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瑶的马车赶的快,她还时不时的回头望两眼。她没去跟南阳王殿下请安,不知道他会不会责怪,罢了,就装作自己没看见他吧!丫鬟念夏见自家小姐跟做贼心虚一样,不由问道:“小姐啊,你是不是怕南阳王殿下呀?”“屁!你家小姐我,天不怕地不怕,怕他作甚?”白霁瑶还不是有难言的苦衷,若不是在凌王府听到下人的那些话,她也不至于难做人。念夏不明白,问道:“那又是为什么呢?”“你想啊。方才凌王
白霁瑶的马车赶的快,她还时不时的回头望两眼。
她没去跟南阳王殿下请安,不知道他会不会责怪,罢了,就装作自己没看见他吧!
丫鬟念夏见自家小姐跟做贼心虚一样,不由问道:“小姐啊,你是不是怕南阳王殿下呀?”
“屁!你家小姐我,天不怕地不怕,怕他作甚?”
白霁瑶还不是有难言的苦衷,若不是在凌王府听到下人的那些话,她也不至于难做人。
念夏不明白,问道:“那又是为什么呢?”
“你想啊。方才凌王府上的下人说什么?说若是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必定会去南阳王殿下的手下做事!由此可见,朝中已分为两拨局势。一边是为凌王北堂铭站街的,另一边则是站在皇叔南阳王身边的!我一介白国公府的嫡女,若是跟其中任何一人来往密切,岂不是代表整个白国公府,为其中一王站街?”
要知晓,一山不容二虎!现在皇叔北堂墨弦的风头正盛,而凌王北堂铭若不是因为眼盲,对北堂墨弦没有什么威胁,此刻怕是免不得一阵明争暗斗!
白霁瑶知道白平靖是朝中唯一一个还没有倒向哪边局势的人,所以她在外行事,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整个白国公府,若稍有不慎,就是枪打出头鸟。
念夏虽然没听懂站街是什么意思,但大概是明白意思了,她顿悟的点头道:“正是啊!那小姐,你得空还得去皇叔南阳王殿下那边,这样才平等呢!”
“我知道。这不现在急着去见大理寺的人吗?”白霁瑶的声音被一阵马车驰骋的声音渐渐掩盖。
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已经抵达魏国公府。
白霁瑶看见魏国公府的门前,已经有穿着明显制服的大理寺的人在守着。
念夏上前说道:“我们家二小姐,奉旨协助大理寺查案,你们还不快让开!”
“腰牌呢,请拿腰牌来说话!”
“……你放肆!”念夏气不过,白霁瑶唤了声,“念夏,退下!”
不愧是大理寺的人,规矩严谨!白霁瑶亲自走上前,将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给人。
“在下唐突了!二小姐请进府,大理寺少卿梁大人已经恭候小姐多时了!”
守卫立刻给她让路,白霁瑶提起衣裙,迅速的跟着里头的下人,一路经过长廊,看见不远处有许多魏国公府的人围聚在一起。
“小姐,这大理寺的人态度也太不好了!”念夏嘴上咕哝着,跟在她身后。
白霁瑶满不在乎的说道:“这就要看是谁领着这帮人了!一般下属什么样,都是上级给宠坏的。没准所谓的大理寺少卿,也是个脾气差的人。”
规矩严谨是一回事,待人前后的态度又是一回事。
走着,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魏国公魏炎一看见白霁瑶,就没给她一个好脸色,对着她重重冷哼了一声。
“噢哟,这不是那白府的瘟神二小姐么?她怎么会来呀,真是晦气死了!”
说话的人,正是魏国公府的二姨娘小秦氏。
“就是呀!老爷,你怎么会让她过来呢,她可是不祥的呀!连他们府上的人都说她是倒霉的棺材子,可别让她把一身的霉气都带到我们府上来呢!”
这一声刻薄的话语,传自魏国公府的三姨娘林氏。
白霁瑶在内心吐槽:这都是一帮什么妖艳的“妖魔鬼怪”,说话阴阳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