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鹤堂还是第一次来人间的酒楼。刚一跨进门就看到酒楼里金碧辉煌,每张桌椅都是金丝楠材质。店小二见他,还以为是哪位俊俏不凡的贵人,眼前一亮,立马拉着他坐上了位置。南鹤堂拿起桌上的玉盘金碗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真是奢靡。”话音刚落,全场的的烛火就暗了下来。南鹤堂扫眼一看,只见是几个打扮精致的侍女在扇着烛火,还时刻保证着不会被扇灭。随着台上的花瓣洒下,一个少女就拉开红幅从天而降。
榻上的女人满头大汗还未拭去,言行便已经中气十足。
她一把从云潇手上将婴孩抱回去。
接着,她伸手在鼻子前挥了挥:“臭死了,刚执完任务回来也不知洗个澡,竟然还敢抱我的宝贝女儿。”
云潇接过侍女端来的干净水,将毛巾浸在里面,拧了拧帮女人擦去了额上的汗。
“错了错了,下次不敢了。”
可眼神还是喜不自胜地偷偷睨向襁褓中的婴孩。
“咱们的女儿额头上还有个胎记呢!”云潇惊奇地张大嘴。
女人顺着他的话看去:“像鸢。”
云潇眸光一闪:“母亲叫宁知九,她额上有鸢,不如就叫云九鸢吧?”
宁知九顿了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就叫云九鸢。”
云九鸢从小便生活在这样众星拱月的环境里。
父亲宠母亲爱,若是她开口要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们也会想办法摘给她。
霹雳堂在阜阳城早就名声大噪,因此无人敢轻视。
云九鸢习惯了他人的奉承,一出门便有百姓们给她送各种各样的吃食衣服。
有什么好看的衣缎到了阜阳城,不等那些富家小姐们伸手,店家就巴巴地捧到霹雳堂来了。
这日,是云九鸢的十七岁生辰。
一大早,整个阜阳城就已经挂上了华彩红绸。
街上的店铺都急急忙忙地收拾着店铺,打算带上礼物前往祥云酒楼给这位阜阳小公主贺寿。
修仙界的一日便如人间十几年,待南鹤堂赶至阜阳城之时,正好迎上了云九鸢的十七岁生辰。
他一身青竹纹白袍,摇着玉扇踩着地上的红彩纸,抬起头打量着四周夸张的装饰。
“有意思。”他轻哼一声:“不急,去酒楼看看热闹先。”
南鹤堂还是第一次来人间的酒楼。
刚一跨进门就看到酒楼里金碧辉煌,每张桌椅都是金丝楠材质。
店小二见他,还以为是哪位俊俏不凡的贵人,眼前一亮,立马拉着他坐上了位置。
南鹤堂拿起桌上的玉盘金碗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真是奢靡。”
话音刚落,全场的的烛火就暗了下来。
南鹤堂扫眼一看,只见是几个打扮精致的侍女在扇着烛火,还时刻保证着不会被扇灭。
随着台上的花瓣洒下,一个少女就拉开红幅从天而降。
只见她裙摆如蝶舞翻飞,足尖轻盈点地。
她昂着头微笑,露出颊边两个梨涡,如春花般明媚张扬。
南鹤堂勾了勾唇角,念出红幅上的贺词——
“阜阳城百姓恭祝云九鸢大小姐万寿无疆。”
念完,南鹤堂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阜阳城还真是有意思,哪有祝一个小姑娘万寿无疆的?”
不知是不是南鹤堂如雕似画的俊朗脸庞太过显眼。
台上的云九鸢一眼就看见他,只见他脸上的嗤笑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煞是惹眼。
“你——”
云九鸢叉腰气冲冲地走下台,指向南鹤堂。
众人见这小公主似乎动了真怒,皆噤若寒蝉望向南σσψ鹤堂。
暗忖不知这是哪个倒霉小伙子,惹到了这个娇蛮的大小姐。
“你笑什么?”云九鸢一拍南鹤堂面前的桌子。