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换了一条容易穿的裙子,戴上口罩就出门了。她一到鲤承的时候,就看见周时晏已经在吧台前醉得不省人事了。陈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叫起来,只不过周时晏虽然睁开了眼,大家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到底清不清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任梦迪赶紧过去扶住了他,“你怎么样?还能走吗?至少先走两步去我车上吧。”周时晏闻言转头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他的呼吸里带着酒气,就那样灼热地扑在任梦迪的脸上和脖颈上,尽管两个人逢场作戏了那么多次,可第一次瞧见周时晏这么深情的样子,任梦迪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接到陈煜打来的电话的那一瞬间,任梦迪心里狂喜。
她急忙换了一条容易穿的裙子,戴上口罩就出门了。
她一到鲤承的时候,就看见周时晏已经在吧台前醉得不省人事了。
陈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叫起来,只不过周时晏虽然睁开了眼,大家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到底清不清醒。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任梦迪赶紧过去扶住了他,“你怎么样?还能走吗?至少先走两步去我车上吧。”
周时晏闻言转头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她看。
他的呼吸里带着酒气,就那样灼热地扑在任梦迪的脸上和脖颈上,尽管两个人逢场作戏了那么多次,可第一次瞧见周时晏这么深情的样子,任梦迪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回了回神,笑笑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周时晏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突然喊了两个字:“宝宝……”
任梦迪当时就愣住了。
一旁的陈煜听了,忍不住推着他俩赶:“赶紧走赶紧走,别在老子面前腻歪。”
今晚谢瑶不回家,他这会儿正心气不顺呢,还让他在这儿看着他们俩秀恩爱?有病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周时晏的酒气感染了,任梦迪只觉得自己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陈煜帮着她把周时晏扶上车就转身回店里取自己的东西。
喝醉的周时晏像一摊烂泥,又重又实的烂泥,陈煜光是把他送上车,再回到吧台前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乔山见他那样子,忍不住调侃:“这才几步路你就喘成这个样子了?你确定你这样生得出孩子?”
“呸呸呸,老子身体好得很!别咒我啊!”陈煜气得喷他,“要不是老子有老婆了,高低得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知道他也就是嘴上开开玩笑,乔山也不再多说。
他抬眼看看门口的方向,有些担心:“让任梦迪送他回去真的没事吗?”
陈煜边吃水果边等代驾:“能有什么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有一件事不行,任梦迪不能比我老婆先怀上,不然那不就真成了我有问题了?”
乔山一听,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明白陈煜这一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执着于生孩子这件事。
这会儿代驾还没来,陈煜就又和乔山聊了起来:“诶,你还没见过江槐吧?”
“见过,上一次。”
“哦对对对,喝多了不记事,”陈煜一拍脑袋,“但是江槐这次回来把头发剪了,和以前不太一样。她以前一头长发的时候才叫绝呢。”
说着,他又没心没肺地补了一句:“江槐以前的造型,对,和刚刚任梦迪那样子挺像。黑长直配浅色长裙,妥妥的一朵清纯小花,当年江槐读书的时候,拜倒在她裙子底下的人可能比你这些年调过的酒都多。”
说完,陈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找的代驾到了,于是冲乔山挥着手走出了鲤承。
乔山一边收拾着酒具,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钱人的世界,秘密太多,他一个普通人真是有些难以消受。
任梦迪把车从鲤承开出来之后,用了很长时间纠结,到底是把周时晏送回江南公馆,还是带去自己那里。
只是她心里虽然纠结,可车早已经往她住处的方向开了。
车在她的公寓地库里停下,任梦迪只觉得到现在自己的心还跳动得厉害。
她转头看着睡着的周时晏,伸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对我的感情吗?”
那一声“宝宝”太蛊惑了,甚至是她这一路上一想起来就心跳加速的程度。
任梦迪开心地笑了笑,俯过身去解开周时晏身上的安全带。
就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周时晏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相接。
她笑着问:“刚刚你叫我什么,还记得吗?”
周时晏的目光有些迷离,又有些幽深,他轻轻开口:“宝宝。”
话音一落,任梦迪就倾身吻了上去。
她抱住周时晏,只觉得那股酒气把她也熏染得快要醉了。
她的手轻轻搭上周时晏宽阔有力的胸膛,大胆地往下。
她觉得,今天晚上就算是要她死在车上,她都是愿意的。
就在这时,周时晏却猛地一把推开了她。
任梦迪一双眼睛里满是刚刚升腾的情、欲,她无辜地望向他:“时晏,怎么了?”
愣了愣,她又软软地贴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你,不想吗?”
周时晏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他用了力,任梦迪很快疼得变了脸色。
再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迷离,冷淡又疏离,冒着森森寒意。
过了一会儿,周时晏回过神来,松开她,随即拨了一个电话:“来接我。地址……”
他看了一眼任梦迪,任梦迪只报了一个小区名称,电话那边的林阳就明白了。
林阳离任梦迪住的地方不远,所以来得很快。
周时晏从任梦迪车上下来的时候,人还有些摇摇晃晃的,但看眼神,倒是清醒了。
林阳和车里的人挥手示意了一下,就带走了他。
任梦迪这时候坐在自己的车里,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周时晏掐红的手腕出神。
……
第二天,酒店的一行人醒来,在餐厅碰了面。
因为知道江槐在江城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所以苏礼信买了三天后回程的机票。
这么一看,他还真是千里送惊喜,专程为了江槐的生日飞这一趟。
机会难得,谢瑶就提议几个人干脆出去玩两天,好让江槐和儿子在一起待一会儿。
江槐觉得不错,谢瑶就直接在网上搜了一个就近的自驾游路线,吃完早餐就带着他们出发了。
周时晏发现问题,是在江槐两天没有回家之后。
当时他确实跟江槐说的是,回家以后别再跟他闹,他就满意,嗯,这下人都不回来了,怎么能跟他闹?
周时晏阴沉着一张脸给江槐打电话,问她去哪儿了。
江槐的声音,听着就知道她心情不错:“和谢瑶一起外出自驾游了。”
“就你们俩?”
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江槐,你这牛排不吃我吃了?”
江槐应了声好,才对电话那边说:“不跟你说了,我先吃饭,你也快去吃饭吧。”
电话挂断,周时晏愣住了。
呵,她居然还有心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