!”
他无比笃定的开口,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攻击性。
梁舒谦看着季书瑾,一字一句道。
“只要能在她身边,我可以一辈子装下去,直到所有人都相信,我只是一个人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
“我可以不要魏国皇子的身份,我可以舍弃所有!”
“就算她现在不肯接受我,我还有时间,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季书瑾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最后变得面色苍白。
他知道的……
其实早在看到云清清对着梁舒谦笑的那一刻,季书瑾就知道。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他们都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可就像白玉莹说得那样,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
可他们之间的所有,在云清清心中,早已结束了。
云清清端着药,站在回廊拐角处。
季书瑾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她端着药,转身进了一旁的小厨房。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走远,她才走出来。
云清清端着药再次走进那间小房间,梁舒谦正捧着书坐在床边,慢慢的看。
云清清将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是大夫开得药,夫子记得喝。”
云清清看着梁舒谦,心中说不震撼是假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当初求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大夫南疆术士。
却没想到,是皇室的医士。
她更没有想到,梁舒谦竟然早已经认识她。
可所有的震撼,都不及梁舒谦的那一句“可以舍弃所有”。
有人觉得真心一文不值,有人只想要被真心相待。
每个人想要的,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