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霍督军和一位老中医。看到他们,霍督军落在穗安身上的目光也敛着杀意。穗安却顾不得这些,她跨前一步,看着老爷子的脸色。脸色苍白,嘴唇紫绀,嘴角还有一丝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看着像是中毒的样子。这时,霍櫂问:“大夫,我爷爷怎么样了?”老中医恭恭敬敬的回答,“老爷子脉息微弱,内脏受损,可以确定是中了毒,至于什么毒……恕老夫无能,还没查出来。”“废物!”霍督军忽然发火。霍櫂道:“父亲,要不送祖父去医院吧。”
刚穿好衣服,房门就被人踹开,她瞪大眼睛,看着手里拎着皮带的男人。
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男人眼里悍然的杀气。
她刚想要问霍櫂发生了什么,男人身后就跳出一个中年仆妇,她指着穗安尖利的喊着,“是她,就是她在汤里给老爷子下的毒。”
“下毒?给爷爷?爷爷怎么了?”
“你少假惺惺了,老爷子就是给你害的昏迷不醒。”
霍櫂把仆妇推开,冷冷道:“爷爷中毒了,有人指证是你做的。”
穗安并没有急于澄清,而是抓着霍櫂的胳膊说:“爷爷怎么样了,先带我去看看?”
“你去?看爷爷有没有被害死吗?”
穗安不惯他的臭毛病,用力推搡了下,“堂堂少帅又不经调查就给人定罪,先带我去!”
霍櫂抓住她的手腕,幽深的瞳孔折射出骇人的冷光。
穗安不惧的瞪回去,竟然半点不心虚。
霍櫂脸色沉了沉,“阮穗安,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完,就抓着她去了松鹤苑。
此时的松鹤苑已经被警卫团团围住,霍樱和霍太太站在厅堂里,都一脸焦急。
看到穗安,霍樱冲上去就要打她巴掌。
手没落下就被霍櫂挡住,他用力一甩,“滚。”
霍樱气的跺脚,“你还维护这个贱人。”
“在事情搞清楚之前,她还是你大嫂,放尊重点,否则就去祠堂跪着。”
霍樱惧怕霍櫂,跑到霍母那儿告状。
霍母安慰她,“你爹在,阮氏跑不了,你急什么。”
穗安惦记老爷子,没心思跟她们计较,就拉拉霍櫂,“带我进去看爷爷。”
房间里,只有霍督军和一位老中医。
看到他们,霍督军落在穗安身上的目光也敛着杀意。
穗安却顾不得这些,她跨前一步,看着老爷子的脸色。
脸色苍白,嘴唇紫绀,嘴角还有一丝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看着像是中毒的样子。
这时,霍櫂问:“大夫,我爷爷怎么样了?”
老中医恭恭敬敬的回答,“老爷子脉息微弱,内脏受损,可以确定是中了毒,至于什么毒……恕老夫无能,还没查出来。”
“废物!”霍督军忽然发火。
霍櫂道:“父亲,要不送祖父去医院吧。”
霍督军不是没想过,只是上次的刺客还未完全清剿,就怕老爷子在外面有危险。
可要是不送,老爷子……
父子俩个还在踌躇,忽然穗安道:“爷爷的呕吐物是黑色,有粘液和脓血,身体也浮肿,是不是中了朱砂毒?”
老中医愣了下,立刻去查看老爷子的呕吐物,果然有很淡的朱砂味。
他又刺破老爷子的皮肤,血液也发黑。
他这才慎重点头,“是朱砂,我马上开药解毒。”
朱砂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只要催吐排毒,再服两服药就好了。
老中医忙忙碌碌,霍櫂的目光却落在穗安身上。
“你怎么知道是朱砂?”
“我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淡淡的朱砂味,还有爷爷的症状,正是朱砂中毒的模样。”穗安实话实说。
霍櫂却不信,“你懂医术?”
“略通一二。”
“一个乡野村妇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会懂医术?明明就是她看事情要败露,才故意那么说给自己求后路。哥哥,你可千万不要给她骗了。”
霍櫂不由想起让她抄女戒时画下的王八。
“先把人带下去,等查明真相再处理。”
看着涌入的士兵,穗安不想在这会儿闹起来,耽误老爷子的治疗。
她对霍櫂说:“记住你的话,霍櫂,我等你的证据。”
说着,她甩开要押送她的士兵,自己往外面走。
霍櫂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刚想要说什么,忽然病床上的爷爷一声呻吟,他忙去看。
而霍樱,则偷偷跟着出去……
穗安没想到他们会把自己关在四处透风屋顶漏雨的柴房里,她身上衣衫单薄,不由抱紧了双臂。
“放我出去!我并未定罪,就还是少帅夫人,你们敢折辱我!”
作为霍櫂的亲卫队,却没人听她这个少帅夫人的。
霍樱恶毒一笑,让人把门关上。
敢得罪她霍家大小姐,让她尝尝厉害!
柴房内,穗安换了十几个地方,却依然能淋到雨。
被大雨浇的无处躲藏的老鼠也跑出来,四处逃窜,有的还往她裙子底下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