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眼前一片模糊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盲杖也不知在摔倒的时候掉到了什么地方。三人的魔爪伸向她,“跟我们走吧……”沐浅浅绝望地坐在黑暗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难逃毒手的关头,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划破黑暗,给她带来了光明——“浅浅!”沐浅浅心里重重一跳。她循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道模糊却熟悉的高大身影,急切地向她跑来。“大叔……”是她的幻觉吗?怎么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大叔?
随着沙普的靠近,沐浅浅闻到他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她下意识后退,可身后还有两个壮硕的男人拦着路,她差点撞到他们身上。
“哟,小贱人还想主动投怀送抱?”
“大爷可看不上你这种下贱货色,这副身子,都不知道陪过多少人了吧。”
沙普舔了舔唇,猥琐道:“别那么挑剔,她长得不赖,咱们哥几个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尤其是,这女人跟陆云香长得有几分相似。tຊ
虽说沙普打心眼里认为,沐浅浅比陆云香长得漂亮,可陆云香是陆家女儿,沐浅浅只是个小县城跑出来的穷鬼。
没有一个好的出身,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正好他舔了那么久,也得不到陆云香的一点施舍,今天拦住沐浅浅,把她当成陆云香的替身,好好爽上一把也不错。
“哈哈哈,普哥说得对,看这小贱人身材还不错,玩起来肯定带劲。”
“不知道跟那些嫩模比起来怎么样?看着就像个骚的。”
一句句污言秽语入耳,沐浅浅心里又慌又怕,“你们别过来,这样是犯法的。”
她希望,这句话能让他们有所忌惮。
“哈哈哈哈犯法?你跟我普哥说犯法?”
“你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还有脸去告我们?好啊,到时候我们就说,是你先勾引我们的。”
“你的大款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就来找我们哥几个咯。”
沙普和他的两个小弟,嬉皮笑脸地朝她走来。
他们正要触碰到沐浅浅的身体,被她扭身躲开,朝着巷子外面跑去。
“普哥,她跑了!”
“急什么?她一个瞎子,能跑到哪儿去?”
果然,沐浅浅还没跑出去几步,便被凸起的地砖绊了一脚,重重地摔向地面。
她下意识用手掌支撑身体,两只手的手心砸在碎石子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估计直接磨破皮了。
沐浅浅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嘶——”
眼泪漫上眼眶,她忍着手心的疼痛,艰难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可她眼前一片模糊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盲杖也不知在摔倒的时候掉到了什么地方。
三人的魔爪伸向她,“跟我们走吧……”
沐浅浅绝望地坐在黑暗中,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难逃毒手的关头,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划破黑暗,给她带来了光明——“浅浅!”
沐浅浅心里重重一跳。
她循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只看到一道模糊却熟悉的高大身影,急切地向她跑来。
“大叔……”
是她的幻觉吗?怎么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大叔?
傅司寒看到眼前这一幕,眼神骤然冰冷,周身的戾气瞬间恐怖到了极点。
不必他吩咐,身后跟着的保镖便已经自发地上前,将沙普三个人制住。
沙普嗓音尖利地嚎叫:“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这是我们跟这个小贱……”
还不等他把难听的话说出口,保镖便已经拧断了他的胳膊。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黑暗。
这些人跟在傅司寒身边多年,随了他的心性,自然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此人敢对傅太太不敬,折断一只手臂都是轻的。
借着朦胧的月色,沙普终于看清傅司寒冷峻的侧颜,还有周身那生人勿近的杀伐气息。
这个人,沙普只在豪门宴会上,远远地见过一次。
就连他爸,沙家的家主,连给这个人提鞋都不配。
这个冷阎王,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傅……”
还没来得及说出傅司寒的身份,保镖就已经一拳砸上沙普的脸,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沙普的胖脸高高肿起,嘴角青紫,好不狼狈。
他满嘴血腥味,胳膊和脸都疼得要死了。
可这一切,都远不及他眼前这一幕带给他的震惊来得大——
蓓市高不可攀的千亿豪门继承人,居然站在那个小盲女面前,弯下腰,纡尊降贵地对她伸出手。
“浅浅,我来了。”
傅司寒说出这句话后,沐浅浅高悬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她“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扑进他怀里。
熟悉的沉木冷香将她整个罩住,丝丝缕缕的暖意透过肌肤沁入心底。
傅司寒身形一僵,到底没有推开她。
他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背后,像哄小孩似的,一下下轻轻拍着,“别怕,有我在。”
只是高高在上的傅总从来没哄过人,动作透着些生疏和不熟练。
不过此时的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在沐浅浅心里,也如同最高贵的天神一般。
沐浅浅仍有些后怕,惴惴不安道:“大叔,我刚才还以为……”
剩下的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那个噩梦般的场景,她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怕得浑身发冷了。
“不会的,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
傅司寒抱住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他的胸膛宽阔而结实,将娇小的她笼罩在自己的保护壳下。
沐浅浅受了惊吓,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不是她心大,而是身体在巨大的惊恐下,启动了保护机制,让她陷入睡眠来恢复精力。
沐浅浅睡着后,傅司寒拥着她,回身看向沙普三人。
他一个凌厉冷酷的眼神扫过来,沙普三人便吓得抖如筛糠,“傅、傅总,我们不知道她是您……”
要是早知道这个女人跟傅总有关联,就算给他一百个胆,自己也不敢对她做什么啊。
他得罪了傅家,别说陆云香,就是整个陆家加起来,也保不住他。
到了这个地步,沙普不免埋怨起陆云香,都怪这个女人挑拨,可把自己给害惨了。
傅司寒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三个死物,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查清楚他们的身份,该破产的破产,不该留在蓓市的……”
剩下的话,傅司寒不用说出来,他的手下便已经明了。
傅总的逆鳞就是他的家人。
沙普敢碰他的家人,可以说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以傅家雄厚的财力和资本,让沙家破产,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而已。
按照傅司寒的意思,不仅要让沙家彻底破产,还要把他们逐出蓓市,让他们在豪门圈里一点脸面都不剩下。
看来这次,傅总真的发狠了。
沙普急头白脸地连声求饶,就差给他跪下了,“傅总,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要是早知道她是您的人,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傅家作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