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峻林将避孕套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无奈摇摇头苦笑。听到他的解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原来跟我猜测的一样,是他弟弟杨荣偷穿了他的衣服,才留下了那玩意。杨荣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正经找女朋友,天天在酒吧找艳遇,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看着老公打电话教训杨荣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歉意。这么好的男人,我却怀疑他。吃完晚餐之后,霍峻林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他说公司最近有个业务,需要异地谈合作,要出差三天。第二天,我在家打扫卫生,无意中看到桌上一份合同落在家里。
一时间,我僵在原地。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静止几秒后我才反应过来,这不可能是我老公的。
他那方面不行,我是知道的。
也许是他把衣服借给别的男人穿,别人留下的避孕套。
暂时我只能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但心底却始终有个疙瘩。
最终,我选择留下那件衣服,没有清洗。
晚上霍峻林回家,看到他的衣服还没洗,便准备自己扔去洗衣机。
蓦地,他看到了口袋里的避孕套,顿了一瞬后再重重叹了口气。
“杨荣这臭小子又偷穿我衣服了,东西放我口袋也不记得拿出来!”
我装作不解的问:“怎么了,老公?”
“这小子正事不干,天天去酒吧鬼混,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经常偷穿我的。这不,口袋里又有他的玩意儿。”
霍峻林将避孕套拿出来扔进垃圾桶,无奈摇摇头苦笑。
听到他的解释,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原来跟我猜测的一样,是他弟弟杨荣偷穿了他的衣服,才留下了那玩意。
杨荣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正经找女朋友,天天在酒吧找艳遇,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看着老公打电话教训杨荣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歉意。
这么好的男人,我却怀疑他。
吃完晚餐之后,霍峻林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
他说公司最近有个业务,需要异地谈合作,要出差三天。
第二天,我在家打扫卫生,无意中看到桌上一份合同落在家里。
想着霍峻林可能需要,我赶紧换好衣服送去公司。
到了办公室,我推门进去。
正想把合同直接放进文件筐,却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保温杯。
我一时愣住。
霍峻林他从来不会用粉色的东西。
我很喜欢粉色,以前我送他粉色礼物,都被他拒绝。
他总说一个大男人,谁会用粉红色的东西。
我拿起保温杯看了看,上面贴了一个滴胶草莓熊。
这是我最喜爱的玩偶。
我瞬间松了口气,将杯子放回桌子上。
无意中,我看到杏色的真皮椅上有一根板栗色的长卷发!
我微微皱眉,狐疑地拿起那根头发仔细观察。
对比我自己黑长直的锁骨发,这根头发无论从颜色还是长度,显然都不可能是我的!
所以,这根头发是谁留在这的?
一时间,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感觉胸腔被一层沉重的压力覆盖,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感到窒息。
正在愣神之际,夏秘书刚好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
看到我之后,她有些惊讶:“何总,您不是和杨总一起去庆阳旅游了吗?怎么在这?”
夏秘书那一头板栗色的长卷发让我觉得刺目。
想到她的话,我心中更是疑惑:“旅游?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现在是淡季,杨总说带您去度蜜月,你们两人的机票还是我定的呢。”
她说着将手机里的购票信息给我看。
我扫了一眼,发现她手机里确实有我的购票信息,机票是从北城飞往庆阳市的。
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重,呆愣在原地。
我看向夏秘书的头发,再透过玻璃门看到办公厅好几个女人都是差不多款式的颜色,心中一片凌乱。
为了维持所谓的婚姻体面,我只能勉强笑笑。
“他说这几天要给我惊喜,是我给忘了。”
夏秘书没再多问,我也匆忙离开公司独自回家。
一路上,回忆起这两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如果说之前的事我还能勉强自欺欺人,但现在我的心在这一刻瞬间碎开了一条缝隙,冷风飕飕往里灌。
我人还在家里,我老公和谁出去度蜜月?
我打电话给霍峻林,想问问他在哪里。
“嘟——”
手机电话被接通。
我正要说话,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娇嗔的女声。
“景哥,别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